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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一起吃饭但也没说中饭晚饭,艳照在别人手上你还在家干等着?
于是罗固安第二天一起床就西装革履的装备好,直接奔名片地址而去。
在早上七点。
工作室地址出乎意料的近——就在学校不远处,这儿原本就是国内南方建筑圈聚集之处,依靠大学建筑系所辐射出来的一个很有学术氛围的同行圈子。
许靳的工作室是一栋独立的小楼,从外观看就很有艺术气息。像这样能够租住独栋建筑当工作室的人一般都功成名就了,在业内恐怕是个人物。
来到门口也不到七点半,罗固安不客气地摁紧了门铃。
其实他来这儿有一定风险,首先名片地址写的是工作室,早上不一定有人,但罗固安仔细查了地址,这片区离家属区很近,许靳就算不住在这儿,公寓也应该就在附近,敲不开门他就打电话叫早去。
打定了这主意,他才来的,然而电铃按了半分钟后,对讲机咔嚓响了一下。
“……谁?”电子杂音背后,一把没睡醒的男声传过来,透着起床气的怒火。
罗固安忍住为这声线动心的欲望:“昨天约好的,许大设计师忘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咔嚓,对讲机又挂了。
开春的风还有着料峭寒意,他哈出的还有点白气,周末的大清早没什么人,就他一个人在台阶上站着。
“这里。”
突然侧后方传来声音,罗固安转过头去,只捕捉到建筑物拐角的墙边一个人影。
他跟过去,看到昨晚那个男人披着一件睡袍面朝墙站在那,看见他走过来,就进门了。
原来是侧门,罗固安站在门外,里面比外面暗一些,他有些戒备,他该进去吗?他正想要说点什么,却突然被门内伸出的一只手揪了进去。
“你干什么——”
砰地一声,门在背后关上了,罗固安被抵在了墙上,或者那就是门,男人笼罩在他前方,相对昏暗的室内光线下罗固安暂时还看不真切面容。
但他不需要看清楚,男人已经吻了上来。
罗固安没有防备过这个情况——他的确对这个人有防备,但一见面就开搞这真的不在计算之内,他以为至少两个人还要唇枪舌剑一番,或者讨价还价之类的。
“你这个变态——”罗固安扭开脸,男人挤在他腿间,晨勃抵着他的老二,“这么早,不是来提供相关服务的?”低沉的男声贴着他的耳朵响起,细细的胡茬蹭着他剃过须的面颊,鼻尖满满都是男人味。
罗固安有好几个星期没有约人打炮了,没那个心情,都是寻州川的错。
男人的嘴又找到了他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腿间磨蹭他的腿间,被这么揉捏了几下,他居然也起了兴致,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罗固安着装完整的战斗服就被剥得所剩无几,他掉在那堆衣物中间的地板上,从后面被压着捅了进去。
“啊——混蛋润滑剂!你不知道有润滑剂这种东西吗!”罗固安咆哮,男人的性器艰难地在他身体里推进,还好男人还记得戴安全套——操你这是拿着套子来开门的是吗,但套子上那点润滑根本不够。
他虽然没那么怕痛也不是个雏儿,但男人做爱不扩张就会很艰涩,许靳吐了一口唾沫在手里,握住了他的阴茎撸动着:“放松。”
“废话啊你……”罗固安忍着不适,后穴不断的抽插中他不愿意也渐渐松动起来,许靳的摇晃很有技巧,擦着他的前列腺抽送着,罗固安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啪,臀肉被打了一记。
“叫你松点。”
“妈的!你再打我——”罗固安被打的瞬间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入口,而这又挨了一下拍打,“不听话。”
“操许靳你是不是人啊你打我肯定会紧啊你个死变态——”罗固安边喊边想要往前爬,但许靳拖住了他的腰拉回来定在自己老二上:“你不用动。”
说着就就啪啪啪地撞起他的股尖,小型建筑内,罗固安还没来得及打量的宽大室内回荡起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呻吟声。
*
搞得膝盖都痛了,罗固安又被翻过来继续操,“你是迟射吗你赶紧射!”罗固安被抬起的腿动了动试图去踢男人的肩膀,但许靳不为所动,继续在他身体里抖送着精神的老二。
之前背对着操,罗固安还能装作自己在和别人打炮,现在面对面了,他又羞耻起来,不是说好不和变态上床的吗!而且这家伙手里还有你的艳照——
妈的,都是艳照的错,要是不让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不过就是上床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罗固安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阴茎一痛。
“想什么呢。”许靳捏住了他老二,在龟头上掐了一下。
“操你有病啊好痛!”罗固安又要踢人,许靳手又紧了紧:“还动?”
老二被抓在别人手里的滋味,谁试谁知道,罗固安咬牙,“你松……嗯啊!”
许靳狠狠地顶了一下他的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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