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激吻(2 / 2)
响。她不可置信的望向那张并不算熟悉却开始亲切的脸,将他微微受伤和迷惑不解的表情收入眼底,他薄唇微动,似乎想补充什么,却担心抢了陈年说话的时机。
陈年没再往前走,也许久没说话,他这才再次开口。
一如既往的直白且真诚:“是骆吗,我看到你们在一起了,没关系,我可以再把你追回来。”
陈年愣愣的摇头,只会摇头。
他接近舒适心理距离的边缘,一点点靠近,所有的动作都光明正大,让陈年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让她潜移默化的接受逐渐缩短的距离。
拿走隔在两人中间的花伸到她背后,将她的双臂困在胳膊下,环住她的腰,同时低头抵上她的额头。全程都在陈年的反应范围内,可她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被逼近的温暖危险包围,却不愿主动跳出去。
被他磁性温柔的声音彻底融化也是她不作为的后果。
“给我,机会。”缓缓吐出两个清晰的词语,吉宣搂着她腰的胳膊压她入怀,抬起脖子轻吻她的眉心,陈年身子有些僵,像被初恋偷亲后的反应,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意识很快回来,陈年仰头和他分开,摇头,“不,你听我说,那不是我,那是假的,是别人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他猛烈的吻袭击,他不依不饶、大胆的纠缠她,张开嘴意图把她吞吃入腹,把她的下巴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嘴唇,捏她的下颌让她松开牙关。
陈年毫不意外的缴了械,没出息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被他抬着下巴吻到呼吸困难。
他的吻有种极致暴戾的温柔,似乎恨铁不成钢,试图扭转局势,改变现状。
这场突然的吻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吻完之后恍如隔世,陈年觉得死了一次。
她呼呼的喘着大气,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带着笑意说:"Rufuse a toast only to drink a forfeit, babe."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年意识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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