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大刀阔斧一插到底全根没入真真有纵横捭阖之态(2 / 2)
更有几缕乳白的精水,混着缠绵的花汁肆意流淌,糊的她雪白腿根一片泥泞狼藉,连带着地下的麂皮地毯都跟着是水花四溅,染上了潋滟靡丽的水光……
刚刚他火急火燎地急躁之下,根本没有细看,便将自己那大物什强硬地给挤了进去,现在细细一看这盛景旖旎,竟是说不出的心神荡漾,干涩的喉结滚动。
再一回想,他的香香,刚刚还说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什么的?
实在有辱男儿尊严,教他迫切想一雪前耻,而他胯下长物也早就摇头晃脑,雄赳赳气昂昂地坚硬鼓胀如初,甚至比先前还生生又胀大两圈。
再听她甜甜地讲些什么要啊要的,更是令他欲罢不能,本就是食髓知味,这时自然是一双健臂箍紧她柔软的腰肢,将迷迷糊糊的心上人抱了起来,让她半跨坐在自己腰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同时挺腰一动,大掌捧着她的雪臀,让自己的那根粗壮硬硕之物,再次滑溜溜地挺进那芳香柔软其中:“哪能这么快就完了?既然香香想要,我哪里是有不给的道理?才刚刚开始,香香是哪里想让硬梆梆的大棍子戳……是这里吗,还是这里……还是里面全部都痒啊……霍哥哥帮你,好好帮你戳一戳,捅一捅……要是一不小心戳得重了,香香可不许哭鼻子……”
这次可是全然没了顾忌,亢奋非常,仿佛那没了缰绳的野马,就在一望无际的平原高山上尽力驰聘,对着那刚刚才泄过的娇软嫩径,自由自在地来了好一阵急插猛抽,如鱼得水。
坚硬的圆顶越过那娇娇烂烂的缠绵媚肉,一次次披荆斩棘般次次重击花心娇蕊,把那满径春水给撞得是水花四溅,去的又凶又猛,大刀阔斧一插到底,全根没入,真真有纵横捭阖之态。
由着这姿势格外方便的缘故,他身下挞伐争斗不休,爽得是筋骨通泰快活,然而面上这只需再一稍稍低头,就大口含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波涛汹涌的雪腻娇乳,满口流香……
楚凝香被弄得是骨酥筋软,耸耸退退,颠颠不休,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大口大口的呻吟起来,这娇滴滴的嘤咛声如泣如诉,如哀如怨,妩媚地能滴出水儿来:“唔……不行,好像,好像又是太快了……没有了,想得慌,这有了就又让人觉得受不了了……太快了,太猛了,真的不行了……好颠簸,好像骑马似的,都要把我给颠下马了……”
四肢百骸的欢愉刺激,铺天盖地地涌将过来,腿心那细细小小的花缝儿,这时已然被那硕大长物给撑开到了极致,被严丝合缝给插得是摇摇欲绽。
那大物生的是又粗又硬,就好像是那烧得通红的大烙铁似的,入入进进,直刮得她那穴儿里的娇娇嫩肉儿无处躲闪,更被那其上暴起虬结的青筋给刮蹭的又酸又麻,忍不住美眸流转,又落了好多的粉泪来。
楚凝香柔软的腰肢亦随着霍甚笙撞击的节奏,似风中弱柳般摇摆飘忽,一窜一窜的,根本稳不住身子,被弄得几乎要飞出去似的。
她又气又怕,只能将藕臂紧紧地环上他的脖颈:“不行了……臭书呆慢一点,人家,人家又没有要你弄得这么快,人家的骨头,骨头都要被你顶得散架了……唔……嗯,你轻些,我受不得,真的受不得了……啊,难过……”
她迷迷糊糊的,却还能分分明明地感觉到腿心的湿泞黏腻,甚至连那处滋滋的四溅水声,还有啪嗒啪嗒的撞击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愈发地神志涣散,飘飘忽忽中又觉爽歪歪的,欲仙,欲死……
更觉得自己宛如那可口鲜嫩的小白兔,正被一头强大无敌的狮子要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还被捧在他嘴边,正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吃干抹净,拆吃入腹,吃到连一丢丢的骨头都不剩了,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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