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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如粉蒸扣肉便是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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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晓得这小子是府里专门送柴火的人儿,三俩天便来一趟,今日得了这莽汉的大物插她,美妇人那个欢喜劲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

迷惘惘间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经年磨出的茧皮儿,他亦嚼着咽了,似食着倒扣蒸甜肉那般香美。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欲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时不时还有一团如沸水般的热物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龟头闪闪晃晃……

自家赤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正乐的厉害,突然被啃了拇指,人猛地一愣,那榆木疙瘩似的脑袋也灵光了一下:“好妹妹,好妹妹是想,是想……那哥哥也这般抽抽指头……唔……好舒坦……”

被美人小口湿湿濡濡的含着手指,他晓得莺娘意思想让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的,会意后但将拇指头儿抽送起来。

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去,可不是美的无以言表……

一瞬间也爽的没了分寸,尽将整根大棒全根没入,直直的似挤到了什么缝眼,便这一下,武吉只觉骨子酥的都要掉渣了。

自家那不断抽抽插插的尘柄突地涨大了些,似一只雀儿那般只欲飞去,偏被那窄窄的肉洞儿箍牢了,他急得发慌,:“妹儿,我欲飞了……这啥情形,好像挤得过头了,这……这棒子怕不是被挤坏了……”

武吉哧哧的喘粗气,只觉浑身肿涨欲裂,忍不住,狂耸狂庆起来,似欲抵了美人的心窝里去,突地,心里似响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摇撼,他便晃晃的摇那阔似门板的身子,而下身那大物仍撬在牝户里……

因嵌得紧,莺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摇晃,她吃了一惊,心里一紧,喘着细气道:“这,这……小哥哥怕是要射了不是!喏我这都忘了,这时辰怕不是都得小半了……想着哥哥也该……”

话音未落之际,男儿那尘柄却涨裂了,只觉得热辣辣一团,不知是水儿,还是气儿,突突地飞了出去。

莺娘正受活呢,猛地见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入,但武吉却如嗓眼处涌了一团浓痰,不禁发出“咕咕”一声妙响,便爽的一动也不动了。

这汉子乃人生第一次泄精,其劲之猛,亦如酉洋火铣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这猛地一泻,武吉低吼一声,即如砍了两捆儿上等柴禾那般,心满意足,甜笑不止。

而这边莺娘似觉自家花底正被那兰汤淋洗过,当下可不觉得全身舒泰,无一处无舒张,也跟着呵呵的,只管笑,笑在眉头,甜在心头。

此刻若果真将武吉合莺娘二人从那万丈悬岩上损下,只怕他俩亦觉自个儿恐在天堂里飞,似觉尘世间甚也没了,只他和他俩而矣……

好半响余韵过后,莺娘缓缓的扬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声吟吟笑道:“妙哥儿,且抱紧奴奴,让那大棒将息将息……”

武吉亦是浑身大汗,他喘了两口气儿,方觉那麻醉劲儿消褪了许多,又见美人粉嘟嘟一团儿偎他怀里,玉体横陈的,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便是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

他喜滋滋地抱着怀中玉人儿,嘻嘻乐道:“我的心肝妹儿,如今这番光景,哥儿恁舍得去!好妹儿,等等,我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这,这又是怎回事?”

他那尘柄一泄千里如海似河,雄风不再后就软的跟面团似的,从那嫩户里给滑溜出来了,他低头扶着那软塌塌的物什,又顺着眼前那白白净净似藕的玉腿望了过去。

只见美人那白白嫩嫩的花缝儿似乎被捅的厉害了,尚未恢复原貌还是团成一个扁扁洞儿,但见那泥泞湿濡的雪阜晶晶闪亮,而那两片花瓣倾翻,雨遮半掩地露出几分糜红秾艳来。

还有那茸茸纤细的黑草儿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风光迷离,加上又有他那刚刚激射而出的许多雪白浓浊,此刻正顺着那小小花口汩汩外流,桃粉映雪的可是美的很哩……

武吉看得口里津液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过一样,不由尖声惊道:“天啊……此时方是水帘洞哩,洞里水儿往外流,洞儿顶处往下冲,好似那瀑布飞降似的……好妹儿,让我胯下这大棒再去耍耍罢!”

莺娘听他言语,似长进不少,心中大喜,然低眉一看瞧着那还软绵绵的大尘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奴家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奴家那水帘洞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哥哥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得人事不醒……且待哥哥儿你这大棒挺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根去逛水帘洞,果然,刚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浆液溜送出来,连连数次,均是如此……

武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乃道:“心肝妹妹儿,如今哥哥我这玩意儿累了,且让它歇息一会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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