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的病人要操坏【3pH】(1 / 2)
“到时候,就连上面的小嘴也会被人射进精液,嘶——把胃都给撑饱,变成不吃饭也可以活下去的淫乱病人……”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医生掐着她的腰狠撞,饱满的囊袋几乎快要挤入穴口。
“呜哈……不,不要再啊,说了……”那简直就是淫乱到极致的群交现场,她嘤呜着想把自己从幻想里拉回来却仍旧失败。
脑子里的场景变成了好几个陌生男人围着自己,一边抚摸一边抽插。身上的三张小口都被堵住,让肉棒磨得酸软无比,更没办法拒绝他们的玩弄。
“不呜——”许柠摇着头啜泣,泛滥的火热情欲烧遍全身,已经被肏熟了的两穴不知羞耻地迎接尾巴和肉棒的玩弄,深处犹如火山口一般,不住往外喷出灼热的浪液。
“还有这对奶子……”面容褪去纯真,恢复独属于恶魔的邪气魅惑,护士用尖牙轻刮着跃动的小白兔,“即使病人怀孕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反而让你提前哺乳期,只要被插就喷奶——”
颤抖的身躯表明可怖的浪潮即将来临,她面上尽是泪水晕开的红霞,拒绝的话语还在喉头就让人给操得消散:“啊哈……”
甬道抽搐着反抗看不见的侵犯,两只印着道道红痕的雪团也上下甩着试图逃离玩弄,可奶头红肿得不行,仿佛下一刻真的要喷出乳汁来。
“才说几句就要丢水,已经没救了啊!”大开大合地将肉茎送入穴中,兄弟俩宣告对病症的无能为力,却依旧没有把少女放下,反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合不上的两张小口承受前所未有的凶狠进攻,穴口的嫩肉掀出又翻回,把白沫都给卷入了穴中引起瘙痒,“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
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被操死……
心跳到失速,她的神志像是风筝般被火热的欲望丝线牵引着,在现实与幻想的界限之间漂浮。
纤细的双腿夹紧少年的腰,许柠催促似的把他按向自己:“求你们呜哈……射,射出来啊……”
暖热的洪流自深处倾泻而出,浇在布满绒毛的尾巴尖儿上。
双胞胎这时候才嫌弃起这个阻挡龟头与嫩肉亲密接触的东西,十分不舍地把整根肉棒撤出,尾巴“咻”地抽走便又急不可耐捅回温柔乡。
“啊哼……”许柠低哼着,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身体因为本能而给出微弱的反应。持续举过头顶的手臂发酸,情欲蒙住双眼,叫她看不清面前少年的眼神。
细细密密的包裹让兄弟俩舒爽叹气,每一次都让大蘑菇头撞击最软弱的那处,撞得原本只漏出一条缝隙的门扉愈发敞开。
直至月暮完全把宫口顶开,憋了许久的浓精尽数灌入令娇躯陷入高潮之中,她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终于解脱了。
“哼啊啊——”饱胀的快感乘着高潮席卷全身,她两眼一翻,后穴也抽搐着吞吃月昭的白浊,又暖又舒服,爽得她三魂七魄都错了位。
直到被两人放回床上,许柠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两穴微微抽动着把精水排出,在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淫靡的痕迹。
还算有良心的小恶魔一人一边,按摩她酸疼的手臂,口中还说着“姐姐真棒”、“下次还要”之类的话。
“坏……透了……唔……”
四分五裂的意识总算重组,许柠眨去了眼中的泪花,便看到头顶上那对手铐还在晃动,把灯光给割成好几片。
“哼……”似乎失去了双腿的控制权,她只能感受到甬道缓慢挤走浊液的热痒,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又泛起。
“姐姐刚才很舒服吧?”把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月昭眯起眸子,神情异常温柔——仿佛刚才那个说荤话的坏医生另有其人。
月暮则俯下身吻她沾了汗的侧脸,先发制人:“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姐姐要原谅我们噢?”
许柠无奈,她本也没打算责怪他们,只不过双胞胎这幅用嬉笑掩盖小心翼翼的模样确实可爱。
哪本书最后一次不是做得又凶又久,死命要她把他们带来的快感给烙在心上。
她轻轻摇头表示没关系,两个小少年果然开心起来,仔仔细细把狼藉的现场收拾好,又给她穿戴——
胸衣、裙子和底衫都坏掉了,只能勉强用长外套裹紧身子,腿上的长筒袜沾上了些许锈迹。
在双胞胎的支撑下勉强走出鬼屋,许柠随意找了家餐厅解决午餐问题,又休息了大半天才缓过劲来。
摸摸两只的脑袋,她答应了他们一起看月亮的请求。
月上东山之时,双胞胎抱着她飞上了摩天轮最顶上的一个座舱,“呼”地用翅膀扇走舱顶上的灰尘。
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两人都把头靠在她肩上,张开翅膀挡住从后方吹来的夜风。
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娱乐设施都以月光为被,陷入了沉睡之中。
气流推不动过山车,虫鸣叫不醒旋转木马,一切声音传到高空中都变得模糊,许柠甚至在其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姐姐不可以忘了我们噢。”月昭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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