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还真的是怎么插都插不坏呢一直都好紧的(2 / 3)
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霍甚笙没想到仅是长指进去,便如此紧窒舒爽,他眼底醉醺醺的眸色越加浓重深沉,指尖被绞的生紧,还有一股暖流从那谷底缓缓泌出,不同于潭水的芬芳黏稠,这便是书里提过的女子情动吗?
不过他这经验粗浅,好像也没在书里瞧过,在水底下该如何作为?还是去岸上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该是能合了这山野妖精的心意吧……
他捻着手指上的黏糊银丝,长眉一紧,长臂拥着水中的妖精便往岸边拨水而去:“下流……你这小妖精说在下吗?可在下瞧着,明明是你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唔……这才叫下流吧,你这下流的小妖精,好会勾引人哦……”
“你……唔……别,别胡说……”楚凝香又羞又恼,急的都要哭出声来:“你别碰我,住手,混蛋啊,你要干什么?”
她羞的是这身子愈来愈热,好像有一股火焰从腹下不住延烧,蔓延到四肢百骸,恼的是自己身子好不争气,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明明她极力想要闭紧双腿,可因着夹着他的窄腰而不能合拢,小腹开始泛起奇怪的酸麻快慰,尤其那火热的长枪火辣辣地抵着她腿侧,腿心那里忍不住流了好多水儿,汩汩春潮,不绝于缕……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霍甚笙已经游到岸边。
他一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又将自己随手扔岸边的衣物摊开铺平,将这含羞带怯的小妖精放了下去,见她像小猫似的蜷着,肌肤如雪,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还有那玉臂一环,害羞的遮着那丰盈的饱满,这遮挡的动作,反而就是让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大奶儿呼呼欲出,还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欲遮还露,连两朵粉梅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这小妖精真的好勾人,妖法高深,霍甚笙双眼发红,只觉一身欲焰,似火上加油般催促的他忍无可忍,当下便抵住顶开那双修长玉腿,挺着一杆充血长枪,便冲着那粉艳艳的花缝儿杀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嗯……施展法术吗?我可真的是妖精,是荷花妖……啊……”楚凝香极力虚张声势,想借着自己是妖精的名义恐吓霍甚笙。
可刚一瞥眼,就看到了他小腹下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好丑……你下面……啊?你要干什么?”
一根赤红的大肉棍儿生的粗硕昂扬,在黑色的密林里高昂着圆头,虎虎生威,凛然大怒,狰狞咆哮着好似在叫嚣着要进攻,要冲锋似的……
啊,天啊!那,那是男人才有的那什么?
这个认知吓得她赶忙阖上了眼睛,却还嫌这样不够,小手也顾不得捂着自己赤裸的全身,全部都用来捂住双眼。
然而看不到,却不代表不存在,那粗长滚烫的大东西跟烧红的烙铁似的,重重地鞭击在她那肥嫩粉白的腿心缝儿上,烫的厉害,也硬的厉害,腿心娇嫩处儿好像都被烫的融化了似的。
她吓得要命,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可她心慌意乱,循着本能慌忙躲闪,然而男女之间体力差距明显,特别对方还是少年习武,出身将门,自然是如蚂蚁撼树,无济于事……
现下也只能紧紧想夹住双腿,连连摇头哀求:“不,不要……你干嘛?你不要用那棍子顶我……不舒服啊,不要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糯软的声音跟蘸了麦芽糖似的,甜丝丝地还带着哭腔,媚得惊人,更显妩媚诱惑,反而让男人越发欲罢不能,欲火中烧。
随着这一拱如雪纤腰的扭动躲闪,胸前两团饱满高耸如云,仿佛那好像熟透的蜜桃不住弹跃舞动,隐隐似雪浪翻滚,雪峰巅顶的两点桃尖儿亦是摇晃不休……
还有那修长的玉腿儿交叠起来,紧紧夹着想挡些什么,可是被那赤红昂扬的大棍儿紧紧顶着,根本夹阖不住,反而让霍甚笙将那腿心蜜花看的更清了些。
映着月光清亮,依稀可见那粉嫩的娇艳隐隐若现,乌浓掩映之下那粉滴滴的娇艳花瓣肥嘟嘟的,因双腿微开而翕动绽放,依稀还带着粘稠泥泞的花露珠儿,含露凝香,泛着晶莹之色……
他只觉现在这小妖精明明是欲拒还迎,否则为何如此媚态勾引,当即长眉一展,抿着唇儿也愿陪她玩玩:“丑?你这小妖精是说我的大尘柄丑啊……那它可就非常不高兴,怪不得要顶你了,你骂了它,还不许它报复回去吗?”
霍公子以前从未说过这种奇怪的荤话,现在说着感觉却也不坏,尤其他那堵在美人腿心的大尘柄被那蜜水连连浇灌,愈发肿胀不堪,隐忍不得,憋得是好不难受……
虽则只看过几本春宫册子启蒙,但男儿对于欢爱的渴望自属无师自通,胯下尘柄也憋的生疼难受,便一往无前重重一捅,循着那嫩径中漫溢的花汁儿进去,勇猛无畏,便要准备杀它个片甲不留。
尽管美人儿那幽谷浑似从未有人探访过,曲径通幽,道阻且长,但这大尘柄气魄非凡,势如雷霆万钧,借着那黏稠花蜜的润滑,长驱直入:“呼,好紧……”
毫不留情挤开了层层紧缠包裹上来的花壁软肉,如狼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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