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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穴种蛊(家宴潮吹内射中出 羞耻play摄政王h) 彩蛋贞操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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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殿外种满了红蔷薇。

西域蔷薇是夏季开的,可是快入冬了,清平殿的蔷薇却还开着,醴艳的浓香犹飘散在殿内外。蔷薇的浓香和着殿内不时传来隐隐的喘息声,是极为香艳的意境。

摄政王李怀宁居高临下地在上首,满面绯红的皇帝……在下首,双眼迷朦,玉雕成的一对腿脚下却滴答出半透明清液。

入冬后晴日少,月亮出来的也少,今夜却少有的一轮圆月,双性子的发情期——方才宴席上帝王已止不住体内淫欲了,偏生摄政王坐在帝王旁侧,借宽大的龙袍掩盖,一只手竟直接探进龙袍下淌出骚水的雌穴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在皇帝此刻看来却是淫梦与不堪了。

李怀宁那禽兽日日夜夜与他交合,自然知晓这具身子的敏感处,手指又生得纤长,便轻易插到了雌穴深处。

手指在穴内不紧不慢的抠挖着,搅弄的那本就水光淋漓的肉鲍更淫,无奈皇帝对摄政王怒目而视。毕竟宴席上有诸位皇室宗亲,不好直接在旁人面前申斥甚么。

“陛下千秋大德!平北敌,抚天下,先帝在天所幸哪!”为首一位亲王慷慨激昂的起身,抚摸着花白的胡子,双手捧出白玉杯,先一口闷尽了,再抬头向帝王示意。

其余诸位宗室眼见着恭亲王敬酒,亦纷纷起身向帝王敬酒献宠,一时间宴席热络起来。

李德纯压抑着下体的骚麻,一一点头,便起身应和饮酒。

然而戛然而止了,却听得大太监一声惊呼,“陛下慢些!”

皇帝砰的摔回椅上了,苍白的玉面双颊绯红,双目有些迷朦不清。这是怎了?

摄政王却轻轻的笑出声,低头看向已意乱情迷的小皇帝。修长的手从龙袍下抽出,竟是沾了一手汁水,他徐徐启唇,语气平淡:“方才酒都撒到侄儿龙袍上了。”

诸位宗亲纷纷点头,做恍然大悟状。酒洒了呢,摄政王帮陛下把酒接了去,反弄的自己一手的脏酒水。

李德纯皱眉,穴内骚欲抑制不住,肉体的渴望无法压抑,伴生上更多心内仇恨。

试想朕当着众人一掌扇到这乱臣贼子的脸上,这禽兽会如何反应?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双性子发情的狠,怕是再如此便要在众宾客面前出丑了。

然摄政王已先一步付诸于行动了,当着众人的面,借着龙袍的掩映,三根手指齐齐的捅进了湿润的处于发情期的帝王雌穴,富有技巧的插弄起。

“乖侄儿可真是淫荡,”摄政王将唇贴在皇帝耳侧,“方才骚穴喷出那么多水, 可真丢人呢。”

一面说着,长指一面往肉穴深处探去,整根指都进去了,一串串的抚摸过穴内每一处凸点、媚肉。

“够……了。”皇帝压抑着喘息,一字一句的低声道:“皇叔大不敬,这般玩弄侮辱于朕,先祖……也是会降下报应的。啊……住手!”

帝王的呻吟忽地变大了,刚敬完酒后安静的宴席,这一声可显得格格不入。

帝王绯红着玉面,嫩唇微张, 波光潋滟的双眸染上水汽,亦不知是因情欲或是愤怒。玉白的耳轮被酒气熏得鲜红,那尊贵龙袍下,胸乳上一对不堪鲜红鸽子血乳环是同样的颜色。

“侄儿这是不胜酒力了。”摄政王抬眉,“诸位都退下吧,改日再聚。”

宴席上众人忙不迭向上首二位告辞离去,也不知看出了帝王异样否?怕是觉察出了也不敢说。

摄政王勾起唇瓣,仙人般耀目的面孔因着这笑似乎染上了些人间情爱意味,更俊美了。

他扫视一眼宴散后空空的大殿,微笑着欣赏帝王因情欲折磨而有些扭曲的美丽面孔。

龙袍下喷出一滩小小的水渍,皇帝的面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摄政王终于施舍般的将左手从龙袍中伸出来了。

那指骨修长的手竟然是抓着东西的,手心安静躺着一枚玉佩,已被淫水洗的湿淋淋的。

他收回了笑容,又变回了那个高华俊美的谪仙。

“秦玉楼的玉佩倒是还留着,”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侄儿就这般下贱么?都被人充作孤的禁脔来讨战功了,还记着他不成么。”

摄政王毫不留情的扯开龙袍。一片雪白晶莹的胸脯坦露在冬日冷空气中。

摄政王一寸寸抚摸过皇帝赤裸在冷气中的雪白双乳——那上面尽是斑斑红痕。

李德纯浑身冰凉。

“骚妇,”摄政王又开口,“虽不过是孤的傀儡,可侄儿倒还挂着一国之君的虚名,如此迫不及待给男人玩弄,比之秦楼楚馆里妓女还不如呢。”

“让孤猜猜这是谁留下的?”他执起桌上一根银箸,金属尖尖的那端毫不留情的触向皇帝柔嫩的奶乳,碾过上面斑斑吻痕,使得皇帝皮肤连着心脏一阵颤栗。

摄政王宛若仙人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帝王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他不知晓继续下去眼前这个以上犯下的乱臣贼子会如何对他,然而寒冷和发情期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经冲昏了帝王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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