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塞棋子剃耻毛毛笔插穴(1 / 5)
一晃过了好几个时辰,凤离还没回来,宣禾也没回来,郁尧有些坐不住了,频频向身后张望,同君后下棋明显心不在焉的,君后同他谈话,也只是敷衍地应和两声,君后瞧出来了,无奈地笑笑,眼底藏不住的羡慕之情,渐渐噤了声,安安静静地下棋。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一身绣着金丝的赤色衣袍出现在了郁尧的视线里,心心念念的熟悉身影出现,让他眼前一亮。
“妻主!”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眸子里有光,灿若星辰,一闪一闪的,像个月牙儿,落下手上的棋子,破解了看似无路可退的困境,结束了这纠缠不休的一局,扭头冲凤离伸出双手。
君后看着面前的棋盘,一时愣住了。
凤离宠溺地笑笑,顺势俯下身,搂着他的腰,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郁尧开心地眯起了眸子,脸埋在她颈侧亲昵地蹭了蹭,鼓了鼓腮帮子,软软地撒娇道,“妻主怎么去了这么久?”
“回来的路上被丞相拉住,多说了几句。”凤离笑吟吟地解释道,无奈地看了眼君后。
君后失笑道,“母亲一贯爱念叨,难为你了。”
两人相视一笑。
“妻主的事情处理完了吗?”郁尧拉着她的袖子,仰头问道。
凤离点点头,看着他,笑问道,“怎么,可是这宫里无聊,待得闷了?”
“有君后陪着我,不会无聊,”郁尧不动声色地勾住她的手指,看着君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坐得久了,有些累了,君后莫要生气。”
君后温柔一笑,“怎么会,我整日在宫中闷着,难得有人来陪我说说话,下下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不过既然你累了,我也就不留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身子要紧。”他暧昧地眨了眨眼,靠近郁尧,轻声笑道,“别忘了,离王府的香火还指望在你身上呢。”
“君后莫要打趣我了。”郁尧咬了咬唇,脸色红红地说道。
凤离的视线在他俩之间转了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君后可真是好本事,不过半日的功夫,就把我夫郎都拐跑了,什么悄悄话,连我也不让听了?”
郁尧羞涩地拉了拉她的手指,小声嗫嚅道,“妻主别问了……”
“好了,累了我们就回府。”凤离打横抱起郁尧,同君后道了别,转身往外走,目光不经意瞥了眼桌子上的棋盘,微微诧异。
两人刚踏上宫门口的马车,宣禾也跟了出来,从女皇宫里出来的,换了身衣裳,女皇身边的近侍扶着他,步子很慢,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脸色微红,神情仍旧淡淡的,一点点走到马车前,女皇近侍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上了马车,目送马车离开。
郁尧窝在凤离怀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马车晃动中,他扭头看向车窗外,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印着鲜艳的红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郁尧心道,看样子,他应该是得偿所愿了。
他递了帕子给宣禾,关心道,“你还好吗?”
宣禾一愣,接过帕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声音哑哑的,轻声说了句,“谢王妃关心,我没事。”
凤离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吩咐清风把行动不便的宣禾抱下来的,又让人请了大夫去别院。
郁尧其实并不困,睡不着,不过是推脱的说辞,于是陪凤离在书房处理政务,今日事不忙,凤离很快就处理完了,天色尚早,见郁尧趴在书案上盯着她看,便提议让他陪自己下棋。
郁尧有些意外,不过有妻主陪着,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榻上铺了厚厚的狐狸毛,郁尧跪坐着也不觉得累,时而看向棋盘,更多的时候仍是在看凤离,凤离无奈地笑笑,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郁尧便抱着她的手气呼呼地咬了口,没用力,一点也不疼,像是在磨牙,痒痒的,还有些撩拨人。
凤离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几乎是一边倒的于他有利,有几子像是对面故意走进她的圈套里,她思考着下一步走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郁尧,你知道吗,君后的棋艺在整个祁国也是难逢对手的,我曾与他切磋过,不是他的对手。”
郁尧动作一顿。
凤离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今日你与他下的那盘棋,看似处于劣势,实则处处都是陷阱,包围其中,使其四面楚歌,一子落败,看来你比起君后,似乎更棋高一招。”
她落下手中的黑子,郁尧捏着白子,不知该如何下手,凤离笑着,“宝贝,你再故意让子于我,我可要生气了。”
郁尧不知所措,不敢落子,赢也不是,输也不是,慌乱地看向凤离,可怜巴巴地求救,“妻主……”
凤离失笑,握着他的手腕落下棋子,原本土崩瓦解的局势瞬间扭转,她却手一挥,打乱了棋盘,然后起身绕过去,把郁尧抱在了怀里,柔软的屁股坐在她的腿上,攀着她的肩膀,眼巴巴地望着她,讨好地亲了亲她的下巴。
可凤离不为所动,盯着他看,一心要问个究竟,郁尧搪塞不过去,只好情绪低落地解释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