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皇帝(1 / 2)
自那次后,影七总会找些机会给诺安带来一些民间常见的小点心,比不得宫内精巧,却胜在能吃上好一会。
不过他皆是在浴池里诱的小蝶仙,去那榻上却是不敢的,有次带了糖葫芦诱着人舔食,红糖球被那小舌舔舐得晶莹,又被红唇吞入,那副纯真又惑人的场景哪能控制得住贪欲?
等醒了神已是将人压在桌上做了两回了,桌椅上沾满水光,自个身上的衣袍皱成一团,湿泞的粘在肤上。
匆匆将人送进了浴池子,又收拾了一通,险些与皇帝迎面撞上。
自那次之后便只在浴池子里馋那小蝶仙了。
这般下欺上的作为实在不忠,好是满足了这么个永生只能束在暗中的反骨奴才,看着主子捧在手心的宠妃一转眼乖顺的伏在自个身下辗转娇吟,只是私下回味都能心绪高昂起来。
待真身上阵时更是贪欲高涨,尤其是洗去皇帝留下的痕迹重新填入时,那种异样的满足感混杂着身体的快感,几乎让他不愿离去,甚至畅想起诺安怀上自己孩子的未来了。
越是这般沉沦,他对皇帝的恶感便更上一层,逐渐从禁锢暗中的反感延伸到了恨意上。若非十几年加固封禁的躯壳宛若死人,只是听命时的那么一眼情绪,早就叫那对他人恶念敏锐得超脱的皇帝发觉了。
他那贪念与欲念还有妒恨交织成的情欲,让诺安的采集条像是点了火似的高涨,甚至超越了皇帝,不到半月便完成了任务。
可惜的是,自小蝶仙落尘也有二月有余了,一直未有喜讯,让皇帝与影卫都有些失望。
与影卫不同,皇帝对能够治愈他的小蝶仙极有好感,甚至有了立后的念头,由于幼时尔虞我诈的混乱家庭,让他对血脉这个东西并不在意,却知母子是把多么锋利的锁链,锁的两头无论如何都无法独自逃离。
他不舍得折了小蝶仙的翅膀,那就只能让他有了锁,永远落在凡尘之中,永远的落在自个身边,无论生死,亦如他那追随着被他亲手推入地府的父皇而去的母妃,永生的锁在一块了。
以至于太医院不仅没备上过避子汤,助孕的方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送入龙寝。
昨夜里头配着药折腾了一宿,天色放光才睡去的宠妃,中午不到就被睡眼朦胧的从床上唤醒了,那些宫人轻声细语的哄着,轻手轻脚的为他披上长衣,伺候着梳洗了,随后还得去浴池洗沐。
夜里头可是有宫宴的,作为皇帝此时后宫里头唯一的一位妃子,自然是要陪在君侧的。
不过时间还是有不少空余,所以入了池没一会就伏在池壁上睡过去的诺安没被唤醒,宫人皆安静的在边上候着,池边跪着的那个宫人则是拿着贝梳梳洗着那头长发。
却不想,她们还未等上多久,一身玄衣的皇帝就自个亲自来了,那些个候着的宫人跪着行了礼,都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只留下站在池沿上神情淡淡的皇帝与只露出个肩背伏在池边软巾上小憩的锦妃。
萧嵘启低着头细细的看着池子里头被热气渲染得染着薄粉的小蝶仙,眸子里有些冷淡,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撩着袍角蹲了下来。
绣着暗纹的广袖随着他探出的手臂划过池岸,落入池水里,在那手掌抚着池中人面颊抬起时晃开一圈圈涟漪。
“嗯……”迷糊间的小蝶仙揉着眼,眨了眨,看清了眼前人后又合上了眼,娇气的揽着对方的肩颈,一身水渍的窝进他怀里头,软软的嘟囔:“困……”
揽着那节细白的腰身,穿过湿发按在那身柔润上轻轻的摩挲着,被蹭得一身湿的皇帝嘴角微勾,低沉的笑了起来。
“一会儿爱妃就不困了。”
话音未落,揽着腰的手臂一抬,便将池子里的少年拉了出来,带着一身水花按在了池边的木榻上。
“唔……”热气蒸腾的身躯一贴着那冰凉木塌便是一颤,霎时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上头的男人压了回去,圈在榻上昂着首探入唇间。
愈发贪恋温暖的小蝶仙挣了挣,双臂穿入外袍,环抱着皇帝肩背汲取着温暖,唇齿却是乖顺的张着,让那入侵物探入得更为深入,几乎舔进喉口。
只是身上的男人今日却有些着急的样子,撑在塌内的手臂顺着侧身肌理一滑,便直接探入了腿间,沾着水渍就要探入。
池水哪有什么滑度,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叫睡意未退的美人醒了神,闷吟一声便要错开唇,环着男人肩背的手也扯紧了那里头的衣袍,想将人推开。
可萧嵘启却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卡着想错开的下颚又堵上了,腿间的手指更是直接压入。
“呜!嗯唔……”前头的干涩过去,内里倒是湿润,只是这般突然的探入还是痛的,放松的身躯顿时都绷紧了,双腿一拢,夹着皇帝腰侧不住的打着颤,连带着穴里都绞紧了。
埋在里头的粗粝指节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撵转着,往里探着。
“瑾、瑾之呜……疼……”柔嫩穴肉突的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阵阵的刺痛,让那本就盛着雾气的蓝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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