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柩的场合(春药梗初次开苞就被操到失禁)(3 / 4)
操到他的小逼里,操烂、操坏,然后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给他。
“嘶——”顾凡一个不察被他带得往前一动,粗长的鸡巴一下全部捅了进去,捅得梁柩整个人都往前一冲,脑袋磕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肠道一阵紧缩,夹得鸡巴几乎动弹不得。
顾凡被他激出几分火气,粗暴地抓着他头发逼着他往后仰,狠操了几下,鸡巴每次都干得极深,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带着里面嫩红的软肉往外翻,又噗嗤一下全根没入。
“唔啊啊!!屁眼要爽死啊啊啊!!”梁柩爽得大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发抖,鸡巴一阵跳动后喷出一大股精液,颜色还微微泛着黄,也不知道多久没发泄过,屁眼里面又酸又麻,顾凡每次都进得极深,好像肠子都快要被操穿,狰狞的肉柱在肠壁上不断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梁柩大张着嘴,一副爽到不行的迷乱的样子。
“恩?这么没用?骚鸡巴这么快就射了”
“呜呜太爽了啊啊啊屁眼怎么这么舒服”梁柩爽得口水都出来了,斯文俊秀的脸上尽是春情,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要被大鸡巴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呜呜屁眼好舒服....还要,操我、操死我啊”
“骚货!”
顾凡突然一下松了手放到了他腰上,就可怜了毫无准备的梁柩,脑袋重重地嗑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很快,又被快感拉进了情欲的牢笼。
“咚咚咚”门被敲响
“客人你没事吗”是偶然经过的服务生,听到响动担心出事特意来问问。
“啊啊啊——”
服务生敲门的时候梁柩正好把头贴在门上,“咚咚”的敲门声简直就无异于平地惊雷,炸得梁柩一个激灵,又被顾凡一个猛操,硕大的龟头正好砸在骚点上,这下更是爽得他魂都没了,肠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全浇在了鸡巴上。
“唔....骚老婆真会喷....”顾凡干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把他压在门上,鸡巴还在一下一下往里顶,小声提醒:“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不说点什么吗”
“咿啊!!别、别磨啊”
骚点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无情碾压,快感跟过电一般,爽得他浑身是汗。
“什、什么?没事吗客人?”服务生还在门外等着,奇怪的声音让他羞红了脸,但一想到经理对他们的嘱咐,还是忍着尴尬再问了一遍。
“没.....哈....没事....”听到回应服务生一下松了口气,笑意重新回到脸上,但紧接着,客人的声音隔着门又传了过来:
“唔.....又、又磨到了啊啊!!骚、骚心好麻呜呜”
恩???什、什么心??
“咿呀!!要死、死了啊啊!!屁眼要被老公操烂了啊啊啊!!骚逼好爽呜呜要爽死了啊啊....呜....老公....慢点啊啊....喷、又喷了啊啊”
男人的声音偏粗犷一些,但现在里面那客人的声音却是又尖又媚,浪叫跟打着圈似的,服务生一个纯情处男哪里经历过这种架势,僵在原地简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叫这么大声,人家还在外面呢”
低哑的男声从里面传来,语气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撒娇似的抱怨,低低的笑声好像有实质一般,直直传到他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耳道一路往下。
“!!!”服务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他竟然硬了,他们的制服本就贴身,胯下凸起一块这下更加显眼,他又羞又恼,什么经理的嘱咐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慌乱地捂着胯下跑得飞快。
“骚老婆叫那么大声,人都被你吓跑了”顾凡听着门外慌张逃跑的脚步声,笑得更加大声,脑袋搁在梁柩肩膀上,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因为太舒服了”梁柩喘着粗气,还没从之前那一波剧烈的快感中缓过来,沉醉似地闭着眼好像在回忆,跟小鸡啄米似地从他额角一路往下亲:“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唔....喷了好多水...要爽死了,老公好厉害....哈....鸡巴好硬,骚逼都要被操烂了.....”
“什么骚逼,水这么多,恩?”鸡巴在肠道里面缓慢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顾凡配合地侧过头让他亲,柔软的唇瓣被含着亲吻、吮吸,含糊的调笑声从唇齿处传来:“啧,水声好大,明明就是个水逼,对不对,骚老婆长了个水逼”
“恩?”梁柩又有些发懵,眨了眨眼睛,一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顾凡被他逗得想笑,便牵着他手往下摸。
“感受到了吗”
“恩”梁柩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老公的肉棒好大”
“谁让你说这个”顾凡笑骂,拉着他手在股缝处摸了两下:“是不是很多水”
“唔”手指上全是湿滑的液体,并且能清楚地感受到鸡巴每次推进就会挤出更多的淫水,梁柩有点懵,男人的屁眼水真的会这么多吗。
“怎么不说话,恩?”顾凡不满他的走神,掐着他腰猛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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