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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帝(主动骑乘H求着内射灌精H发情写淫诗H毛笔插穴堵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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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朝最高高无上的怀帝李德纯,赤裸着一身雪白骚媚的双性胴体,以母狗般卑贱的姿势跪趴在足金地板上,在帝王居住的太极殿内殿里。

着实淫贱。

摄政王说,怀帝李德纯的皇叔说。

摄政王就高坐在铺了雪狐毛的绒塌上,居高临下,看着发情期的帝王被折磨的汁水流溅、玉腮滴血。

怀帝李德纯难耐地咬着唇,淡桃色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了玫瑰色的印子。

他的空虚的雌穴里好像有一万只看不见的小虫在舔舐,两片肥润的肉唇,被穴内流出来的骚水浸泡的亮晶晶,那场面涩情极了。

摄政王看着侄儿在地板上艰难地匍匐,清隽的玉面上浮现淡淡的笑。他还捧着那本《诗经》呢,一只大号毛笔沾满浓墨,挥毫在徽州熟宣上勾勒着什么。

画的真好,毛发和嫩奶上珠液都清楚,写实极了。若是这幅大作被旁人看了去——胆敢对至高无上的大陈天子如此亵渎,怕是要杀头

罢?

“嗯……哈,”皇帝用坚硬冰冷的金地板磨蹭自己柔嫩的性器,发出一点儿呻吟。

这发情期“无耻”的叫春声显然打扰摄政王读淫书画春宫了。

摄政王李怀宁皱眉,施舍地低下身,空出一只手来,朝早已情欲难耐的皇帝侄儿探过去。

纤长的粗指插进那肉穴,很快抽离出来。

落了满手的湿水,带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真个骚透了,”摄政王把另一只干净的无名指插进皇帝嘴里,轻轻摩挲着软舌,“饶是青楼里卖春的,怕是屄里的水也没有我们的陛下流的多。”

帝王顿时发出一身痛苦的哼声,一瞬间被糊上指插入,又毫不留情地抽离。

更加之被如此羞辱,淫欲夹杂着羞耻。

年轻俊美的皇帝显然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此下贱,满脑子都想着被插入、占有……

发情期到了么?前几次月圆,朕都让忠心的暗一用舌上功夫伺候,夜里泡在冰池子里,熬过去了。

他不清楚上月与摄政王交欢,那只小小的翠绿色蛊虫——摄政王戏谑地把小虫儿塞进帝王体内。这人笑着,“此后,侄儿便再不得嘴硬了。”

淫蛊。

今日是那蛊虫的情期。

欲望沉沦,李德纯再也熬不过来了,他艰难地开口,“皇叔,入我罢……”

挣扎着站起来,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拨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一大股骚水喷射出来,染得足金地板都发亮。

摄政王一把扯过皇帝,随手褪下外裤,露出那一大团杀气腾腾的白净色物什。

李德纯艰难地抿唇。

“自己坐上来,是侄儿你求着孤操这口浪穴呢。”

摄政王开口,漫不经心地。

早已丢尽脸了,今日便,便彻底……放纵一回罢。

李德纯忍着羞耻,小心翼翼地拨开骚穴口,对着那鹅蛋大的龟冠口,猛地塞进体内。

“啊,啊——皇叔……”

体内骚欲顷刻得到纾解,帝王呻吟着,全然不顾是不是会有宫女太监偷听见了。

他上下扭着腰,用那口鲜嫩的饥渴女穴,热烈的欢迎着皇叔硕大的肉棒。

主动求着被占有、被插入,最高贵的帝王,这股骚劲儿比之秦楼楚馆里卖身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摄政王李怀宁想。

他忽然反客为主了,那根粗长的有些可怖的阳根拔出来,骑坐在他身上的帝王哭着求了一句,“穴里好痒,皇叔,插进来。”

摄政王拍拍那口鲜嫩多汁的肉屁股,“急甚么。”

猛地把皇帝按倒在狐毛褥子上,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又插进去。

毫不留情、彻彻底底的插到底了。

《诗经》下藏着方才那本《玉女十八式》呢,《玉女十八式》上讲这个姿势,叫天女散花的,一条腿侧着,跪趴着劈开骚穴,阳根就着腿心儿插入,最易受孕。

果然插得深,龟冠都入进骚侄儿苞宫内的宫口了。

“好深——啊!”皇帝失神地颤抖着肉体,未被征伐过的苞宫被大肉棒填满,舒爽之余,帝王也恐惧极了。

“不要——停下,呜呜呜呜……好疼。”穴内那孽根忽地胀大,冠口死死地嵌住帝王子宫。

“好侄儿,孤射进去罢。”

“啊……皇叔……”

“射进来……不要插了,呜呜呜……坏掉了!射进来……”

龟冠头急速地律动,摄政王李怀宁掌控着帝王紧实的窄腰,雄丸内睾液顺着精孔,劲射入帝王体内。

浓稠而冰冷的精液,迅速填满了小小的双性子宫。

帝王俊眼微红,眼角溢出两滴恐惧的泪水。

虽说那可怖的抽插停下了……可是,被射满肉穴了——他害怕,那避子汤上次被李怀宁发觉,这畜生把开药的太医全家凌迟了。

摄政王李怀宁纤长的银色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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