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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沙发上。我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我是把一头狐狸给放进家里来了。
我想挣扎或者痛骂他,他却把食指按在我的嘴唇上:“不要吵醒它。”
我想起狗的尾巴轻轻扫着我小腿的触觉,那很可怕,千万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亨特一只手按着我,一只手扯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把东西从里面掏出来,握住。他对待我的身体时的自如就好像他在抚摸他自己,到这一步我只能投降了。他把那个东西握在手里,时轻时重地撸动着,等它完全硬起来之后,他跪在地上含住了我的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彻底裹住的那一刻我近乎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这个。佩特拉是个高傲的孩子,至于玛蒂尔达,她只会反过来把我的头按进她的胯下。
我慌乱地用腿轻轻蹬他,又怕他一口把那个可怜的肉块给咬下来。亨特抬眼看了我一下,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覆着薄茧的手掂弄着底下两个囊袋。很快我就顾不上羞耻,眼眶潮湿,只能咬着指节堵住逼近齿关的呻吟。快到高潮的时候,我仰头靠在椅背上,腰挺起来,脚背绷得很紧,就差一点点的时候,他突然把我吐出来。
我几乎有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想伸手帮自己一把又屡次被他挡开。亨特重新握上我的阴茎,问:“你喜欢这个吗?”
我喘着气,没有说话。
“你不喜欢我们就不继续了。”
“别这样,”我说,“让我射。”
“这么说你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
“……”
“我就当作你默认了。”
他于是急促地套弄起来,很快,我仰着头呜咽了一声,全部射在他手上。如果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大概就有勇气跟他说“不”了,但他很快就把我翻过来,把那些我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又全部抹在我屁股上,手指一寸一寸地插进来,不太顺利地抽送着。我还是很害怕,不断地躲避,他威胁我如果再扭就直接插进来。
我能怎么办?我不敢再动弹。尽管如此,他也只是没什么耐心地随便扩张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抽出去,很快,那根肉柱抵在外面,缓缓地捅了进来。
我感觉被填得太满了,胀痛盖过了所有感觉,包括刚才短暂的欢愉。我哭着求他出去,没想到他停顿了一下,竟然真的听了我的话,把阴茎拔了出去。
然后他把我从沙发上捞起来,让我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腿上,亨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安抚地一下一下地摸着,还吻我的眼角和鼻尖,让我放松了警惕,伏在他肩膀上像吓坏了一样小声抽泣。他的手滑向我的背,再往下托住我的屁股,把它掰开,我才感觉到不对,就在这个时候他扶着阴茎从下面重新插了进来,而且这个姿势进入得比之前那次还要深。
他怎么能这样?我哀叫着,觉得后悔极了。亨特一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直到后面泛起粘腻的水声,就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凶悍地猛干起来。我跪在沙发上却不能稳住身体,好像被不断地颠起来一样,每一次落下都撞到极深的地方,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拍出啪啪响。
一种甘甜的酸麻从他不断操弄的那一点蔓延到整个腰腹,让我浑身发软、两腿颤抖,勾着脚尖像快要抽筋了一样。我哽咽着叫他的名字,亨特、亨特、亨特,我不行了,我不要了……而他装作没有听到。
快感完全把我泡发了,我逐渐适应了这种狂乱的操干,不合时宜地淌着汁水,甚至开始隐隐期望他更快一点、更粗暴一点,往那个敏感的点上猛撞,就这样把我捏烂揉碎为止。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从我嘴里发出的只会是淫乱的哀求,这太可悲了。但是不可逃避的快感像直接注入骨髓,游走在高潮边缘的时候我改口求他更用力一些,亨特果然如我所愿,一边操一边亵玩着我流着水的阴茎,直到我射出来也没有停下撞击。
我高潮了,猛地绞紧他,听见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让我的脸又一次发烫起来。但是他竟然还没有射,甚至像预备冲刺一样更加快了速度,我的身体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抽搐似的吮吸着他,被他毫不体贴的玩弄逼出哭腔。我求他等一下,他也没有听。
“别装了,你就喜欢这样,”他说,像拍马一样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狠狠抽出来又一下子用力插进去,“放松点,婊子。”
我茫然地啜泣着,不能控制身体的反应,紧紧咬着他,以至于他要一寸一寸地钉进来;过了那阵最敏感的时候,在数十下极深的抽送后,我的身体突然妥协了,只是软弱地含着他,身体里轻微痉挛。就在这个时候,他贴在我耳边喘息着,全部射了进来。
亨特搂着我,埋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才把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发出一声让人脸红的“啵”的响声,从里面涌出来的液体把大腿内侧弄得一片狼藉。
“你湿得很厉害呀。”他说。
我虚弱地叫他滚。他摸着我的后背,指腹上的茧弄得我痒痒的。像这样紧接着他的体温,随他漫无目的地轻轻抚摸我……安逸的氛围几乎让我有点飘飘然起来。
我有很多话可以骂他,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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