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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折辱(羞辱梗荤话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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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也那些魔侍,肯瞒住季芹藻发烧的消息不往上报,不过是担心自己会被严惩重罚——他们心里门儿清着呢,之前芳菲殿的那位,进宫没几天也是承恩后发起了高烧,魔尊得知后,宫侍可就换了一批——不,是死了一批的——他们不想上赶着去找死。

季芹藻虽然不知道围绕花正骁发生的这些事,但他一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自然也想得到魔侍肯隐瞒不报的缘由里自私利己的这一层。

所以,他会为了别人的顺势而为和举手之劳,而选择付出折辱自己的代价吗?

顾采真压根没什么期待。

要是真能做到这么无私,当初他就不会因为她的异常,而毫无征兆地亲手剖了她的内丹了。他到底是因为,她要了阿泽的身子乱了纲常;还是因为,觉得她这样女生男体比天生重曈以及同胞双子还要不祥?反正,他没有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也没有向她解释过一句话,就这么轻易地判处了她的死刑。

所以,当顾采真看到季芹藻走向那碗红糖水时,脸上依旧维持着嘲讽冷漠的笑容,想要看他能够演到什么时候。

然后,她就亲眼看着,他明明已经因为高烧而面色潮红,摇摇欲坠,偏偏一步一步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用颤抖的手端起糖水,一饮而尽。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还是瞬间有种要被气疯了的感觉。

好!真是好得很!他就是要跟她做对,是不是?!

“季芹藻!”在她猛击的巨大力道下,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原本快要被放回桌面的碗,也“啪”得落在地上,被她的整风一扫,顿时化作齑粉。

季芹藻对于她的盛怒毫无反应,他扯出一个虚弱到几乎感知不到温度的微笑,语气从容,但嗓音中泄漏出一丝颤抖,“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有些无力地闭了闭眼,他撑着这口气说完话,立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不受控制地软着朝后倒去,被顾采真揽住了腰,拉入怀中。

胃里绞痛得如同钻入了几条毒蛇在团绕厮打,他额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咬住舌尖拼命忍住要呕吐的冲动,想从她的怀里挣脱。

奈何,与以往的每一次抗拒挣扎一样,只要紧挨她的身子,他就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面对一次次失败。

她嘲笑过他,也讽刺过他:“只有身体天生淫贱,才会这么敏感。”

“说白了,你就是天生欠肏。”

就算已经解了相思蛊又怎么样,他的身体习惯了随时随地被挑起欲望,就算她不是下蛊的人,他也一样熬不住情欲的折磨,臣服于她的身下,亦沉浮于欲海潮波。

“就算没有那个人,就算现在肏你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很久之前,她很久以前压着他抽插撞击时的话犹在耳边,“你就是想要张着腿被人肏,谁都可以。”

这些话,如同一枚尖利的钉子,随着他的耻辱,一同钉入了身体深处;也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伤他的灵魂,随着他的不堪,一并烙进永难磨灭的记忆。

“你夹得我有多紧,心里就是多想要,这么淫荡的身子,被他肏又被我肏,回回爽得流水。季芹藻,你说你是不是欠肏?”

“这骚穴吞过多少精水?是他把你教得这么会含会夹的吗?那我可真要谢谢他,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你的水真多,碰你两下就流得到处都是。”

“插几下就射了,你就这么饥渴?”

“你可真是……又脏又下贱。”

不要,不要再说了!

他痛苦地咬破舌尖,阻止自己自虐一般回忆她的鄙夷与嘲讽。但这样的疼痛太轻微,根本无法麻痹他浑身颤抖的神经。血管仿佛化成引线,被她随手点燃后,他就处于随时将要自我毁灭的恐惧中。

他不怕自我的消亡,可他害怕失控,害怕被她掌控,更害怕被欲望掌控——他的害怕,往往成真,从不落空。

这样一比较,就连胃中翻天倒海的作呕感,都显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呵呵,春药没这么快起效的。师傅,你可别找到个由头,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啊。”顾采真的手指在他的颧骨、脸颊与下颌上流连,柔软微凉的指腹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他肌肤上的一层细绒毛。

上天真是厚爱他,岁月琢磨出他的温润成熟,却没有带走他的年轻感。

“放开我。”季芹藻不想听她开口,更不想接她的话。是他受制于人,任何的口舌之争都是无谓而可笑的,过往的经验更是让他明白,若是反驳顾采真的话,只会得到更强烈更直白的羞辱。

他艰难地试图自己站稳。顾采真却收紧手臂,一下子将人搂得更紧。

两人的胯部顿时贴合在一起,她已经昂然挺立的粗长部位隔着衣服蹭着他被唤醒的男根,惹得本就隐隐抬头的玉茎在衣物和她动作的摩擦下,充血发烫,蠢蠢欲动。想要发泄的感觉在身体中越来越清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凌乱。这些身体反应,他厌恶却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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