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哥哥/沙发压制/半夜/伴郎表哥/杂物间(1 / 4)
这天是婚礼前一天,所有人都为陈世纪的明天忙得四脚朝天。
陈年也想帮忙,但插不进手去,家人成群结队的去探访明天出席的亲戚,要么就是去确认最后的婚礼细节,只有陈年在家里呆着没事干。
陈世纪走之前给她拿出几沓钱:“你帮我把钱塞进红包吧,一个两百。”
然后又找了一堆空红包给她。
陈年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重复着塞钱的动作,没一会就烦了,困意袭来,身子前驱趴下了。
陈世纪折回来拿东西,看到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陈年时放轻了脚步。
她穿的睡裙,双腿笔直并拢在裙下,裙摆蹭上去后隐约露出里面的底裤边,挺翘的臀部像小山丘一样从平滑的曲线上隆起。
外面是骄阳,里面是清凉。
陈世纪身上的燥热却没有被不停转动的风扇吹熄,反而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陈年睡的并不熟,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推门进来,带进来一瞬室外的热浪,再后来人就停住脚步了。
然后就感觉到旁边沙发陷下去一块,有人在摸自己的腿。
陈年立刻反应过来那只干燥发烫的手是陈世纪的,兴奋感重新升腾起来,陈年舒服的嗯了一声,为了鼓舞他继续,陈年假装睡熟蹭了蹭身子,肩膀歪了一点,面向他的那一头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小腿交叠搭在一起,还把裙子带上去一点。
这下白色的内裤露出了大半块。
于是很快腿上的手上移摸到了鼓鼓的臀瓣。
陈年的默许令陈世纪放肆了一些,马上陈年就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他似乎是想速战速决直奔主题,没有做前戏的意思。
趴着的陈年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向门口,院里静悄悄的,家人没有回来的迹象。
暗自兴奋的同时身体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陈世纪伸手去摸,摸到她下面一阵潮热。
“年年?”他叫了一声,顷刻间压了上去,扶着坚硬的棒子挤开她的内裤边,进洞之前低头看了一眼陈年。
陈年已经睁开了眼,微皱着眉承受着背后的重量。
“哥哥……”声音软糯,带着隐晦的鼓舞。“嗯!”
陈年皱紧眉头,双手握紧,闭上眼感受他的形状。
一点点深入,圆润的龟头擦过沉寂的内壁,直抵花心。
在里面停留了几秒后足够湿了,陈世纪开始撑着她的屁股往后拔,吸得太紧了不借力根本出不来。
他一出去,陈年强烈的空虚感随着蜜液流出来。
双腿并拢的后入姿势对双方来说都刺激加倍,一开始便有了高潮的快感。
“年年,我要动了。”
陈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迎来了他由缓到急的抽插,之后便一直保持了急速。
“啊啊啊哥哥……嗯慢点……”
沙发被压得上下颠动,上面几沓红色的钞票被颠散,纷纷扬扬的掉落在两人身上。
陈年就在满沙发的钱上被撞得满头大汗连声求饶。
“哥……不要了……呜呜哥哥……”谁知道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的哥哥在这种事上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他觉得紧了不是把她的腿掰开,而是按好她自己准备张开的腿并拢,迎难而上。
陈年洞里面的肉紧紧的夹着,被他一一撞开,又疼又爽。
陈世纪闷哼几声,跪坐在她腿上,压着人进行最后的冲刺,他汗如雨下,湿了满背,在背德和场合的双重刺激下心理持续高潮,分身越插越硬,越来越想操穿她。
尤其是看到她在身下被撞得无助挣扎却又逃不开的样,极大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自豪感。
他还想把她扒干净,拽着她的内衣带子当马绳拽,想把她水蜜桃似的奶子捏在手里挤变形,把她扔进曾经那个门锁坏了的浴室,让她仰着脖子在自己面前淋浴。
可是时间不凑巧,很多人在等他。
他只能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干净利落的结束掉不真实的梦境。
“年年,哥哥要射进去了。”
他大力掰开她的臀瓣,抽出来盯着被干红了那处,猛地塞进去,狂操起来。
“不要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哀求被撞散,声音断断续续的冒出来,憋红的脸往胸前一扎,剧烈的收缩洪水猛兽般袭来。
里面烫得不行,微凉的精液一簇簇的喷进去,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洞口。
陈世纪是真的着急,龟头马眼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他已经扯过她身上的裙子强行擦掉,粗略的塞进裤子,安慰地在陈年久久不能平静的脸上轻抚了一下。
“对不起了年年,哥哥是不是太粗暴了?”
陈年哽咽着,嗓子和下体一样颤动不止,想质控他却发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是幽怨的拉长音嗯了一声,伸手扯好裙子盖住屁股,不理他了。
为表歉意,陈世纪把沙发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