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1 / 3)
到底怎么个完蛋法陈年不得而知,她笑嘻嘻的,用真诚的表情博得他的同情,恳求他的原谅。
而再怎么笑,凡陈都好像哄不好一样,冷着一张脸牵着她走。
坐公交,把座位留给她,他巴巴的守在旁边,倔强的扭脸看向一边,也不跟她说话。
公交走走停停摇摇晃晃的,陈年借着坐不稳的理由扶上了他的胳膊,凡陈本能的用力搀她,低头一看,看见陈年狡黠的笑,再想移开目光已经晚了。
陈年找好了话头,摇摇他手里提着的牵引绳,问他买这个干什么。
“你要养狗吗?”
凡陈抽出胳膊,甩起牵引绳轻轻抽打了一下她的手背,“养你。”
陈年把绳子拽过来,在手里翻看着大量,绳子是白色的,一个指节那么宽,看着还挺小巧可爱的,养狗的话估计小了点,也就当他是一时兴起买的。
下了车后陈年又盯上了他的滑板,他住的这地方是个老居民区了,居住的大多是他这样的本地人,这个下班的时间也没多少流动人员进出,比她那清净多了,正好适合练手。
凡陈把滑板放下去,扶着她公事公办的口吻教她怎么掌控方向,怎么借力,陈年嘴上说要好好学,却不肯撒开凡陈,一刻也离不了他的搀扶。
凡陈也看出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学,于是……
街坊熟人出来遛弯碰到凡陈,先是打一声招呼,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后手里拽着的绳子上,最后看到绳子另一端盘腿坐在滑板上的人。
人都走过去了,还忍不住回头看,再跟老伴说一句小年轻们真会玩。
陈年把手里的绳子从滑板的前轮后面穿过,在上面打个结,解放双手去抓着滑板两边,催促道:“小弟弟,你快点啊,想要飞一般的感觉。”
凡陈就是个牵着神兽的苦力。
不知道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忍而不发。
刚进门,听到金属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时陈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觉得起码还有一个进入黑夜的缓冲时间,再不济还有个洗澡的时间吧。
凡陈吝啬到连等她站起来的时间都不给,俯身把佛像坐姿的陈年从滑板上端起来,大步过去扔到床上。
陈年身子被弹起来的一瞬间凡陈扑上去。
“诶……”
双手被他压制着举过头顶,身子被压得死死的,毫无反抗的可能。
凡陈单手按住她的两只胳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目光盯着她淡粉的唇色问:“他是不是亲你了?”
口红都掉了。
周临在陈年心里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算没有那种割舍不下的爱也会很敏感被人提起,尤其还被凡陈乱扣了一个和周临的帽子,料到凡陈判断的依据是口红,陈年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明明是他,是他在车行给她讲着发动机的工作原理,抽风似的把她带到两辆车的缝隙里亲了一通,口红都是被他吃干净的,还好意思怪别人。
当即抬起膝盖撞了他一下,愤愤地说:“是!”
看着凡陈渐暗的眼神和严肃至极的表情,陈年突然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她匆忙改口:“不是不是,凡陈没有……”
晚了。
凡陈按着她手腕的力气加大,另一只去解自己的裤子,快速掀开她的裙子,在陈年的急切阻拦下膝盖别开她的腿,硬生生从内裤边顶了进去。
“凡……啊!”
疼……
感觉到里面的干涩凡陈才意识到她不是每时每刻都是湿润的,突然闯入的话还需要把她弄出水来。
便没着急进去,在浅浅的洞口一下一下的轻轻戳着,空下来的手拨开她的上衣,没等他想要的肉团露出来,直接埋头亲了下去。
“嗯凡陈……”陈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起来。尤其是在身体出于防御的干涩状态时,这种害怕显得尤为突出,生怕男人一个不理智强捅进去,将她紧密粘连的甬道撕裂。她不死心的继续解释:“凡陈你听我说……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嗯……”
胸前的吮吸仿佛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千万只蚂蚁,蜂拥而至啃噬着她的意志,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忽然之间热了起来。
尤其是乳头的位置受灾最为严重,温热的搅动中牙齿加入,温度骤升为灼热,有钝痛和抚弄,暴力和温柔相互交替着,让成年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挺起胸部,要送还是要躲她自己都分不清。
热度在蔓延到全身之前先分了一部分,迅速的向下流窜,短暂的经过小腹后继续向下。
凡陈下身戳弄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是不是湿了,确认后往里面进了一点,让涌出来的水沾湿首当其冲的龟头,再撤出来,没了阻碍后整个通道很快就全湿了。
感觉到他运动时的滑腻后陈年的心放了下去,双腿屈起夹住他的腰,“别……先听我说……”
凡陈顺势抱起她的腿,嘬着嘴里的乳头,叼着向上抬起身子,刚抬起一点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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