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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挨罚投肉壶情感郎君结鸳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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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长旻街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楼阁似烟花色海,小贩当街喧夜市,沿街叫卖各有其声。

长旻街共九桥二十一巷,店肆繁多似星罗棋布。

生意以长兴楼最为茂盛,楼外缚彩楼欢门,楼内雕梁画栋,灯烛荧煌,数百妓女粉状敷面,聚于廊面搔首弄姿,以待酒客召唤。

那长兴楼门槛甚高,单止一席酒,也费足千两白银,纵是如此,楼内仍旧座无虚席,小二忙招呼不迭,恨不能脚踏风火轮随意西东。

后厨亦是煎炒烹炸、油盐酱醋,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好不热闹。

且说蔺大掌柜坐账台后头,只顾兀自埋头算帐,片刻不得闲。

此人生得好模样儿,巴掌大白净面庞,凤眼微挑,削尖下巴,素日眉眼含情,一张玉面未语先笑,纵与三教九流相交,亦可谈笑自如,端的是圆滑伶俐、精明狡黠之人。

此时正单手持一珠玉算盘,纤纤五指拨弄不休,一手忙记账,偶识出几个泼天富贵的熟客,方赏脸起身照应一番。

待折身回去,忽闻伙计附耳低言。

蔺掌柜微一怔,眼波流转,遂低声吩咐道:教账房老李头替我看着,我去去就来。

语毕,径奔一号厢房去了。

须臾到了门口,挝阖入,旦见里面黑压压一屋子捧拥伺候,鼓乐喧阗,笙歌迭奏,酒泛金波,肴如山叠。

席间端坐一华服男子,头顶东珠镂金冠,身着绫罗对襟紫袍,腰系麒麟纹玉带钩。约莫三十光景,生得方脸盘,浓眉大眼,宽鼻阔嘴,蓄一把络腮胡,不苟言笑。

不是那喜怒无常的冷六爷又是哪个。

众酒妓歌舞吹弹之际,听闻声响,忙起身向掌柜行了万福,继又动起乐来。

蔺玉楼见过王爷,遽磕了头,满面堆笑,昵他身旁立着,执壶斟酒,双手敬奉道:

今日有幸得蒙王爷光降,顿使寒舍蓬荜生辉,还请王爷宽坐片时,以毕余兴。

说罢,吩咐歌姬唱一套新词。

粉头当下朱唇启,皓齿露 ,拿着琵琶弹唱南曲,歌喉婉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更有舞姬相伴,身姿蹁跹。

冷正升见蔺玉楼陪吃了几钟酒,脸上透出红晕来,眉眼撩人,一舒手把他面对面搂在怀里。

蔺玉楼口噙佳酿哺予他吃,两个一递一口,又捻了颗红紫紫桑葚。

冷正升偏过脸去,嫌酸不吃。

蔺玉楼只管揽着脖子,搁到嘴边,笑道:我的哥哥,今日我手里拿的东西你不吃,怕是有别的心上人了罢?

冷正升稍作迟疑,终是梗着脖子张口接了。

二人静静听会儿曲,冷正升摸到底下,撩起蔺玉楼外衫,半褪裤子,摸弄两瓣软柔柔、白馥馥莹玉般屁股。

又见桌上摆一盘樱桃,红玛瑙般晶莹剔透,戏道:

本王与你行个酒令如何?本王若接不上,自罚吃一钟酒,你若接不上,便教本王投个肉壶。

说罢,取了枚殷红樱桃,摸到私处,抵着穴缝滑动。

蔺玉楼凉得一激灵,笑嗔他忒没廉耻,旋即吩咐酒姬都上桌来,又差人取来骰子和花名签。

第一回掷个四点,数去该舞妓云娘,云娘便抽了一根,题字“杏花”,云娘答: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轮到蔺玉楼,答道:薄薄春云笼皓月,杏花满地堆香雪。

冷正升末位答题,沉吟片刻,却以答得迟为由,叫粉头撺掇着吃了一钟酒。

第二回掷个六点,题字“杜鹃”,该蔺玉楼答,眼波流转,答道:日暮风吹古原树,杜鹃啼遍满林花。

粉头掩唇笑的要不得,纷纷道:非也非也,先前教如月说去了,蔺掌柜素来过目不忘,今儿怎的忘性这般大。

错既酿成,自是悔不得,蔺玉楼半推半就,教冷正升在花穴里打了颗樱桃,直中花心。

几番轮回,都吃了些酒,冷正升共吃了三钟,蔺玉楼花心夹满五颗樱桃,不觉春心荡漾,淫水溢出,花穴深处胀鼓鼓痒到心窝,遂急得摆手,嗔道:

好个作怪的冤家,想要只管行事罢了,怎的这般捉弄我。

冷正升既得了趣,也不难为他,抠出穴里樱桃,果肉娇嫩,不免破碎,又以帕不住揩拭溢出津液,蔺玉楼羞赧不已。

清理良久,见蔺玉楼由着自己摆弄,老实乖觉,遂乘欢喜开口道:玉楼,本王上回与你商量之事如今意下如何?

蔺玉楼秋波流转,轻声道:王爷既未讨到回话,心中合该有数了罢。

冷正升冷冷道:本王亲听你讲。

蔺玉楼止抿唇,但笑不语。

冷正升见他这般执拗,登时五脏气冲,脸一沉,一脚把桌子踢倒,碟子酒盏打个粉碎。

屋内登时死寂一片,粉头俱唬得魂都没了。

蔺玉楼见势头不妙,使眼色令酒姬先去,这厢由自己应付。

话说二人自打上回不欢而散,迄今已逾数月,那冷正升迟迟等不来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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