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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风已满楼2(肏穴助产梗/舔舐龙肛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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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唤那小娘子的闺名,却看见了血淋淋的一幕。

小娘子被压在那大恶人的身下,那粗壮的、令人惊惧的龙根在后庭内近乎凶狠地进攻着,鲜血沿着小娘子大腿的根部流下,跌落在了下方洁白的巾绢上。

好像……似曾相识。

似乎有迷雾一直包裹着她,她努力地想要拨开,却挣脱不得。她用尽全力地向前走去,却还是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是慌乱声……和低语。

“阿姊?”

“阿桃?”

男音和女音交织起来,唤回了被她遗忘的碎片。记忆里,仿佛有人曾调笑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如何?”

她本能地想要摇头,谁愿意自辱自伤地以后庭为姓呢?可是那人龙威深重,她不敢有丝毫违拗,只好在后庭撕裂般的痛楚中,含羞忍辱地叩首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迷雾终于散开,她摔落在了地上。腹内剧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只看到陛下推开了德夫人,那沾着鲜血的龙根就垂在胯下,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她逃不脱,也甩不掉。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求见。”

锦帝正准备喂药时,就听见外间有宫人禀报。司寝监被他冷落良久,如今阿桃的情况这般危急,他更生出了厌恶之心——若不是为了给阿桃和皇长子积德,他早就命人把这些不识相的奴才们拉出去杖责了。

“让他们滚去朕看不见的地方。”

菊氏听到“司寝监”这三个字,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她刚刚有了一丝清明,还想不起此处与自己的纠葛,却已经怕的落泪了。

“阿姊乖,喝些汤药。”

锦帝抚摸着阿桃惨白的脸,柔声安慰着。菊氏拉住了陛下的手,刚想开口问一问她是怎么了,就又一轮痛楚袭来,她几乎被黑暗淹没,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们说,她们有法子可为娘娘顺产。”

“陛下准了。”

为首的司寝监嬷嬷放了一枚金锭在传话的宫人手里,那宫人会心一笑,扬起手中的拂尘便向内带路了。嬷嬷们赶紧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了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作为产房的内室前。

“不必行礼了,快进来看看娘娘。”

不待嬷嬷们行礼,锦帝便催促道。嬷嬷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陛下是真着急了,菊氏的情况恐怕不妙。

嬷嬷们将菊氏围了起来,稳婆退在一旁。为首的嬷嬷告了罪、将手伸进被褥之下,覆在菊氏浑圆的腹部之上,又在下体摸索了一阵,才收回了手,跪下禀道:

“陛下,娘娘的宫缩乏力、宫口迟迟不开,如此下去恐怕母子受损……”

锦帝听这位嬷嬷说到了关键处,犹疑之心才略略放下。司寝监原是专司房中之术的,突然来报精通妇产之术,任谁也不敢轻信。

“谁同你掉书袋,这些方才稳婆们都说过了,朕只问你有什么好法子?”

“奴婢幼年曾跟随父亲在山野间为产妇们接生,知道一些土法子……”

这位嬷嬷就是最早看出菊氏有孕、向皇后告密的那一位。可惜皇后虽许了她在司寝监的好前程,却未料到锦帝会因菊氏彻底搁置了司寝监。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贱人,司寝监能否为陛下重新启用,全系在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身上了。

锦帝听到“土法子“”三字,心里更愿意相信了一些。阿桃痛了整整两日,太医和稳婆们都束手无策,那些医书古籍更是找遍了也无用,若是民间不常见的法子能够剑走偏锋也未可知。

“准。”

锦帝话音既落,便见那嬷嬷行至太医开方子的笔墨前,拈起一张纸,提笔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肏”字。

然后她展平宣纸,献于陛下面前。

“放肆!”

锦帝的眼内立时腾出了杀意,他扯碎了手中的纸,摔在那嬷嬷的脸上,转身对大伴喝道,

“这等眼中无君无主的东西,即刻拉下去杖杀!”

“陛下!”

那嬷嬷用力一叩首,再抬头时额上已是鲜血淋漓。这等不要命的做派倒让锦帝犹豫了一下,那嬷嬷抓住机会,谏道:

“奴婢纵万死也不敢不敬陛下!这事听起来荒谬,却是奴婢父亲用着最好的法子!以夫君的阳物入后庭,与妻子的产道仅有一线之隔,且阳物柔韧有度,夫君只要掌控得宜,便可按摩产道、加速宫缩,这可比热水的法子要见效得多!陛下!”

锦帝的目光掠过了内室外跪着的太医们。

那嬷嬷所言乍一听荒谬,仔细一想却并非毫无道理。菊氏因受惊才宫缩乏力,热水不断地刺激了两日都无甚效果,此时若不用更强烈的法子,恐怕胎儿随时有闭气于腹内之忧。

但更强烈的法子,也未必比肏穴更好。何况这法子是司寝监提出来的,陛下如此宠爱菊氏,若是真出了事,也是司寝监首当其中、为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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