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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欲难愈(水中梗后入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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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含了毒汁的刺,“就是要你疼,你才能长记性。”才记得你是谁的。

你是我的。

这世间太平与你何干?!一个花似锦就值得你如此?!

一股戾气在顾采真的肺腑里横冲直撞,她的眸色暗沉翻滚,一片风雨欲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她拿捏了花似锦让花正骁投鼠忌器,让他被迫顺着她的心意被她肏干玩弄,可到最终意难平的,却也是她自己。

怪哉怪哉。

她只觉得出离愤怒,这怒火来得莫名又邪性,无根无缘,却又亟待发泄!

不发泄,便发疯。

她狠狠顶了几记,贯穿他的甬道,狠狠地摩擦柔嫩无骨的内壁,直到发现被她压在池壁边的男子像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她的情绪才稍稍平息。

花正骁只感觉更疼了,因为被肆意开采的地方很深,他恍惚生出肺腑心尖都被撕扯戳捣的幻觉。疼痛使得他的臀尖紧张收缩,贴着顾采真的小腹颤抖不已,后穴里面在止不住地痉挛抽紧,身体勉强含着她的性器,犹如含着一根戳进身体中的铁棍子,由软肉中间刺入,又坚硬又钝痛。顾采真当然知道他疼,施虐的一方永远比受虐的一方更清楚自己的力道——因为只有清楚,所以才能知道对方的痛苦,从而获得乐趣。但是也正因为知道而又不停止、甚至更加重,才显出其残忍无情来。

毕竟,只有疼痛才让人记忆深刻,不是吗?

待到他的颤抖轻微了一些,顾采真就毫不心软地继续挺进,像是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恶农,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践踏一地芳菲,只收割最娇嫩的花蕊。

身体被迫完全打开,肠道被粗长的欲根撑满贯穿,内里的柔软之处都被压平,疼痛让花正骁面色苍白,情欲又为他的双颊染上一抹病态的嫣红,水汽湿润,眸色朦胧,他的口中发出难以忍受的低鸣:“呃啊——”

也许是出于保护柔软内在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顾采真突然放缓的抽插顶弄,他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从很深的地方汨汨地流出些液体。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意识到,也许在此刻之前,这些汁液已经流了好一会儿,只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愚蠢,而一直没有发现。无知者无畏吗?!哈哈,他果然蠢得可以!哪怕顾采真此刻并没有嘲笑他,他却被自己这样恶心的身体反应膈应到了,几欲作呕。

还在流淌不停的透明肠液包裹住凶狠侵犯的龟头,继而润滑缓解了顾采真在他身体里冲撞的蛮狠力道,痛感自然而然地降低了。可花正骁并没有因此而得到能够喘息放松的机会,因为紧接着,刚刚还无比骇人的疼痛,逐渐被更加煎熬的酥麻替代,穴里顿时泥泞不堪,内壁自动自发地缠住凶器绞紧,尾椎窜上一股子压不住的爽利,激得他两腿打颤。这样不是情潮却与情潮别无二致的身体反应,让他慌乱到难以应对,他喘不上气,撑在池边的双臂几乎麻木,不知何时便要软瘫下去。

偏偏顾采真瞧出了他的软弱,箍紧他的腰重新在他身体中纵狂驰骋,“花儿,就算我惯着你,我们可是有‘三日之约’。哪怕刚刚那手指的一发也算上,这也才第二日呢……我不过……刚刚得了趣儿。”

花正骁显然不理解也无暇顾及她没头没尾的话。池中的水本是缓缓流动的,被顾采真凶猛的耸动撞击得水浪四溅,竟有两人置身在湍急水流中的错觉。他的臀肉被从后面狠狠拍打着,连带着刺激了本就抽搐的嫩穴越发收紧,逞凶的肉刃一次次破开柔韧贴合的内壁,柱身的青筋犹如三棱刀上歃血的存在,凶悍又狠毒,茹毛饮血似得以最原始的方式激烈摩擦脆弱的黏膜。快感出现得又快又急,掩盖住所有的痛楚,可怕的刺激感来不及释放只得不停累积……他双耳嗡嗡作响,目光开始涣散,本来僵硬的身子在一番折磨下越来越软,腰肌虽然绷着,人却好像随时要朝水里滑,显然很快又到了即将高潮的临界点。

顾采真就在他里面,自然感受到那绞得越发紧致的嫩穴此刻是何光景,心知他这是又要泄身了。

“花儿,你可真敏感。”她的喘息声中带上轻佻的笑意,爱抚一路从后颈滑到腰窝,最后落在他的臀肉上抓紧。她揉着他的臀瓣,配合着下身的律动富有节奏感地拍打着,她用力地拍一下,他便重重抖一下,后穴也跟着死死地绞一回,花汁儿随即也是兜头一股股地淋下来。性器被紧紧吸吮,湿滑与紧缩轮番刺激,这般舒爽简直浸透了她的骨头缝儿,生生熬出她后背的一身薄汗,实在太销魂。

“嗯啊!不,不要啊啊啊!”花正骁惶然地摇头,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心生恐惧,颤抖着双臂竟想撑着身体上岸逃离,却被顾采真直接一拽一拖,绝了他试图逃避的心思,再水花四溅狠厉凶猛的几个深顶,“啊啊啊!”他仰起上身,手脚发软地向后倒在顾采真怀中,惊惶地睁大双眼,身体犹如被巨浪泡上岸的一条鱼,打着挺颤抖着,被她强迫着再一次送上了战栗的巅峰!

后穴绞住肉茎不留一丝缝隙,汁水从深处疯狂地淋落而下,前头的清澈池水中忽然冒出几点乳白的点滴,又幽幽沉下去,显然是花正骁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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