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与慰藉(h)(1 / 5)
这张脸和记忆中相比当然是变了的。
长开了后的轮廓线条硬了一些,眼型和以前一样狭长,只是添了几分邪气,眉型锐利几分,不再似从前那副软弱斯文的模样,大体上没多少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胡维愣愣地看着景秧,心中五味杂陈。
……
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能一下子认出他。
被点破身份,景秧呵呵笑出声来,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离胡维不到一米的地方,身体微微向前倾,歪过头,一副无辜的模样:“这表情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我记得……你以前是很喜欢我的吧?”
胡维咽了咽口水,心跳更快了:“我……”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前这个笑意没有多少真心的男子带给他一阵强烈的陌生感,他觉得景秧变了好多,不只是相貌上的变化。
景秧居然会笑了,以前连冷笑都很少出现,现在居然对他笑得这么灿烂,这种反转让胡维惊讶得酒都醒了大半。
“本大爷、滚出去?嗯?”景秧挑起胡维的下巴,不怀好意地调侃。可怜的胡维已经面红耳赤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某些模糊的回忆——全都是他被景秧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画面!
想到这些,胡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羞耻,自脊背升起的酥麻感令他软了腿,手臂也诡异得没有任何力气,无法推开靠他越来越近的景秧。
靠,怎么回事!?
胡维不自在得很,浑身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景秧仔细打量着他。
这家伙和十年前相比相貌成熟了许多,也更有男人味了,脸上的轻浮气息也消减了不少。胡维的头发有些炸,景秧伸出手摸了摸触感稍微有些刺有些硬的发丝,在后者的脖子边嗅了嗅,闻到一股酒味,于是调笑说,“喝得还挺多。”
“老子借酒消愁……!不行吗——”胡维紧张地都快要站不稳了,他偏过头想要躲开景秧,却被捧住脸直接掰了回去。可是他不敢看景秧的眼睛。
景秧舔了舔胡维的耳垂,这个敏感的家伙立马激动地一阵颤抖,瞪着眼睛看他,就像炸毛的小动物一样。
有点可爱啊这家伙。
胡维后退了一步,但有沙发挡着,他实在也躲不到哪去。
景秧于是更加靠近他,逼迫他弯了身子,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姿态亲昵道:“这么久没见,我很想你呢。”
胡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回到:“我也想你……”
景秧勾了勾唇角,把胡维直接推到沙发上,然后抓过他的手,将其架到头顶上,直到用膝盖顶开后者的一双长腿后,才停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反问:“不打算反抗吗?”上一次反抗得那么激烈,疯狂“cnm”的家伙这一次居然这么乖地任由他作为,看来这十年的时间让胡维变了不少。
胡维盯着他的脸,被美色迷惑得大脑一片浆糊:“……咳咳,咱们这么久没见,要不坐下来好好叙叙旧?”
景秧抵住他的下唇,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了胡维衣服下面,听了这话,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可叙吗?”
胡维怔住。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当年胡维和聂岁寒达成交易,想对他出手反被上之后就愤恨地派了人去抓他,想报复回去,要不是他抓住机会逃出生天,之后指不定会被胡维怎样羞辱。
他和胡维之间的过节虽然没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但也不可能一笔勾销。
“那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干这种事……”胡维对上一次非常不美好的初体验有挺大的心理阴影,光是想一想就害怕得要死——当时屁股真的是疼得不行啊!但他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景秧吻上了他的脖子。
噫!
身上似乎生出一股细小的电流,胡维被电的头皮发麻,脸皮更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景秧的舌头是如何在他脆弱的脖颈皮肤上舔过,又是如何轻咬他的喉结。滑腻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肆意舔弄,像是在品尝食物一样,胡维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一点一点舔掉了。
太刺激了吧!
不行……!这样下去只会更加失控。美人投怀送抱固然开心,但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被爆菊啊!想起上一次被操了后,好多天下不来床的惨烈局面,胡维的内心开始出现轻微的挣扎。他伸手想要推开景秧,挣扎着努力想要起来。但已然情动的身体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自以为很激烈的反抗被景秧很轻松地镇压了。
“你要拒绝我?你舍得拒绝我吗?”景秧用一种近乎调情的口吻这样说着,边吻了吻胡维的脸颊。
操……!
胡维可悲地发现——即使曾经被景秧毫不留情地玩弄过,即便已经过了十年,但在面对这张脸时,他还是可耻地心动了。不止如此,这种感觉甚至比以往还要强烈。因为这十年的时间他不仅没有忘掉景秧,反而犯贱地常常思念这个人。
胡维脸上复杂的神色激发了景秧心中的病态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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