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醒来后被关在木马的房间春药折磨下崩溃(3 / 4)
胸膛和沙哑的呻吟声外,躺在地上的身体如同一具断线的提线木偶,这样任人宰割的模样激起了卫鸿哲的噬虐欲,他将电流的档位调到最低后,拿起了一旁的话筒。
“呦,小母狗醒来了啊,喜欢主人给你的赏赐吗?”
声音一出口,卫鸿哲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似乎是因为欲望的作用。当他看到得了喘息之机的男人重新变得桀骜不驯,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着监控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发出的笑声也有些低沉沙哑。
“停……下……你这个……变态……”
龚豪用虚弱却愤怒的声音回答了卫鸿哲,他准确地看向那个监视器,用坚定又倔强的目光直视着屏幕另一边的青年,而那种桀骜不驯如同大型野兽的目光让青年的脊椎上爬上一种战栗感,对于他的噬虐欲来说,他无疑找到了最好的征服对象。
“停下?哈哈,你明明喜欢的很,那根狗鸡巴都快射出来了吧,嗯?小贱狗!”
哪怕是微弱的电流,也足以让龚豪的身体在地上抽搐和颤抖,结实的肌肉在折磨中不住地颤抖着,尤其是穿环的胸肌,呼吸的起伏伴随着电流带来的战栗,甚至让乳头上挂着的银环都抖动起来。
听到青年的羞辱,那种邪恶冰冷的声调哪怕失真后也让龚豪愤怒和作呕,但他知道卫鸿哲说的是实话,那个折磨他的变态已经掌握了他身体的反应,只用看的就可以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情动,胯下那根不断传来灼热和快感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龚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电流的折磨下感受到不啻于高潮的快感,当他眯着眼睛因为欢愉而发出轻声的呜咽时,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视野中那根从未如此粗壮过的性器是如此碍眼。
胸膛中的心跳如同擂鼓,在电流的作用下血液飞快地在血管中流淌,脊椎上也爬满战栗的快感,龚豪无助地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体被欺骗后产生的类似于渴望的感觉。
更多的血液涌向了阴茎,龚豪攥紧拳头也无法抵抗快感的侵蚀,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从嘴角泄露。
在一阵意乱神迷的快感中,龚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继而放松下去,在没有喷射出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干高潮的快感。
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空洞的眼眸虚虚地盯着空中的一点,嘴角也慢慢流出清亮的口涎,颤抖的身体上一根粗壮的阴茎不住颤抖,膨胀到如同婴儿手臂的性器上满是狰狞的青筋,但却在青年施与的折磨中变成了一根毫无用处的装饰品。
“嗯、唔……停下,我…… 呃唔……”
龚豪都不知道自己沙哑的声音发出了怎样诱人的喘息声,微弱的电流让他的大脑迷迷糊糊,身上只剩下燥热和渴望,痛苦慢慢变成了另类的快感,而被电流唤醒的后穴也不住地收缩,从未有过的空虚和渴望席卷了龚豪的身心。
比起电流带来的快感折磨,龚豪甚至更希望是之前的那种痛苦折磨,尤其是上一次被电击笔一下下蹂躏的痛苦也好过这样的快感,疼痛总是好过陌生的快乐,好过空虚、瘙痒和渴望。
快感模糊了龚豪的意识,后穴的空虚和瘙痒让他心痒难耐,被电击得颤抖的身体开始在地上扭动起来,两条修长健壮的腿也紧紧地并拢着摩擦起来,虽然摩擦到了一柱擎天的阴茎,却始终无法让龚豪到达高潮,也无法缓解身体内部的折磨。
想要……想要……想要……
龚豪也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如此荒唐的念头,他狠命地夹紧双腿,哪怕摩擦着双腿都无法从刺激到后穴,无法缓解那种燥热和瘙痒。
如果……有东西可以捅进去……好好挠一挠就好了……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龚豪像是被蛰到了一样猛地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摇晃出脑袋,但越是抵抗着身体的渴望,越是不想去思考之前感受到的快乐,这个念头却愈发在心底生根发芽。
“小母狗发情了?是不是觉得屁股很痒啊?”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但龚豪已经对此反应微弱了,甚至连愤怒的眼神都被空洞与水光所取代,“没发现吗?我在你的屁股里放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哦,如果痒得难受的话,你可以就地取材哦。”
电流折磨着男人濒临崩溃的意识,他的眼神茫然地转向扩音器的方向,一脸疑惑和无助。
“痒……主人,呜呜……”
龚豪早就发现自己被下了药,从最开始感觉到后穴的异样时,他就开始提心吊胆了,而现在怀疑得到证实时,他却连理智和意识都变得微弱,迷糊的大脑甚至连思考都无法做到。
春药的折磨让男人无助地呜咽着,在燥热和瘙痒的痛苦中,他又一次想到了那个可以让他解脱的魔咒,嘴角泄出呻吟和呜咽的同时,一声声呢喃般的呼唤也随之泄出。
只可惜卫鸿哲这一次并不会放过他,龚豪在地上被春药折磨到浑身潮红,肌肉的沟壑中流淌起汗水,曾经桀骜不驯的脸上再无半分坚持和倔强,只剩下情欲带来的茫然和渴望。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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