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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20】贺变态自爆船上窒息、水中play:边打架边做爱摄政王挨操到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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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燥热,凉风而过,河水之上船舶泛泛,灯笼映出朦胧的光芒在水面微微晃动,岸边女子婉转悦耳的小调若有若无。

小船上,贺书卿眉眼清俊,淡漠无情:“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怎能独自出宫?”

小皇帝一袭青衫,眉眼隽贵,他稚气的浅笑真诚笃定:“世人都瞧不起朕是摄政王的傀儡,只有书卿哥哥真心待我。”

他捏紧了手心,又缓缓松开,将一册案卷推到贺书卿面前,目光坚定而悲伤:“朕查出证据,当初贺大将军是遭人陷害。”

贺书卿指尖微动,翻开了厚厚的案卷。小说的隐藏剧情,让小皇帝和十六挖了出来。

应临斐的父亲年轻时励精图治,他喜爱收集容貌各样的绝美女子,宠爱时捧在手心,厌烦了就弃之不顾。后宫佳丽无数,应临斐的母亲不过是其中一人。

妃子对无情帝王动了真心,只换来冷宫凄惨度日,葬送美好的年华。身为母亲所有的爱恨都落在了唯一的儿子应临斐身上。儿时冷宫的日子,是应临斐最想忘却的回忆。

贺大将军曾和皇帝一起征战四方,战功累累。后来的皇帝沉迷于四处征战,性格愈发暴虐、唯我独尊说一不二。贺大将军联合群臣的进谏,成了帝王眼中的威胁。曾经亲厚如手足的情意,敌不过上位者的心疑猜忌。

而应鸿宇之父,应七王爷早有夺位之心,一直虎视眈眈,贺大将军一干忠臣就是最大的阻碍。他看出君臣嫌隙,捏造证据陷害贺将军。贺将军树大招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真正的意义是,当君王容不下你时,全天下都会推贺家一起去死。

至高无上的皇家面前,人命如草芥。七王爷铲除了一些绊脚石,成功地弑君夺位。为了仁德的名声,他留下了不受宠的皇侄应临斐。没多久他就暴毙而亡,新任太子——应鸿宇的皇兄登基后十分赏识应临斐。

应临斐一路卧薪尝胆,左右逢源,直到把持朝政。等应鸿宇兄长察觉到威胁,被应临斐一杯毒酒送上了黄泉路。血染宫廷,装傻的应鸿宇成了新的傀儡,除了忠心耿耿的老臣,应临斐掌控了大半的朝堂。

贺将军一家的生死,不过是应家争权夺利的牺牲品之一。

小船上的烛火微微晃动,贺书卿修长手指攥紧了案册,指尖微颤发白。他眼底深沉隐忍,将情绪激动压抑到极致演得淋漓尽致:“家父一生正直。”

极为平静的一句话,小皇帝感到那一份痛彻心扉,心酸的几乎落泪。他崇拜的父亲害死了书卿哥哥的全家,牵连了无数人的性命。

小皇帝眼眶发红,他身为九五至尊,却对贺书卿长长一拜:“朕…会还贺家一个清白。书卿哥哥,我…对不起你。”身为人子,他要亲手指出父辈们的错误。应鸿宇内心不是没有动摇过,国师多次的劝谏,他还是决定告诉书卿哥哥真相,许下重如泰山的承诺。书卿哥哥本是霈朝第一公子,不应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影卫。

贺书卿眉眼清朗,扶起了小皇帝:“这不是陛下的错。”

小皇帝反手握住了青年:“书卿哥哥,小心摄政王。”他眉头微皱,“应临斐一直阻拦国师查案,其中定有缘故。当年的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就单单他把你困在身边,就别有居心……”

应鸿宇咬紧了牙说不下去,不敢想象贺书卿这么多年受的苦。原本天之骄子,却成为应临斐的影卫,出生入死。

小皇帝目光落在贺书卿颈窝上的一块红痕,瞳孔微缩,面容清冷禁欲的青年有了别样的痕迹。摄政王独宠一位男影卫的隐秘消息惊世骇俗,宛如在割应鸿宇的心。应临斐居然如此折辱他的书卿哥哥!

小皇帝眼底的心疼快溢出来:“应临斐心狠手辣,书卿哥哥别让他骗了。”

贺书卿忠心耿耿的人设不变:“如果没有家主,我大概已经死了。”他们这样父辈之间的恩怨血债,复杂难解。霈朝能维持到今日,真是难得了。

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皇帝的贴身侍卫传密语:隔壁的船上有摄政王,硬要闯过来。

小皇帝眼底发沉:“比朕想的快一点。”

“陛下有什么话想说,不如和本王说说。何必要烦本王的十九呢?”应临斐将拦住自己的人踹下船,笑得满面春风。他眼底的杀气冷的刺骨,让人后背发寒。

小皇帝遍体生冷,目光直视:“话说完了。”

“倒有点应家血脉的风范。”应临斐冷笑,一眼瞧见贺书卿,语气却温柔了百倍:“天热了,不如随本王回府吃冰。”

贺书卿立在船头,月色下身姿颀长,英俊无双,让路过游船上的人丢了心魂。他面色清冷,衣裳严丝合缝没有露出多余的皮肤,却更引得人不自觉着迷:“家父是冤枉的,摄政王知道?”

贺书卿神色发冷,把贺书卿推进了船舱里,恨不得将人牢牢的盖住,免得引来多余的眼珠子:“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够招摇?”

贺书卿面无表情:“摄政王。”

应临斐脚步一顿:“回去再说。”他回头道,“送陛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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