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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16】梦外:野心勃勃/梦中:掉马窗边羞耻play肏得失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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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群臣郑重其事地上奏,喋喋不休地互相争论。摄政王面上不怒自威,高深莫测。

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谁得罪了摄政王即将遭殃?

应临斐注意力全部在殿门边上的一幕,勾人心神,难以自制。

他发梢里耳尖微红,衣襟内薄薄的细汗,完美身躯上满是男人疼爱过的痕迹。他体内异物的感知分明,淫水裹着阳精泛滥,溃不成军。

度日如年的朝会一反常态,安安稳稳地结束,摄政王最后一个走出宫殿。

应临斐难得没有找贺书卿的麻烦,一脸嚣张地回王府。

温泉池内,他屏退众人,咬着牙微微弯下身,一点点抽出穴口柔软湿润的丝巾。

系统特供丝巾,湿滑而有治愈滋养的功效。丝巾摩擦应临斐娇嫩软壁一阵酥痒,空虚翕张的穴口溢出汁水的咕叽声,粉色臀瓣间泥泞一片的强烈羞耻。

水上,摄政王诱人的身躯满满蹂躏的红痕,面色潮红,眼神迷蒙,低低的喘息:“恩……”

彻底分离一刻,摄政王甬道淌出一股股浓精。他双腿发软,眼尾泛红地粗喘,望着一塌糊涂的丝巾又气又羞,咬牙切齿地低骂:“贺…书…卿!”

“属下在。”贺书卿身轻如燕,无声无息落在温泉池边。

“谁…谁让你进来的?”摄政王面色一红一白,团起丝帕在手心。他是明白了,贺书卿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旁观自己不知羞耻的勾引。

贺书卿一本正经:“家主不是叫属下?”

泉池温热的水汽朦胧,摄政王身心发冷,睫毛上挂着湿意,神色难辨:“本王是在骂你没有心,懂不懂?”

贺书卿沉吟片刻:“属下听见了。”

应临斐嗤笑一声,湿手帕扔在了贺书卿的脚边:“你是不是还惦记十六,记恨本王强人所难?本王为了你放走一个暗卫,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摄政王府亲手培养的影卫,同样掌控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摄政王心狠手辣,却独独为贺书卿开了一个例外。应临斐不怕十六的背叛,只介怀贺书卿明明清楚,却无动于衷。

摄政王想得到,从来都是用抢,而不是用求的。他头一回对一人束手无策,绑又绑不得,放又舍不得。

摄政王生气的神色,鲜活又有趣,眼尾发红和皮肤上欢爱的痕迹,勾出情色的涟漪。

贺书卿终于玩脱了一次,男主角陷入情爱之苦,心思依旧聪慧。摄政王看透了他骨子里的恶劣,只当做是强取豪夺的报复。

“王爷对十六的大恩,属下感激不尽。”贺书卿嗓音悦耳,眼眸微凉,“我…年少时在宫里遇见一位小宫女,她和别人很不一样……后来贺家逢突变,王爷救属下一命,只有以命回报,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四个字在戳摄政王的心窝,他冷笑,“宫女?你就为此不肯说她的名字,怕本王害了她?”他见不得贺书卿对旁人百般维护,嫉恨入骨。贺书卿对个宫女另眼相看,为何不能多看他一眼呢?

贺书卿摇头,惋惜道:“绍平宫走水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你为何认识冷宫的宫女?”应临斐脸色一白,绍平宫是凄凉破败的冷宫。所有人以为,被抛弃的皇子比狗都不如,连个奴仆都能踩在他头上。应临斐尚且年幼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抛弃尊严偷厨房的吃食,被发现就会受尽嬉笑和毒打。

应临斐忍着痛记下一笔笔帐,直到他抓住机会离开冷宫,便暗中放下一把火,了却旧恨。他小小年纪听着宫门里的惨叫哭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冷如毒蛇。

世人恐惧摄政王狠毒,只因他从来没把人命当回事,报仇只有斩草除根,不给仇人任何机会。

应临斐突然不敢问那宫女的名字,怕他真的无意中杀了贺书卿心上人,惹得青年记了这么多年。宫里传闻那场火是他放的,贺书卿是不是也听见了?他恨自己?应临斐越想越心惊,疼痛难忍,言不由衷:“儿时的喜欢又算几分?她许是看你大将军之子的尊贵身份,巴结于你。”

贺书卿沉吟,摇头:“她并不知晓,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不愿信她香消玉殒,也许那时她是受了恩准出宫……”

“够了!不管她是生,是死,你都不准再想她。”应临斐心里发凉,他居然争不过一个死人?

贺书卿沉默片刻:“是。”

应临斐心头钝痛,贺书卿太过平静,对旁人有情,独对他有忠无爱。

他对贺书卿的冷静又爱又恨,深吸一口气,微微不悦:“昨夜的事为何没成?”

他设计了邻国帝王出错,牺牲小皇帝受点皮肉之苦。今天本来会有一场大戏,再挑起两国的矛盾。等战火漫延,满足应临斐扩张国土的野心。昨夜一时没留意,他安排好的事居然出错了。

贺书卿在上早朝的时候,把事情都了解清楚:“闲国君王似乎有所察觉,提前避开了。”

“哦…”应临斐眯起了眼睛,“宫里的动静呢?”早朝上小皇帝无忧无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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