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黎悄悄舔了口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2 / 4)
这一点即通的天赋,让受够了黎那颗榆木脑袋的重华颇觉畅快。他总算稍微认真了一点,虽没停下手上逗弄的动作,倒也会在少年的推演走入困境时主动开口提示。甚至当少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无法继续思考时,重华还会“好心”地帮助对方恢复清醒。
放下笔的一刹那,祁双眼前一白,被干脆利落地送上了巅峰。他瘫软在石桌上,无神地看着稿纸上自己千辛万苦推导出的定理,浑身大汗、气喘吁吁,仿佛经历了一场马拉松一般。
“过来。”重华扬声道。
少年还没从高潮中醒过神,迷茫抬头,正看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黎。
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后退,险些自石桌上栽落——如果不是重华眼疾手快地拦了他一把的话。
黎无声走到近前,捧着殿下扬起的手,细细擦去指尖的污浊,耳中听着殿下不怎么经心地调笑那冒失的少年:“就这么怕你们陈爷?”
祁双讷讷不敢出声,倒是黎抿了抿唇,低声道:“阿黎扫了先生的兴致,阿黎知错。”说着松了手,就要往地上跪。
重华轻轻一踢黎的膝盖,止住对方屈膝的动作。
瞪了黎一眼,他拿起桌上的稿纸掂了掂,递给祁双:“我这几天都会住这边,你再有不懂都可以来问。”
将少年的惊喜看在眼里,重华不动声色的道:“下周的随堂测验,如果你能拿满分,可以提一个要求。”
提……一个要求?
祁双下意识问:“什么要求您都答应么?”
“你觉得呢?”重华扬唇一笑。
少年被这个笑容勾得失了神,半晌才被两声重重的咳嗽声惊醒,一个劲儿地把头往肩膀里缩,不敢看黎的脸色。
重华当晚果然在此留宿。
黎服侍殿下洗漱后,低声问是否需要唤祁双侍寝。
重华倚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殿下?”
“你在伤心。”
黎张了张嘴又闭上,垂头跪下。他不能对殿下撒谎,又……不敢承认。
“看来孤猜对了。”
重华隔空描摹着他的眉毛,道:“眉尾向下倾斜,是悲伤——那本书确实说得不错。”
看出黎的茫然,重华又道:“《说谎:揭穿商业、政治与婚姻中的骗局》,保罗·艾克曼1985年着。”
黎……更茫然了。
“你今早拿给孤看的书,”重华再换了一个说法。
这次黎听懂了。他面露赧色,小声道:“阿黎没留意……阿黎今晚就看。”
这么一番对话下来,先前紧张的气氛已经消散不少。
“你今晚怕是没空。”
重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轻笑道:“上来。”
黎对主卧的床并不陌生。事实上,这张床是他从家具店挑的,摆放的位置角度是他定的,床单是他洗净晾干的,被子是他套的——只是因为他的审美偏好与重华几乎一模一样,才显得完全看不出第二个人的痕迹。
一日日的,他为重华铺床叠被,自己能上去的机会却少得可怜;仅有的寥寥几次,也都是为了承欢。
黎从没有、也不懂得要怎么和殿下盖着被子纯聊天,以至于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仿佛床上长了刺一般。
“那么紧张作什么?”重华笑他,“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黎觑着殿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
“说说看,为什么伤心。”
黎默了片刻,抿了抿唇,小声道,“阿黎是不是很笨?”
“殿下教祁双一遍,他就会了……不像阿黎,怎么都看不懂。”
重华想了想,道:“他在数算上确实有天赋。”
黎沮丧地垂下头。
重华笑笑,伸手抚过黎起伏的腰线,拍了拍他的屁股:“露出来。”
黎一下子睁圆了眼睛。
“孤要教训你,”重华耐心重复。
黎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忙不迭扒了睡裤,露出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然后他思忖了一下殿下顺手的姿势,没有做出往日承罚的跪伏姿势,而是大着胆子趴在床上,只略略撅起臀部送到重华手中。
正要按往日的规矩求罚,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急急扭过头道:“阿黎去拿竹板子?”
“不必。”
重华扬手抽了一记,果然非常顺手。于是他心情颇佳地揉捏着黎的臀肉,笑问:“孤的侍从都是你选的,人品才华如何,你最清楚。你觉得,你的天赋比他们都好?”
“没……没有。”黎连忙否认,脸色却因为殿下的揉搓悄悄泛起了红。
“那你为何独独在意祁双?”
“因为殿下喜欢他。”
黎怔了怔,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
重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黎紧紧抿着唇,半晌,抖着声音道:“阿黎,阿黎就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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