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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梦外:乳交:操干侯爷的大胸肌马车震:脐橙强势内射深情告白(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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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率性而为,这场战不能再打下去了。

朝廷对大军的需求,十求五应。老皇帝派出了他,又警惕他的强大。他们没有那么多援军,粮草也逐渐吃紧。如果不是季正澹坐镇,还有一些贵人倾囊相助,他不一定能这么顺利。

季正澹和将领们商讨完对策,一扭头屋内没有熟悉的身影。他心里一跳,往军医的方向走去。

季正澹还未走近就看见,屋子里贺书卿趴在上身赤裸的男人怀里。他眼睛瞬间红了,即便很快看清男人为副将胸膛上的伤口缠布条,还是见不得贺大夫和人太过亲密。

副将身在福中不知福地说笑,贺书卿目光关切地询问,季正澹一颗心快酸死了。他知道自己师出无名,太没有道理。

最近常看见这个副将对贺大夫笑,热情的不得了。副将年轻气盛整天和贺大夫称兄道弟,念念不忘把自家姐妹介绍给好兄弟。

季正澹知道后快气炸了,为什么总有人惦记贺大夫?季正澹不想贺书卿被别人抢走,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独占这个男人,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为所欲为。

按季正澹原本性子,他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疯狂的念头。简直比梦中男人还要恶劣可怕。偏偏贺大夫太好了,好的让季正澹不住想珍惜,嫉妒数不清的人明目张胆地觊觎。

季正澹懊恼自己难以启齿的妄想,还是忍不住上前冷声道:“我来。”

副将眉清目秀,笑容爽朗和贺大夫说着话。他一抬头,受宠若惊地连忙摆手:“季将军?不…不用了。”

贺书卿任由季正澹挤在他面前,动作迅速地绑好布条。只是大将军脸色严肃的过份,害得副将诚惶诚恐,以为做错了什么。

“多谢将军。”副将打着哆嗦,不自在地搭话:“将军正好来了,让贺大夫看看您的伤?”

之前敌国狗急跳墙,弃城后在水里下毒,不知情的百姓们苦不堪言。还好贺大夫察觉不对劲,治愈城中的百姓,避免了士兵们中毒。

副将越看贺大夫越顺眼,听说他的医术比宫里御医都好,就想着给将军也治一治。偏偏将军不让,还叮嘱他们不准对贺大夫说。

副将一时困惑,不过脑子就说了:“贺大夫医术可好,我的命都是他救回来的。”

季正澹指尖一停,不敢回头。

贺书卿缓缓地出声:“将军伤了?在下竟然不知,真是失职了。”

贺书卿声音不太愉悦,他清楚季正澹瞒着自己,没想到这男人嘴硬到现在一声不吭。让贺书卿忍不住想好好调教他一番。

“小伤而已。”季正澹身体僵硬,死亡射线看向副将,微笑:你等着。

副将后颈发凉:我又做错了什么?

贺书卿拿起药箱:“我才是大夫,去房里看看。”

副将瞠目结舌,贺大夫竟然敢指使大将军。更让他合不拢嘴的是,威风凛凛的季正澹一句话没说,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

回到房内,季正澹忐忑不安:“书卿……”

贺书卿面色平静:“脱。”

季正澹心头一热,忐忑地脱下外衣,他腰腹裹着一圈的白布,微微渗血。前两日收回一座城池,一个年幼的孩子摔倒在马路间,季正澹连忙下马把孩子救起来。没想到有毒箭暗算,好在他躲得快,只擦到了皮肉。

季正澹草草处理,为稳定军心就压下了消息。他不想让贺书卿担忧,也就没多说。

贺书卿沉默地打开布条,季正澹忐忑不安,莫名感觉要被骂一顿了。他眨一眨眼:“不是大伤,我忘了跟你说。”

贺书卿轻轻叹气,摸着季正澹伤口附近,动作轻柔地撒药:“还疼么?”

季正澹看见了贺书卿眼里的心疼,蒙上一层温润的水泽,波光潋滟。他心被狠狠撞了一下,贺大夫如此的担心。季正澹开心又自责,酸涩的甜蜜:“不疼了。”

贺书卿心里十分不悦,季正澹是独属他的猎物。

战场上,季正澹杀伐决断,谋略过人,不一样的迷人。敌国忌惮到悬赏季正澹的人头,万两黄金。

因为敌人受的伤,让季正澹变得不完美。贺书卿不高兴了,他不仅要清除外人留下的痕迹,还要干掉胆大包天的人。

安静的房间里,贺书卿一丝不苟给季正澹换药。俊朗男人也是乖乖的,说抬手就抬手,说转身就转身。

贺书卿做完最后一步,转眼看见季正澹温柔宠溺的目光,呼吸交缠,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幽深。

贺书卿草药的气息熟悉动人,季正澹心里感动,身体却抢先情动。季正澹勾结微滚,声音暗哑:“书卿,我的病又犯了。”

季正澹无声地贴近,贺书卿推着他的胸膛,一本正经:“侯爷,新开的药没用么?”

当然没用,季正澹身体的饥渴,心里的情瘾,只有贺书卿能缓解。他浑身发热,喉咙很渴,火热的目光流连贺书卿好看的眉眼,唇瓣,修长脖颈,精痩的腰腹……

季正澹呼吸发烫,隐忍摸上男人的手:“书卿,我知道现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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