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h(2 / 2)
就被一只手从背后死死扼住了,同时双腿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上,然后被人压在了墙角,手机也被顺手收走。
聂岁寒正想抬头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却被一拳打在肚子上,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只隐约看见一块垂下的黑色衣角。
会是上次那个人吗?不!肯定是那家伙!操他妈的简直是阴魂不散!
控制住聂岁寒的人自然是景秧。他神情冷漠地将聂岁寒的双手弄脱臼之后,非常无情地把前者还在抽搐的手反剪在身后,还不忘把人嘴巴捂住,接着将其拖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
景秧把聂岁寒丢在一边,同时把手里的袋子也扔到了马桶上。
聂岁寒被这忽然的声音吓得忍不住一个颤抖,之前手被弄得脱臼的疼痛实在剧烈,搞得他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苍白的脸色是其真实写照。
孟家不愧是做地产生意的,隔间设计得也比一般人家大,两个大男人在里面也不会很拥挤,因而有更多空间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情。
景秧打开袋子,从中取出了几样东西。
他用戴上胶质手套的手将聂岁寒的嘴巴强行打开,接着往里面强硬地塞进去一个口球,迅速扣上皮带,彻底打消了聂岁寒呼救的念想,使得后者只能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甚至连口水都不能自如吞咽。
聂岁寒恨恨地咬住口球,接着就感受到一支冰凉的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脖颈,对方毫不温柔的手法给他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
液体被注入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没过多久聂岁寒便清晰地感觉到了力气的流失,知道这人肯定是用了什么下三滥的药,不过还好他的意志仍然清醒。等他找着机会,一定要百倍奉还!
可惜聂岁寒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有的时候清醒比一无所知更为让人绝望,毕竟景秧要做的就是羞辱他啊。
仇人脸上的屈辱与难堪简直是绝美的风景。
“贱狗,把头埋下去。”景秧心里生出病态的愉悦,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带细长锁链的项圈,用生冷的声线命令道。
聂岁寒气愤不已,可惜任凭他心里如何不甘不爽不屈,现下也只能乖乖地伏首,任由景秧给自己戴上项圈。
景秧装模作样地端详一番,然后用有点遗憾的语气道:“可惜嘴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狗叫声,算了,下次再听吧。”
说完便要抬起聂岁寒的下巴,可惜对方极不配合,因而用的力气也就不可避免地大了些,直捏得人一阵生痛,隐约间似乎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可惜聂岁寒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吃软不吃硬,对方越强硬他就越不服输,犟脾气丝毫不愿意服软,就是要和景秧斗到底。
他抬眼看过去。
景秧现在是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原来的裙子没脱,只是把裙角扎进了裤子里,头上的假发早就取下装进袋子里,脸上还戴了个口罩,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相貌。
他并非不想让聂岁寒记起自己是谁,事实上这位贵人多忘事的聂家大少爷肯定早就不记得有他这么个人了,只是因为景秧不想被早早发现真面目,从而导致他后面的行动无法顺利展开罢了。
聂岁寒心里一冷。
这次果然又是没能看到这个神秘施暴者的正脸,对方的谨慎叫他懊恼又心惊。不过从这已知的半张脸也能看出这人年岁不大,可惜灯光实在是太暗了,根本看不清具体模样。
景秧摘下沾上口水的手套,一脸嫌弃道:“脏狗,连口水都控制不好,真够没用的。”
“唔唔(rnm)……!”聂岁寒气得直瞪眼,要不是说不了话,他早就把景秧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了。
下一秒,他嘴里的口球被拿开,一颗药丸被喂了进去,然后口球继续堵住他的嘴。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吧。”
景秧微微一笑,宛如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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