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分明是有一股洪流热腻不管不顾地绵绵潺潺涌了出来(1 / 2)
而且香香她太闹腾,满目迷离之态,一身玲珑有致的曲线柔若无骨,和自己的胸膛贴合的严丝合缝,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随着她呼吸急促,那两团丰满高挺的胸脯就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
初蹭尚不经意,又恰似钻木取火一般。
两团肥嫩雪腻就这般活泼泼地压在他怀里,沉甸甸的软香腻玉。
刚刚开始磨蹭出了小小的火星,可是星星点点的火苗一旦燎起,便是唰地又燃起一把大火,特别是下腹位置更是如火如荼地烧了起来,他从小阅览群书,一不小心自然也就看了几本教人面红心热的闲书……
迷药?这迷药感觉不对劲啊……
香香傻乎乎的,自小是娇养长大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且是不谙世事,不会是稀里糊涂的在哪个犄角旮旯买错药,买成让人动情动性的春药了吧……
霍甚笙伸手拍了拍楚凝香迷迷糊糊的小脸,认真问道:“姑娘,你刚刚洒出来的那白色粉末,究竟是何物?”
然后就又顺手,拽掉了这个黑衣小女贼的面巾,不意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精致小脸,瞬间惊艳了这一室摇曳着的橘红烛光……
除了那双如栀子花瓣般的桃花眼,水雾潋滟如秋波脉脉含情,她肤光胜雪,瑶鼻挺翘可爱,双颊上有两团红晕如山寺桃花始盛开,润若朝霞。
樱桃一点的花瓣唇,饱满的像盈灿灿的花苞绽开,薄汗浸湿了耳畔的碎发,贴在她的侧脸上,有艳态流香……
霍甚笙原本心跳加快,这时却陡然顿了一下,慢了好几拍……
是他的香香没错!
楚凝香都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被拽掉了面巾,她热的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几乎都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好热,热……你说什么?白色,白色粉末……就闻起来很香的那个吗?那可是我花重金才买到的高级迷药,花了我一个月的月钱呢!小贩说叫……叫什么勾魂夺魄的,最顶级的……”
碧波潋滟的美目流转,似乎扬着迷惑和不解。
似花瓣被风雨肆虐过后雨打飘零的娇弱无力,长长的睫毛如寒鸦的飞翅般忽闪颤动,颤巍巍地在眼下覆上青色的暗影……
霍甚笙听到那什么“高级迷药”,就觉得不对劲,等到再听到什么“勾魂夺魄”,可不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勾魂,夺魄?这名字如此直白露骨,刚刚那香粉似的粉末,八成就是春药没跑了,只有这傻乎乎的小姑娘,才会以为是这什么迷药了?
看她莽莽撞撞,把春药当迷药,还去了男子房中,若这次遇到的不是他,是别人,这傻丫头不就特别危险了吗?
“你这丫头,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去街边买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还夜闯空门……”霍甚笙忍不住想用手指敲这个糊涂蛋几个脑瓜。
可是手都放上去却又不忍心,最后高高抬起,还是轻轻落下。
“臭书呆,你好吵,嘘,别说话……也不要摸我脑袋,好烦啊你,讨厌……”不小心吸了好几口“迷药”,楚凝香早就理智全失,眸眼间泫然欲泣,越发地神志迷离了。
肚兜里的那两只饱圆嫩乳儿,被压得好难受,涨涨地泛着疼,浑身颤酥酥地发起麻来……
腿心那小解的地方,似被虫儿叮咬一般,泛起了莫名的瘙痒濡湿之意,钻心般痒酥酥的,麻麻的,还有暖暖的热流一阵一阵往外喷涌,沾染得连那贴身穿着的亵裤也跟着黏糊糊湿哒哒的……
好热,好热……
她循着本能,长指翩飞,熟练地解掉了裹在身上的夜行衣,急躁非常的一拉一扯,甚至连里头红肚兜的带子也被她一把给扯断。
樱唇半张,忍不住溢出如同黄莺轻啼的柔媚嘤咛,尾音软软的上扬,甜的跟蘸过糖丝似的:“……啊,热,好热……真的受不了,热的都出汗了,衣裳好碍事,好烦人,我要洗澡,不行……”
说话间又将那浑然空虚难耐的腿心,难耐地压到臭书呆身下那根粗硬滚烫的长物上,不知为什么就想让那硬烫烫的大家伙给磨上一磨,如此好像就能好受些……
霍甚笙着实是心痒难耐,这磨人的小丫头刚刚一磨蹭,他觉得他胯下那根坚硬物什好像蹭歪了似的,硬挺非常,桀骜难驯,摇头晃脑地就顶着香香的大腿根滑溜过去。
似乎顶到了她软软湿湿的双腿中间,有销魂难言的酥麻攀上腰后,这大物生生又壮了两圈,越发生龙活虎,还硬梆梆地又弹了两下,越发憋得疼了。
他本就是忍无可忍,粗重的呼吸浓浊的一塌糊涂,这时又根本拦不住楚凝香脱衣服的手,三两下便是衣襟大开,露出了那弯月似的精致锁骨。
鲜艳的红肚兜也滑了下去,那对雪软的饱满嫩乳儿没了束缚,似蓬蓬春山乍起,胖乎乎的玉兔儿跳脱而出,胖乎乎粉颤颤的挤在一块,紧紧挨作两团呼之欲出,生生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了。
通体雪白玉润,唯有尖尖处一抹粉红,鲜嫩羞涩,这诱人的饱满,兀自如雪浪翻滚,软弹弹的好像按下去,就会立马弹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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