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纯洁过(1 / 6)
和第一个女人上床是在上幼儿班时,虽然只有6、7岁,但我却早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凹凸互补性原理。父母的呻吟声是我的第一课,令我终生难忘。那只是过家家,但我们已开始群交了,没有爸爸、妈妈、宝贝,没有做饭、打针、喂猪,有的只是不同姿势的交媾。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时我就会老汉推车了。幼儿班时,我第一次进了女厕所,并在里面干了我的小马子。其实我的小弟弟从没硬过,也从没插进去过,但我却一直以此为荣,因为那时我就已经性交了。
我挺帅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脸,发型亦或衣着无不个性张扬。初二时,一个女孩子开始追我,而且是疯狂的那种,现在回头想想,太他妈的后悔了,我的初恋为什么会交给那样一个蹩女,大脸、短发、矮个,除了挺骚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我当时还很年轻,没经验,于是乎,接受了她。我们俩经常玩一些当时看来很淫贱,现在很老土的东西,比如上课时,她坐我前面,我们挨着窗户,她便把手顺着墙蹭过来,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特别小,特别软,握在手里滑滑的,胖胖的,跟灌上水的避孕套一样,爽的很。她的袖口系着扣子,我便眼睛盯着黑板一边用右手抄笔记,一边用左手解钮扣。那是一件很耗力的活,不过我还是成功了。我顺着她的嫩的都能捏出水来的小手向上摸。多美的胳膊呀,干爽、光滑、柔软、芳香,我已经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她在充分享受了一个她爱的人的爱抚后,回头冲我甜甜的一笑,趁我骨头酥了的一瞬,抽回了手和胳膊。我甚至还问过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她笑眯眯的掐了我一下,然后说:“黄色的”。那年,我14岁。
是她主动吻了我,而且是骗去的。我们是在一个县城的初中里上学,冬天,没有暖气,得生炉子。记得当时我还是个干部什么的,于是,寒假开学前的一天晚上,她来到了我家。很礼貌的,她对我妈说:“阿姨,明天我们要开学了,我是来叫班长去生炉子的。”我们俩都特笨,弄了一屋子烟。我和她并排坐在有门的那边墙的中间的一个位子上。那是个绝妙的位子,无论是在前门还是后门,只要不进来,无论是谁也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人——除非从窗户外看,但我们在二楼。
没开学,也没供电,外面一片漆黑,里面比外面还要黑,整个教室里只有我们俩的心跳声,烟一股一股的从窗户飞出去。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轻轻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当时懵了,呆呆地坐在那,过了一小会,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看她,然后猛地吧她揽在怀里,用我的唇盖住了她的唇。女人的唇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柔柔的、湿湿的、甚至觉得它在随着我的唇的动而不停地改变自己的形状,像一块刚出炉的热蛋塔。就这样,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唇粘着唇,闭着眼,她将自己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没留一点缝隙,我都快窒息了,但她还是在努力抱紧我。这种压迫带来的快感伴随着唇的温度而上升,像做爱一样,我们忘情地扭动着头和身体,直至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我斜靠在她的肩头上,甜蜜的闭着眼睛。是夜,我第一次失眠。
那时我们还都很小,不懂得接吻还要吮吸对方的舌头,只是唇碰唇就够了,起码电视上都是这样的。那次,她课外活动没事干,便随我回家。父母下班还有一小时,据我们的初吻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很兴奋,还没等她说话,便粗暴的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在我身下努力挣扎着,我印象很深,当时,我勃起了。我硬的发烫的小弟弟隔着裤子狠劲的顶着她的小妹妹,唇也疯狂的压在她的唇上。她怕了,怕我强奸她,于是大呼“不要!”不知怎的,也许是由于重力,在她喊出“要”时我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腔,轻轻的在她的舌头上摩娑了一下,我触电了。
她的舌头蠕动着,像一块滑滑的果冻布丁,不停地变幻成各种形状,简直是一条蛇,在我的舌头上下游走,用上面的小刺摩擦我的小刺,像摩擦自己的阴蒂一样,那是梦幻一般的境界。突然,她一把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我,冲出了大门。我木讷地坐在沙发上。初中结束了。
高中生活比我想象的更无聊。为了爹妈儿时的大学,我不敢懈怠,打架、偷盗、搞对象是我们这所“重点高中”的三根高压线。没有女人的日子,只有靠整日手淫度日,每天两到三次很正常,到了高三,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飘忽渺然的境界。斜对门的学妹每天都跟我对视一次,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飞机场,在那时看来,她已经算是颇有姿色了,可我不喜欢,充其量,只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高中,像吃了春药的太监被关在笼子里,而笼子外又是裸体的性感女郎做着极下流的动作,我就是那个太监。高中毕业了。
现在我大三,刚刚开学。两年来,象是对高中的报复,我交了九个女朋友。
她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人类的和非人类的毒恶的想法都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施展,我想虐待她,我也会怜悯她,当然,我还是会爱她!哈哈哈哈,我的口水。
第一个我叫她曾,仿佛是她给了我第一次真正的爱的感觉。军训,辛苦且美妙。那一天是动员大会,我坐在椅子上,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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