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骄傲又骚浪的小替身压在身下随便操弄凌辱(1 / 2)
沈衡倒在程湛怀里的时候,程湛有些愣住了。
他将沈衡的脸支起来,看着面前这个人一脸冷汗,紧闭着眼睛的安静模样,他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声叫了叫沈衡的名字,这个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唇瓣也发白地抿紧了。
程湛有些诧异,接着那双眸子沉了下去。
沈衡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很耐操的样子,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就这么晕过去,可等他抱着沈衡到了卧室丢在床上,沈衡在昏沉之中痛得睁开了眼睛,他嘴里的痛吟也没有忍住,几乎是惨叫出声,那漂亮的眉目都皱紧了,这时候程湛才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伸手将沈衡翻了过来,接着撩起了他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衬衫。
原本白皙的后背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淤青红痕,有几处是破皮的擦伤,上面还带着干涸了的血块,伤口看上去非常新鲜,似乎是白天才落下的,也有人给他上过药,可现在看上去非常可怖,也非常可怜……
程湛的手轻轻触了过去,在那片淤青上摩挲了几下, “怎么弄的?”
沈衡咬着牙没有回答,程湛也习惯了他这么一声不吭的性格。
金主冷哼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朝着那青色就按了按,痛得沈衡猛地抖了抖,仿佛是一根肋骨都被对方压断了似的痛。
原本清明了一点点的意识,瞬间就因为这一下剧痛而又昏沉起来。
他似乎听到了程湛在和谁咬牙切齿的打电话,又听到程湛在他面前摔了手机,接着在房间里像个急躁的野兽渡来渡去。
很快,就有别的人走了进来,沈衡只觉得后背那片火辣辣的疼痛被什么东西冰了一下,接着一阵刺痛,他有些忍不住,痛得乱动起来,却被另外一个人困住了手,那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传来过来,“乖一点,不许动。”
背上的折磨不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桎梏才松开了。
有人替他盖上了一袭薄毯,沈衡也因为这样的舒适,就那么趴着睡着了。
医生对程湛说,沈衡的背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应该是因为坠落之后又在地上摩擦过,才有那么可怖的伤痕。加上他有些低烧,所以才会很虚弱的昏睡。
程湛听到沈衡没什么大事,挥挥手就把医生赶走了。
其实在看到沈衡背后的伤之后,他先打了电话给医生,又马上给《迷城》的监制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把那个李导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对方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在电话那头又是哈腰又是点头,说真的不知道沈衡受伤的事情。
程湛冷笑一声,“你别跟我绕弯子,他从马上摔下来你是导演你看不到?”
“这……这些风险就是需要替身演员承担的啊……这这这……我们已经做好了很好的安全措施,可是有时候真的实在难以避免……”
提到替身演员几个字,程湛的眉拧得更紧了,当场就摔了电话,通讯工具四分五裂的声音惊得床上那个昏睡的人都抖了抖。
程湛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这个导演还是气楼上那个受伤的人。
沈衡表面上是他养着的人,实际根本不愿意收他的钱,那张金卡沈衡从来都没动过,一直放在抽屉柜里最里面,他连带在身上都不乐意。
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因为一张薄薄的合同而存在,如果不是因为这张合同,沈衡肯定插了翅膀就想从他身边飞走。
程湛想起来就觉得不舒服,总觉得沈衡人在自己这,心却得不到,故此哪里都不爽,于是每次在情事上都往死里搞他。
这人还硬气的很,明明都很痛了,也不愿意叫上几句好听的,更别说什么淫词浪语。
可他不知道的是,沈衡之所以在床上那么硬气,主要是因为第一次被程湛上的时候,程湛在看到他畸形的下身之后骂了一句“骚货”,掐着他的腰就往死里操他。
这一句“骚货”,让原本就因为身体异常而有些抑郁的沈衡有了阴影。
沈衡后半夜里退烧了,整个人睡得十分舒适,等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程湛撑着下颌看着他。
“醒了?”伸手摸了摸沈衡的额头,上面的温度让程湛满意的笑了,“退烧了,不过背上的伤要几天才能好。”
沈衡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程湛。
他就像是一直突然被叫醒了的小豹子,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洪水猛兽,等着哪一刻伺机而动。
这么充满警惕不带一丝柔情蜜意的眼睛,让原本心情很好的程湛瞬间黑了脸。
两个人之间火光电石似的,明明是都同床共寝的身份,却仿佛是一对生死冤家。
打破了这股凝固氛围的,是程湛的一声冷笑。
他猛地掀开薄毯,如蛇的凌厉眸子盯着沈衡侧躺着的,那副伤痕累累却又有着被凌虐之后的凄美绝艳的身体。
他站到了床尾,伸手就将沈衡的双腿扯了过来,沈衡没有反抗,他瞌上了眸子,任由程湛将他弄成趴伏的姿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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