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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犯罪的女人(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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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踩单车。对了,不知道踩单车沟女可不可以打

折?」

「屌你,没车你不会借一辆啊,有车可不等于有钱!何况人家又不是嫁给你,

你有没有钱真的无所谓。当然,你不能穷到连房费都付不起吧。」他一面开车,

一面看手机短信:「其实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总之你信我吧,经验之谈,绝

对没骗你。」

我冷哼一声,照着车窗玻璃拨了拨那撮高高翘起、呆得要死的傻毛:「我信,

我当然信。事实上,出来玩,你只要能毫无破绽地装出一副死有钱的样子就行。

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犯贱,我清楚得很。」

「话不是这么讲,沟女这种事,主要还是靠技术。」他开始打电话,完全没

有所谓安全驾驶的概念。

「床上技术吗?我大把!问题是我连人家的床都上不了,要怎么施展我的独

门神技呢?」我自嘲,同时竖起中指,做出淫贱下流的扣挖手势。

「拜托,别那么肤浅……」他忽然改变音调,极其恶心地向手机里面那位「

女孩子」柔声软语:「喂,你醒了没?我现在来接你好不好……」

长久以来,我都幻想可以和徐文度合作出本漫画,又或者,我写小说,让他

来画封面插图之类。

如果幻想达成,我和他就不仅仅是最好的朋友,也会是最佳拍挡。

我一直觉得我们有这个实力,如果能够坚持的话,也许我们已经成为了另一

对奈须蘑菇和武内祟……即使我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比不上奈须,但我却一直坚

信徐文度不会比武内差。

不过说到底,那也只是少年时代狂妄的幻想。

幻想又不要钱,谁不会呢?事实是,如今就只有我这个白痴,还在傻呵呵不

肯死心地发着可耻的文学梦,而他,早就认清形势洗脚上岸了。

换言之,他不再浪费时间作画已经很多年了。

现在的徐文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都只用来做一件事,就是沟女。

——永无止境地。

他不断地勾搭上更新鲜更年轻更美丽更火辣的女孩子,去酒吧,去唱K ,聊

短信,煲电话,挑逗来挑逗去,然后开房,上床,或戴套,或不戴套,最后来个

内射外射混合射,多半还要加一发口爆,此外,只要不嫌脏,他偶而也会插个菊

花玩玩。

这些女孩被他上过之后,有些后续还会时不时地主动约他出来打场友谊赛。

但无一例外地,徐文度绝不会为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停下脚步。相反,一旦成功

上床,他就会立马开始物色下一个猎物,不,应该说,他连一刻都没停止过物色

下一个猎物。

虽然我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好色,但我始终不明白他这样做意义何在。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集邮」癖?

/ 2、

如你所知,我今年三十岁,依然独身。

作为一个不要脸的死宅男,我原本一点都不在乎这十年二十年之内,有没有

一个女人愿意为我张开双腿,却不问我收钱。

更正,据我所知,「老婆」其实也是一份职业,并且绝对不是义工,按照现

行的惯例,还要事先支付五至十年份的首期薪金,外加每月结息。

在我的印象中,肯不收钱为你张开双腿的女人,通常不叫「老婆」,而叫「

情人」。

对,情人,多么罗曼蒂克——慢,我忽然联想起杜拉斯的名着《情人》里面,

那个包养白人小萝莉的中国佬。

初读那本书时我年纪还轻,心想,法国人就是天生多情,竟然连包养关系户

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归类为「情人」。不过后来我发现,这种要付钱的「情人」关

系,貌似已经成为了当今社会的常识。

如此,我只得承认自己犯了乱贴标签的错误,显然情人也分很多种,其中也

有收钱的。

我早该意识到,其实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见得每一个婊子都无情,也未必每

一个戏子都无义,我的确不应一概而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个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她叫厉珍,芳龄二十六岁,职业是护士,据说专长是帮人灌肠和洗胃,至于

打针这种基本之中的基本功,想必也难不倒她。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

当然,事前我并不知道那是一次相亲,不过,事后我却认可了这一次相亲。

如果一定要为这次妥协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厌倦了。

对于长久以来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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