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奇怪(初夜梗事后梗)(1 / 4)
顾采真的欲望早就被点燃,只是一直被她强行压制,此刻一旦不再控制,立刻爆燃炸裂!欲火四溅,执念疯狂,她架起少年大张的双腿,狠狠掰开他白皙弹性的臀瓣,一肏到底!
“啊啊啊!”少年蓦地睁大双眼,一时间泪水涟涟,身体里那块会迸发可怕快感的软肉再一次被死死顶到。抵达甬道深处的明明是个半弧形的顶端,本该饱满圆钝,毫无杀伤力,偏偏比剑尖、刀刃、钩子都要锋利,毫不留情地戳捣在那儿,带着能烫伤人的温度,把本就湿暖的窄小深处染得也发烫发麻。
顾采真这一下深插来得又狠又用力,囊袋重重地擦过泛红的臀缝,“啪”地一下砸在粉嫩艳丽的穴口,惹得那儿紧张地直缩。可少年甚至来不及感受到冲击带来的疼痛,就被身体里平地惊雷一般的刺激炸得意识模糊。强烈的羞耻与快感像是一把双刃细刀,配合默契地凌迟了他所有的理智与认知。前端与后穴一块翻涌的爽麻更甚之前,他快要分不清哪些才是自己肉身真正感受到的,而还有哪些是虚构而不存在的。
“呜呜……”他气喘吁吁,视线模糊,连咬唇这样的动作都好似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前端又暖又热,如同被什么夹着吮着,顶端明明是暴露在空气中无人抚慰,偏偏有种窒息的紧裹感。而后穴又涨又爽,被侵占的酸胀统统转化成了让人溃不成军的刺激。
顾采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绯色的面庞,他修长劲瘦的身上全是薄汗,小腹与胯腿上落满他自己凌乱斑驳的精液,因为紧张,他将她夹得很紧,却又被她更大力的律动插得双腿直颤。他潜意识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样子是有多淫靡不堪的,所以根本无法与顾采真对视,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掌心向外以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眼,大有眼不见心不烦之意——可他一定是不知道,在她眼中,他这样子有多漂亮。顾采真跪立于他的双腿间,将研磨着他花心的性器略微抽退一寸,看着他仰头抽气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始猛烈地耸动!
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把少年瞬间吞没,他摇着头,再也克制不住羞耻的声音。那贯穿身体的巨大不停地撑开狭窄的甬道,用最快的速度与最狠的力度,一次次冲刺到最里面,好似下一秒就要戳穿那处的柔软,捣进他的腹腔,将他的五脏六腑搅个天翻地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法忽略的酸麻与满涨充斥着从未有人到访的腔道,被顶戳与研磨的敏感点疯了一般战栗。有黏滑的汁水淋漓而下,他的内壁疯狂蠕动痉挛,媚态十足地讨好吸吮着火热的坚挺。明明是他的身体,如今他却感到陌生极了。他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竟有这样一面,如此自如而淫荡。如今被少女压在水榭地上,张开双腿与之交欢的,仿佛是别人。
原来,他也会产生这样强烈到欲死欲生的渴求吗?有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注定无解的疑问。此刻他所感受到的欢愉,是真的吗?是真的属于他的吗?这沸腾的,失控的,激烈的,混乱的快乐,是来自他的欲望,还是成年后的池润的?
他突然莫名有些心慌。
少女为什么会出现在本该无人能进的青华池?她是为谁而来?
他的存在是个秘密,现如今摘星峰的主人是已经成年的池润。
他是池润,但他不是现在的池润。
耳畔忽然回响起方才少女的话:“你是我的了。”他努力眨眼,被快感与泪水模糊的视野终于恢复了大半清晰,他看到少女一边激烈耸动,一边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他从她点漆似的眸子中,看到了他自己的身影,看到了绝不会与如今的池润混为一谈的模样——与她年纪相当、赤身裸体、沉溺欲望的少年。
即使深处欲望漩涡的中心,顾采真依旧密切关注着对方的反应。她从小接受的训练便是关于“取悦”,虽然这两个字她一向厌恶,可用在少年身上,她又罕见的心甘情愿。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对少年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只是此刻短暂的接触与亲近,就让她生出万千欢喜心。
看过太多天香阁中荒诞的痴心错付,也从小反复听阿娘耳提面命:“越是温柔的人,就越会骗人。”顾采真从不相信一见钟情,更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对什么人一见倾心,因为她根本不可能轻易爱上他人。可年少的心动就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的容易,如果那个人是少年,她可以。
如水的夜色与天光,透过明净的天窗洒进水榭,在他有生以来的记忆中总是复杂难解或者晦暗难明的星象,此时如此简单明了,仿佛不具有任何需要解读的深层寓意,单纯的静谧美好。三面的竹帘轻轻摇晃,轻纱也随着晚风吹卷飘荡,真正是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
少年痛苦而愉悦的喘息抛洒在水榭的每一个角落,夜风簌簌,水波澹澹,人影缠缠,一切的一切,如常又无常。唯有镇星比月而悬,一改这些年的昏暗或刺眼,明亮清晰得刚刚好——在他未注意到的这一段时间里,它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移动了半边天空!
这怎么可能?!他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确实是处于幻觉中,这样千年难现的星象,真的可能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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