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逸(2 / 3)
也都普遍攻击力不强。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像天生异瞳的阿伽克律就能够将族内的秘术发挥到另一个层次。
“真是傲慢自大的说法啊。”阿伽克律冷笑道,“ 自出生起就受到命运眷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求之不得的东西,你却弃之如敝履。”
“你自己毫不费力得来一切于是可以不耻我的卑劣,高高在上地审判我的不堪。昔日的情谊在你眼里也不过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下等玩意罢了!”
一缕神念霎那间向伊芙娜的眉心袭来,·速度快到连伊芙娜都避之不及, 神念所带来的强烈震荡迫使伊芙娜睁开了眼睛。
只一瞬,能够吞噬所有光芒的深紫映入眼帘,伊芙娜的所有行动都在这一刻受到了扭曲,命运之线浅浅掠过她的手臂,将表层的皮肤都剥下一部分来。
疼痛,强烈的疼痛自手臂处窜上脊背,新生的皮肤像是由痛觉神经编制而成的一样,只是这样割下一小块就有抽筋剔骨的痛感,让伊芙娜浑身都战栗不止,这比她之前受过的任何伤都要来得猛烈。
而在一旁维持法阵的格拉尔这才察觉出伊芙娜的异常来。早在继承仪式上他就觉得她的行为有怪异之处,但是并未往这方面去想,而刚刚伊芙娜一直展现的游刃有余的态度也是让他蒙蔽其中。
她所能施展的法术和权柄远不止这些,想要夺取阿伽克律的权柄简直易如反掌,而现在的她却需要借助福图尔家族的镇魔树和法阵才能完成,可想而知虚弱到了何种程度。
伊芙娜的眼中带着怒火,比起身上的疼痛,阿伽克律说出的话更让她在意。
“你倒还生起我的气来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我的气?”
挥手间又是上万道水刃飞出,也不在乎防御,只是一味的上前进攻,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你说我背叛了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我顶着叁大家族的压力,以性命担保你的清白,千里迢迢赶来救你。而你呢?你当着我的面就将你的族人杀了个干净,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阿伽克律以化为实体的命运线一一弹开伊芙娜的水刃,攻击的动作也是愈发凌厉,没有一点留手。
“你明知道我有苦衷,那些人本身就该死,我杀了他们又有什么错?”
伊芙娜雾气化丝,将水丝与阿伽克律的命运线交织在了一起,大大减缓了阿伽克律的攻势,抓住破绽后快速向前冲去,狠狠给阿伽克律脸上来了一拳,将他的半张脸都打得青紫。
“你还说你没错?当时难道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你之前还说我义气做事,明明你自己才是冲动没脑子的蠢货!”
“我当时既然能来救你,之后定然也能帮你讨回公道,怎么就非得杀人了?”
阿伽克律气势突变,扩散的神力再度变幻,当中隐隐可以感受到逸散的魔神之力,再出手时直接将伊芙娜击退数十步远。
“伊芙娜,你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做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与极致的幸运相对的极致厄运,是命运之力中最为危险的一种力量,一不小心就会玩火自焚,但是它所能发挥出的威力也是极大的。与这种力量对峙时最忌讳的就是持久战,被这种力量攻击时所受的每一道伤都会影响到自身的气运,时间越久,自身的运气就会越差,到最后完全陷入绝境之中,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再加上阿伽克律本身还有瞳术加持,再拖下去只怕伊芙娜的每一步行动都会完全受他掌控。
伊芙娜到底是低估了虚弱期对自己的影响,又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长时间处于不败的位置让她对于别人的实力都失去了判断。
冰霜寒气自阿伽克律的脚下升起,不知何时,看似一直处于战斗外的格拉尔也参与到了两人的战斗中。
格拉尔喘息间带出丝丝白雾,他周身的雾气因为他极低的温度都纷纷冻结。
脚下不断变换着位置,阿伽克律以此来躲避着伊芙娜和格拉尔二人的攻击,但是格拉尔的冻结魔法总是比他的移动式速度要快上几分,或者说格拉尔每次攻击的范围都极广,让阿伽克律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在镇魔法阵内部,格拉尔还额外开辟出一片极寒领域来,凛冽的寒风卷起无数雪花,像白色的幽灵在空中翻腾,铺天盖地的袭来,视野中所有的颜色都被白色吞噬殆尽。
伊芙娜的水线在吸附上格拉尔扩散开的魔力之后,攻击力得到了大幅加强,而她的身形也被很好的隐蔽在了暴雪中,让阿伽克律失去了目标。
身上被细线切割的数道伤口在低温下稍稍缓解了痛感,伊芙娜咬紧牙关,再度释放出水箭,箭身如长矛般穿越空中,每支箭矢上都通过法力细致地刻画出了繁复的符文,每一道水箭于穿梭间冻结,在变成坚冰的那一刻速度再次加快,划破空气时发出尖锐哨声。
阿伽克律开展屏障,意欲将其全部挡下,厄运线更是层层交织,没给伊芙娜留一点空隙。然而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坚固防御在接触到箭矢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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