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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距 2(高H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叶凌乱、瓣蕊泛红颤颤地吐着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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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间早已濡湿一片,瘙痒难耐,单薄的布料被洇了个透,影影绰绰地勾住两片花瓣。

指尖轻点了几下,即若即离、轻飘暧昧,惊刃呼吸急促了几分,面色绯红一片:“你……”

只是她支支吾吾的,“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眼眶愈发泛红,齿贝将薄唇咬出一道细细的痕。

“嗯,怎么了?”柳染堤不紧不慢,懒倦道,“唤我作甚?”

柔软指尖覆着那湿透布料,也不急着剥开,就在外头轻轻描绘着,一抵,一划,勾出道淡红小缝来。

坚硬的车厢抵着脊骨,惊刃被困在角落动弹不得,痒意缠着脊骨,缠着神智,一股股自身下漫出。

惊刃痒得难受,双腿不自觉地拢紧些许,身子缩的小小的,缩成个小糯米团子,躲在车厢的角落。

“别…别了……”惊刃蹙着眉,稍稍偏开些头,“你别碰了。”

柳染堤心中轻笑。

真是口是心非,小刺客身子上的反应,可比她的言语诚实、坦然多了。

不过这别扭模样落在柳染堤眼中,也是怎么瞧都可爱,怎么瞧都赏心。

她弯下身,指尖勾开层叠覆着的布料,好似解开赠礼的缎带般,动作慢条斯理、极为仔细。

衣衫尽数落地,露出微微闭合着的嫩肉,随呼吸一张一合,此刻已经浸满水意,染着艳红色泽。

柳染堤低下头,弯下身,对那小缝轻轻吹了口气。

微凉的风吹上那处,激得惊刃浑身一颤,骨节绷紧,嗓中含了几分泣音:“别——”

指尖没入玉蚌中,拨弄着那两片软肉,轻车熟路般便寻到了那殷红小果,按了几下。

酥麻的快感冲上脊椎,下半截话被吞没在嗓中,惊刃喘着气,声音变了个调:“嗯……”

那喘息又软又糯,给了指尖鼓舞,在微闭的褶皱中逡巡、徘徊,引得惊刃面颊又红了几分后,才抵上小穴口。

那儿早就全是水意,惹得指尖湿润一片,极为轻易地便滑入短短一截。

“唔!”惊刃眼眶都红了,她被抵在角落中舒展不开,只能半搂着柳染堤,让自己不至于摔下来。

木轮辄过林中石粒,车厢一下下震动着,撞得那长指又没入了几分,一顶一磨,如微火淬燃,顶的人摇摇欲坠、磨得人煎熬不已。

长指也不急着深入,安详地定在远处,任由车厢摇晃带动着,每次都浅浅撞入一点,便又拔出了几分,就是不愿抵到里头。

——不够,根本不够。

甬道中紧紧收拢,无比渴求着深入、渴求着填满,可那指节却只是温吞地入着,又慢又疏倦,将身子的细微变化尽数拿捏。

“小刺客,你分明就是欢喜的,”柳染堤俯下身,齿贝轻咬着耳廓,含着几分笑意,“口是心非。”

浅浅的抽插根本不够,酥麻的痒意逐渐堆积,引得惊刃口干舌燥,额间都覆上一层薄汗。

她轻喘着气,指节每动一下都能勾出一声细吟,碎玉般落在耳际:“柳…染堤…求你……”

“嗯,你喊我什么?”

长指猝然没入一节,抵上了深处的软肉,极重地按压了几下,“喊什么?”

惊刃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身子不止战栗着,腰际软成了棉绒,塌在她怀中。

她眼中蒙着层水雾,模糊那了对方面容,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满是湿润水汽:“姐…姐姐……”

长指蓦然拔了出来,穴口也跟着溢出透明清液,慢腾腾涌出些许,又被并拢的两指搅着,尽数没入甬道深处。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重重吸了口气,腰际月牙般弓起,上半身紧紧搂着对方,指尖都在颤抖。

嫩肉层层叠叠、细细密密地收拢着,尽全力般绞着指节,柳染堤也不太好受,

两指微微曲起些,来回抽插着穴道,摩擦间嫩肉愈发滚烫、湿润,水声簌簌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

“轻、轻些…”惊刃带着哭腔,长睫被薄泪压得弯曲,“我受不住了。”

柳染堤一手拥着她,另一手则尽心伺候着那温热小穴,她低低喘着气,嗓音柔而缱绻:“你受得住的。”

惊刃抿着唇摇头,呻吟的音都哑了,小穴却不知餍足,一层一层地绞着、吸着,诱长指抵到那温柔乡中。

她皮肤白,颈子细长,入到深处时整个身段绷紧,酥软缠着骨子,伶仃如同一朵白描的蕊。

那花枝被人捻在手心,玩弄得花叶凌乱、瓣蕊泛红,颤颤地吐着蜜露,望着可怜极了。

惊刃喘着气,皮肤覆上一层薄红,弓起身子,长睫紧紧蹙着,眼下蔓出欢愉的泪。

小穴猛地收紧,柳染堤轻吸一口气,手中力道加重些许,反复顶着那块媚肉。

快感层层堆叠,比上次更为清晰,更为有力,似积雪轰然崩塌,雪花纷纷扬扬地拂了一身还满。

大片水泽向外涌出,打湿了如玉般的指节,蜿蜒着向下流淌,拽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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