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钱砸躺下了落难的漂亮朋友(7 / 8)
声。
「瞧你那个猴急样!」我哈哈大笑。
「能不急吗,……快出来了!」昊杰咬着牙,刚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紧跟
着又一声沉闷的哼叫,就哆嗦着射精了。
射完之后,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来吧!」
「我这才三分钟,再说我还硬着呢。」昊杰给我看他那根仍旧坚挺无比、火
热异常的鸡巴。
我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倒下去的鸡巴,又一次心生羡慕,自嘲地一笑:
「妈的,倒叫你给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干脆下海得
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钱赚!」
昊杰得意地笑了几声,将赵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继续玩弄,只是这
一次已经没有那么慌乱了,虽然动作仍然粗暴有力,不过气势却显得非常从容了。
我不再打扰,举着摄像机一面捕捉精彩瞬间,一面等待自己雄风再起。
仅仅一刻钟,昊杰又射精了。
「这回软了吧?」我笑问。
昊杰喘了一阵粗气,抽身而起,他的鸡巴这回彻底软了,不过此刻我更关心,
或者说更吸引我注目的是赵姐,就在昊杰抽离鸡巴的那一瞬间,她那来不急闭合
的阴户中立时淌出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出了好大
一片黏答答的淫渍。
「射得这么快可受不了!……昊杰,去把你那瓶神油拿来,咱们来个车轮大
战,弄他俩小时再射精。」我拍着狼藉不堪的阴户,兴奋地大叫。
昊杰连声答应,高兴得顾不得穿衣服就跑出去了。
赵姐紧夹着双腿,躲闪我的镜头,她想要用被子遮盖身体,可我没给她那样
的机会,跨身上去,又将鸡巴送到她的嘴前。
「太脏了!」她不肯屈就。
「脏,你说上面的精液吗?……嘿嘿,那我待会儿偏射你嘴里,射你一嘴脏
精液。」我邪恶地笑着,继续强迫赵姐这个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的良家少妇。
三捅两顶,我扳着赵姐的头,终于将肮脏的鸡巴塞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又
捅又搅,并且逐步向咽喉深入。
「呃~~,呕~~。」她出现干呕反应,几次想要吐出鸡巴,却都被我巧妙
地化解了。
这时,昊杰拿着神油跑回来了,看到他被冰冷的楼道冻得哆哆嗦嗦但仍然不
忘喷神油的色鬼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将摄像机递了过去,换回来金刚神油,也
仔细地在鸡巴上喷了两遍,然后压住赵姐,钳制着她的双腕,沉重又凶悍地奸淫
起来。
她在我身下哀怨地惨哼,有时也会因为难耐而挣扎。
我喜欢这种有如强奸般的野蛮和粗暴,毕竟赵姐那个生过孩子,又被我们三
次射精弄得湿滑黏腻的阴道无法提过太大的肉体刺激,而近乎欺凌式的动作正好
弥补了这种缺憾,不但使肉体能够获得快感,更在精神上给人一种难以想像的强
烈愉悦。
有了神油护体,我和昊杰勇力大增,威风百倍,都不再害怕因为动作过度激
烈而「早泄」了,临到紧迫关头就换人,或者再把神油喷上一层,如此轮番上阵,
交替进攻,从床上干到窗前,从窗前又干到厕所里,从厕所里又干到门口,然后
再干回到床上,翻来覆去,把我们能够想像到的并且赵姐的柔韧性所能及的姿势
一一玩了个遍,足足坚持了将近四个小时,这才射出了珍贵的精液。
如果不是瑛姐早早回来,我们甚至想吃过晚饭后叫上吴姐来场大混战。
……
半夜,难耐的尿意将我逼醒了。
迷迷糊糊地解完小便,隐约间我却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哭声,虽然哭声很低微,
但是在寂静的夜里依然可以听清楚,也正是这种低微,让人不禁感到一股诡异的
寒意。
窗外冷风呼啸,屋里则寂静无声,那股寒意因此显得更加彻骨,我的每一根
汗毛都开始打颤,整个人不但清醒过来了,而且也冷静下来了。
下午的淫心与欲火早已荡然无踪,狂妄与暴虐更是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冷
静之后的被哭声重新唤回的人性和良知。
「妈的,我真是混了头了,怎么干出这种缺了八辈子德的事情!」我真想躲
进厕所里扇自己两个耳光,以抵消我心中的愧疚之意。
这时,睡在我身边的瑛姐也醒了。
「是隔壁吗?」她指了指。
我点点头,只有我知道隔壁的母女为什么哭泣,那是绝对不能让瑛姐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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