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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小美人床上被扒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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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闺名薛心。

小卉抽抽噎噎反驳:不对,明明是你把小姐

话没说完,李玉珠狠狠瞪了她一眼,蹲下身子假装担心地握住薛心的手:你要是敢说一个字,就别想再见到你爹娘的遗物。

你不要太过分薛心虚弱地吐字,发觉包裹自己湿透身躯的是一件男子的玄色斗篷,正是药材味的源头,而男子逆光站在她面前,看不清面容,周身散发着低沉危险的气息。

注视落水的少女几秒钟,男子不置可否地开口,只是常年咳嗽的声线沙哑,暴露了苍老的年龄:唔,是个美人坯子,今年几岁了?

李玉珠抢着回答:九叔,她十五岁,及笄了还没许过人!

男子点点头,白发在光下反着银光,一双锐利的眼散发着政客的精明,身形枯瘦,似乎经常忍受病痛折磨,说话明显中气不足,格外吝啬语词:甚好,回去之后告诉你父亲三日后你家九叔来做客,这件狐裘大氅就当是给薛姑娘的面礼,不必归还。

李玉珠兴奋得几乎仰天大笑,强忍着表情行礼:晚辈一定转达!

男子这才俯身,仔细瞧过一眼面色苍白的薛心,满意地转身离去。

薛心隐约有了几分猜测,还抱有一丝希望问:九叔?夫人所说那位近日又想娶亲的九叔?

李玉珠不满地翻了个白眼:九叔下水救了你,他未婚你未嫁就肌肤相亲,娶得当然是你!

薛心满心绝望,呕出口鲜血昏过去。

浑浑噩噩又过了几日,绣娘送来裁剪得体的嫁衣试穿,又上了梅妆,望着镜中娇媚的面庞,薛心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这样生动活泼。

她想象过无数回嫁人的情景,或许嫁给年轻的探花,二人外放江南,在母亲的水乡故居白头偕老;又或许是哪家国公的嫡次子,夫妻二人和和美美,只是从没想到这样矜妙的姝色,只能给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看。

嫁衣的腰收的紧,她这几日茶饭不思,到大婚之日尺寸居然刚刚好。

真到了成婚那日,薛心几乎哭得昏死过去,被丫鬟搀扶着拜过堂后,被送进一处略显幽静的正房。

小卉一直跟着她,拧了热帕子递过来:小姐不要怕,奴婢觉得这边仆从面相都很和气,不像传言。

薛心劳累一天,头顶凤冠沉甸甸压得头皮生疼,实在没有精力去思索多余的事。

小卉担心地替她按摩头皮,一边小声问:小姐,过会儿姑爷来了怎么办?

正说着,门外声音唱道:老爷到

小卉吓了一跳,嘀咕一句这声怎么像个太监,赶忙去开门迎人。

等了许久却未听到其他动静,薛心顶着红盖头,紧张到手心濡湿了红裙。

好一会儿,才听到男子低沉的笑了一声,对下人道:都出去,没吾的旨意,谁也不准靠近。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像耄耋老者,反而很是年轻,薛心正疑惑来人到底是谁,看到一双男靴停在床前。

接着,掀开了她的盖头。

年轻男人的手指擦过薛心的脸颊,温度滚烫,激得她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未来的夫君。

那是位生的极贵气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皮肤宛如白瓷,乌发浓眉,一双凛冽寒光的瑞凤眼正似笑非笑盯着她看,甚至戏谑的挑起薛心的下巴:小美人,看够了吗?

虽然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也带着笑意,可他眼神却清明得可怕,虽说是看,倒不如说他审视薛心的目光严苛,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自己在他眼前无法遁形,薛心几乎下意识蹦出这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则是,老头九叔去了哪里?

瞧她惊疑不定,年轻男子又笑了声,捏住她颊侧的软肉:小美人今晚若是害羞,在床上唤我九叔也不错。

不您才是九叔?!

九叔与平阳侯不同姓,名讳皇甫彦,可她才不想跟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上床,遑论要她念这么羞耻的称呼。

薛心惊叫一声,躲闪男子伸进她衣领的大手:不行,我不叫

那床上可由不得你。皇甫彦兀自脱下喜服,顺手拆下薛心的凤冠随手扔在桌上,将娇小的人儿直接压在身下,一边欣赏着少女惊慌的神色,一边慢条斯理扯去里衣,露出肌肉精壮的上身。

男人一条腿搭在床边,另一腿将少女掳在胯间,微微弯下腰捧起她的脸,宛如剥弄一朵将开未开的小桃花,将沉重的婚服一件件剥离,最后只剩一件白藕色的单衣。

薛心乌黑的发间插几朵颜色清浅的绒花,正红色鸳鸯肚兜在白衣下若隐若现,衣领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略低下头便能看到白兔般的乳,沟壑深纵。

皇甫彦将她压在身下,大手钳住她慌乱遮挡的手绞在头顶,解开少女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料,白皙的一对玉兔立即跳出来,桃色的乳尖微微颤抖。

薛心压根挣脱不开男人的压制,滚烫的大手游走在身上灼得皮肤开始泛红,男人耐心揉搓几圈玉兔小乳,捏住乳尖使劲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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