39 牵制(2 / 2)
挑选了一个崭新的金属项圈,通体合金打造,厚度足有两指,庞大的体积占据了沉重的分量。
樊鸣锋目光游弋,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露出坚硬的肌肉轮廓。
对于项圈他始终难以接受,锁住脖子不仅严重阻碍行动,更有种无法言喻的屈辱,没法摆脱,就像一条不服管教的狗。
“你不喜欢它。”姜禹察觉到他的变化,特种兵低着脑袋,虽然没有说话,锐利的眼神却写满了抗拒。
樊鸣锋一声不吭,承认了这个说法。
他的确不喜欢项圈。
“我记得之前你至少戴了一周,比这个宽点,也是不锈钢材质。”姜禹扬起眉毛,他走到特种兵面前,别有深意地说,“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这东西,怎么,尺码不舒服还是对款式不满意?”
一句话瞬间勾起一些糟糕的回忆,樊鸣锋定了定神,把单磊趾高气扬的嘴脸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压下所有的戒备。
“来。”特种兵用低沉的嗓音说,顺从地露出没有任何遮挡的脖子。
姜禹心情一时复杂起来,他没料到男人回来后这么有耐心,从进门到现在,竟没有一点发脾气的征兆,连侮辱他军人的身份也无动于衷。
上次出差把樊鸣锋锁在笼子里,又是灌肠又是调教,本以为能把人吓跑,没想到竟越缠越紧,宁肯蒙受屈辱,也坚持要留下来。
契约一开始是他的主意,后来反倒成了男人死缠烂打的靠山。
姜禹有时候真搞不懂,难道樊鸣锋对他的感情真能强烈到这种地步?一天两天尚且能用忍耐力解释,延长到一周、一个月,甚至一年呢?无间断地冲击尊严,没有癖好扎根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个奴隶。
姜禹深深地审视他,想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樊鸣锋却面不改色,情绪藏得滴水不漏,
“…这是你第一个项圈,也是你以后随时都会戴着的身份牌,希望你能坚持个一年半载。”姜禹挪开了视线,把手里的不锈钢项圈打开,朝他展示边沿刻着的字符。
SLAVE,五个工整的大写英文字母,末尾是一个繁体的锋字。
樊鸣锋微微皱眉,他想到了其他的东西,军犬佩戴的,或者说狗佩戴的项圈。
“你很聪明。”姜禹主动替他解惑,“以后就是家养的狗,当然要有狗的样子,项圈没个名字怎么行。”
“这个给你在家里用,出门用另一副,上面有我的名字和手机号,走丢了就自个去警察局待着,等我下班把你领回来。”
一段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谈论的是一条刚收养的金毛,主人正在教它怎么回家。
樊鸣锋眯起眼睛,饶是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时也沉下了脸,当面羞辱和反复打脸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好一会才咬牙压住了火气。
出于对方难受他就开心的心态,姜禹对此很是满意,拎着项圈走到男人跟前,中间隔开一米的距离。
“来。”姜禹作出一个手势。
樊鸣锋不敢反抗,只好抬起下巴,往前膝行一步,让姜禹伸手就能够到他的脖子。
“背挺直,别说话。”
金属合拢,樊鸣锋屏住呼吸,感受到一股冰凉的质感,厚重的不锈钢慢慢靠近,直到距离一寸不剩,整副合金压住他粗壮的脖子,接口才咔哒一下牢牢封死。
项圈很沉,尺寸分毫不让。
樊鸣锋呼吸局促起来,喉结一动,马上体会到熟悉的不适感。
“不用怀疑,是准确的尺寸,只不过刻意改小了一号。”姜禹漫不经心地告诉他,“项圈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难受才是正常的。”
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樊鸣锋蹙眉,压着嗓子调整心跳,呼吸很快平静下来。
与之前相比,有了戴这东西的经验,这次的新项圈容易接受很多,差别只是偏紧和偏重了一点。
樊鸣锋很快适应,姜禹顺利地给他系上狗链,同样的锁头,链子却不一样,比他栓在脚上的那根小上两寸,由于长度有一米,重量反倒更沉。
樊鸣锋粗沉地呼出一口气,不舒服地甩了甩脑袋,带动铁链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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