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报道(3 / 3)
采访者:所以明天晚上将是这首协奏曲真正意义上的全曲首演,那我真是太幸运了。
喻昕婷:可以这么说,谢谢。
采访者:应该说接下来你们去的每个城市每个音乐厅里的听众都是幸运,更是快乐的。
喻昕婷:事实上,我在南特会演奏杨景行的升c小调奏鸣曲,而不是协奏曲。
采访者:我想我会去南特。
喻昕婷:谢谢。
事实上这个采访也没弄出什么新角度来,反而看上去还不伦不类,这样持续了好些问题和回答后,采访者好像要主动引导了:我能评价一下你和你的同学们对g大调钢琴协奏曲的演奏吗?
喻昕婷:请。
采访者:当时我就坐在你们工作人员旁边,他们向我做了简单介绍,现在我明白了,他脸上的表情是自信和骄傲。事实上,我听到主题前奏的时候,心中自然而然地想,不过是又一次的新瓶装旧药,但是这种惯性思维很快就消失了,我甚至都没意识到是怎么样消失的,因为我的全部身心都被音乐吸引了。这个过程中,我的大脑都在不停回味前一秒听到的精彩音符和出乎意料的细节,又在不停期待下一秒的再次迎来音乐的快乐,对,你说得对,就是快乐。
喻昕婷:谢谢。
采访者:看得出来你是个十分谦虚的人,但是我要说,你是我目前为止见到的最有特点的年轻演奏家,不是因为你演奏了一首杰出的新作品,那些和弦和琶音,我听到了,你在追求不一样的感觉,而且已经做到了。很多时候,顽固的保守和激进的创新都是很容易的,但是你和作曲家在他们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这却是最难的。
喻昕婷:谢谢。
采访者:很遗憾,语言的障碍,那么谢谢你,我们明晚见,那时候不会有任何障碍。
报道的结尾是采访者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和思索后所抒发的,看起来就有条理得多,而且他还在采访结束后还拿到了g大调钢琴协奏曲的总谱,对音乐评价起来就更能有的放矢了。
采访者的结束语是:杰弗瑞教授在电话里对我说,快去吧,给自己一个足够回味的惊喜。
浦音的报道用语向来是克制低调的,但是这次翻译的是别人的报道,所以就要尊重原作者一点,导致这篇翻译在浦音官网里有点另类,感觉浪漫国度里的艺术氛围确实有点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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