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的场合在桌子底下被手淫揉穴的影帝(盖章标记在摩天轮上挨操)(4 / 5)
人嘴唇都是红艳艳的,泛着水光,顾凡伸着舌头去舔那人睫毛上泪珠,声音低哑:“让他们都知道影帝先生是我的小母狗不好吗,恩?这么害怕?”
薛辞呜咽一声,被他那句“我的小母狗”说得鸡巴一涨,穴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他急切地缠着顾凡的舌头索吻,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声音绷成了一条线:“哈..是、我是主人的母狗汪汪主人操我!哈...唔啊在被主人操啊哈好爽....让他们看着主人操我....唔...狗逼只有主人能操...”
薛辞再也没什么顾忌,双手撑在玻璃上,脖颈高高扬起,随着男人的奸淫,发出的浪叫声更是越发地不堪入耳,奶子被顾凡掐在手里玩弄,手指用力地深深陷入乳肉中,小逼更是爽得要命,饥渴的肠肉被鸡巴不停地碾压摩擦,磨得他淫叫连连,口水都出来了。
肠道越发地敏感,薛辞骚点长得又浅,随便一操,总能喷出一股水来,顾凡顾忌着时间,进得又狠又深,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操到了肠道深处的软肉上面,肠肉好像都被操成了一滩烂肉,臀肉一抽一抽的,淫水也都溅在了玻璃上,薛辞喘着粗气,红着脸想把那些淫水擦掉,却反倒越擦越多。
“玻璃都被你弄脏了,被人看着就这么爽吗”
“呜呜呜爽、爽死了!主人好会操啊!!呜呜骚逼要烂了啊!”薛辞嗓子都快叫哑了,爽得额角处的青筋爆出,快感还在一波接着一波地朝他涌过来。
顾凡笑了一下,故意把他衣服扣子解开,捏着奶头在玻璃上摩擦,薛辞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刺激地浑身不适,呜呜地又想往顾凡怀里躲,却反而被压得更狠,薛辞的一身肌肉此刻都好像成了摆设一般,除了供男人玩弄好像什么用处也没有了。
他被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压在玻璃上面,奶子都被压扁了,涨得发紫的鸡巴也被紧紧地压在玻璃上,黏腻的前例腺液被蹭在玻璃上,被扯出的银丝在日光的照射下都泛着光,薛辞长长地呻吟一声,右腿也被顾凡抬了起来,被压在玻璃上,他被摆成了主人给他看的那张照片里的姿势,只不过那人身上好歹还有些布料,他却是比那人还要不堪。
顾凡低头咬他后颈处的软肉:“回去给你买个项圈戴好不好,做个标记”
薛辞手指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瞳孔放大,有些不敢置信,就听到顾凡笑着补充:“这样永远就是主人的小母狗了”
“呜——”薛辞心如擂鼓,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又哭又叫,努力扭头在他脖颈处胡乱地亲着:“呜呜愿意,是主人的小母狗呜呜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急切地想亲他、想抱他,竟什么也顾不上地开始挣扎,顾凡也没想到这人能这么激动,他力气本来就没薛辞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椅子上,紧接着,薛辞便扑上来搂着他,一手握着鸡巴坐了下去,他两腿撑在椅子上面,快速起伏,噗嗤噗嗤地操干着那个小穴,他一边高声叫着主人,一边热切地吻着他,顾凡身上的汗珠都被他尽数舔了去,薛辞神色迷醉,像极了个嗑了药的瘾君子
“哈...主人...主人操得母狗好爽...哈....屁眼要化了啊....”薛辞大口地喘息着,腰腹处不断抽搐,但鸡巴被尿道棒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他已经憋得习惯了,痛苦都好像全都化成了快感,烧得他浑身发热,肉穴跟尿了一样,不住地喷着淫水,他浪叫着跟条淫蛇一般在顾凡鸡巴上扭动,奶粒被布料磨得快破皮,他却好像什么都察觉不到一般,只会叫着好爽,还要。
摩天轮已经越过高点,开始缓慢地往下转,顾凡便也配合地挺腰,双手放在薛辞臀肉上揉捏,浑圆的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薛辞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中,他骑在鸡巴上身体疯狂起伏,肉穴被顶得淫汁四溢,两腿间都是湿淋淋的,他还在不满足地浪叫着:“呜呜要主人的精液....哈....要主人射进来...哈...射进母狗的贱穴里”他露出一个迷乱的笑容,手指伸到了顾凡卵蛋上面,灵巧地揉动着,抬高臀部,等只剩穴口处的软肉吸着龟头时,再完全卸了力狠狠往下一坐,鸡巴直直撞上了肠道最里面的那团软肉上,顿时淫水四溅,薛辞猛地抽搐了一下,白眼往上翻,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尖叫:“呜啊啊!!!死了、要死了啊!!”
他胡乱地蹬着双腿,想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却反而让骚点又被鸡巴磨了一次,瞬间又把他带上了高潮:“唔!!”薛辞脑中一片空白,抽搐着倒在了顾凡身上,小逼还在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喷水,绵延不断,好像彻底坏掉了一般,顾凡闷哼一声,被他吸得射了精,某人已经爽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喉咙里挤出呻吟,手指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顾凡眼神虚虚地盯着空中一点,还在享受这一波高潮后的余韵,汗水顺在他的鼻梁往下滑,有些莫名的性感,他脸上也是泛着红,显然是舒服极了。
两人草草地收拾了一番,那些水迹能擦,气味却没那么容易散,再加上两人那副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薛辞倒是一派正经,像极了个霸道总裁,付了高昂的清洁费后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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