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谎(强迫梗后入梗)(2 / 3)
股的白色精华射在了石榻和一旁团起来的白衣上,射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那泄出的白浊一并流失干净,他喘息得不成样子,因为把嘴唇咬得太紧,连咬伤了自己都不知道。
细微的疼痛,在这强烈的射精快感面前,犹如滔天巨浪下的一颗小沙粒,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季芹藻在睡梦中已经被顾采真以手亵玩弄出一回了,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但男人的身体自然有之前射精的记忆,第二回精关失守的时间又本就会比第一次长,何况还被顾采真刻意加以延长,他只以为自己天生便是这般贪图淫欲,被人弄得射了,却还能在这折磨羞辱里疯了一般,快活如此之久。自己怎么能……怎么会……这样……自己简直……不知羞耻……季芹藻一向爱洁,虽然为人尔雅,却自有君子的矜骄。一时间,身体的极度愉悦与理智的深重打击,刺激得他瞳孔缩成针尖,他已不是无力挣扎,而是根本忘了挣扎,整个人犹如被当头棒喝一般完全惊住了。从来才思敏捷的瑶光君,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对自己的满盘质疑和厌恶,还有下身余韵未歇的汹涌情潮……
“啊……”季芹藻不留神间逸出口的呻吟,多了一份不自知的软弱,被顾采真捕捉到后,她自得地笑了。多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耸胯从他紧得不行的后穴里抽出半段,又重重插了回去,蜜液飞溅,她认准了他甬道深处的那块软嫩媚肉,毫不留情也毫不停歇地一次次冲撞上去,季芹藻被她顶到一次,便要多抖一回,直到最后已经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呻吟也沙哑低沉,轻轻的,闷闷的,宛如秋风中的树叶被吹得簌簌瑟瑟,看起来好似因为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光人要跪不住了,连神智都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他要是不清醒……可就没那么好玩了……
顾采真这才刹住了凶狠精准的抽插,并不是因为她忽然心软,只是还没有肏够罢了。季芹藻若是昏过去了,那她一开始又何苦忍耐许久,非要等他转醒才破他的身?
她要的就是他清清楚楚地去沉沦,明明白白地到高潮,彻彻底底地被践踏。
这般羞辱他,方解她心头之恨。
“是不是不疼了,嗯?”感觉到季芹藻缓过来一口气,顾采真微微退出一些,抵在他穴口进去浅处的一段儿轻轻插磨着,却发现如今便是这般减轻了之后的肏弄,都能刺激得他不停颤栗,她不由笑着问,“我看你不光不疼了,还很爽呢。你自己摸摸,这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话音一落,她就去抓住季芹藻被捆着的双腕向后向下拉,强迫他修长的手指摸向他自己的双股间,弯曲的指尖一触即褶皱被撑平的穴口立刻一抖,那穴儿也似受了惊吓一般更加紧紧地收缩,甚至还含吮着顾采真的性器一动一动的,里头暖湿温热得厉害。顾采真爽极了,捏着他的手腕不肯他收回手去,掰开他因为抗拒而瞬间握拳的五指,强迫他的指腹沿着被撑得薄如蝉翼的穴口边缘摸索,一边继续不紧不慢地抽插,一边捉住他的手指将两人交合处湿濡黏滑的液体搅了个遍。
“瑶光君大概不知,这个呢,就叫做淫液。所谓‘燥湿互通,乃阴阳之正窍’,芹藻虽无女子的桃源之径,却也能湿得这般厉害,只怕天生淫荡,就适合躺在我身下被我肏弄。咱们阳阳相合,倒也般配。”顾采真的话中含了几层意思,既污蔑了季芹藻淫贱,又暗讽他连女子都不如,最后又真真假假地来了一句“阳阳相合”,显而易见是想混淆他对她性别的认知。
果然,其他话季芹藻未曾反驳,却哆哆嗦嗦问了一句:“你……嗯啊……是男子?啊啊啊啊!”他话音未落,对方缓和的攻势陡然一变,瞬间撞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变得又猛又重!
“这话实在有意思。难不成,瑶光君觉得我肏你的家伙不是真刀真枪?呵呵……我不是男子,难不成还能是女子?”顾采真全程反问,她即便改变了容貌,又选择了密室,且蒙了他双眼,还故意从背后肏他,并刻意没让自己的上半身碰他,如是种种,都是因为她的身子异样特征太明显,几乎能被季芹藻一眼认出来。她重回归元城的事情还没有办好,现在还并不想被对方识破她的身份。
她将季芹藻沾满了蜜液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臀上,耸胯狠顶了几次,听着他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才问:“还是,瑶光君亲眼见过,女子也有孽根?”
季芹藻心中百般滋味无一能道,对方的手指纤细,身材也与健硕二字无关,刚刚一瞬间他竟然想岔了,还以为对方会是那孩子……脑海中闪过一张少女沉静恭敬的面孔,他沉默了一瞬,又被凶狠粗暴的抽插撞出一丝呻吟,“嗯啊……”后穴的酥麻令他两腿直抖,突然又加快的抽插撞得他摇摇欲坠,也撞碎了他脑中关于那少女的一切记忆。
不是她就好。
不是她,就好。
可顾采真却不知为何抓住了这个话提就不想放了。她仿佛一个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一边得意于自己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法,一边又隐隐幻想着有人知道这是她的杰作。
“嗯?说话。瑶光君是不是见过?”她低头看着那布满红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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