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吊手坐莲绒球磨生殖腔口插马眼堵精玩到虚脱先堵后舒草哭(2 / 3)
的标准,要么太短要么太少要么没操开,能怀真是运气了。
“秦非……秦非,那里……。”费伦急促的喘息,强自忍耐不射的痛苦让他直不起腰:“那里……不行了。”“哪里?”
绒球被细杆抵着,在最隐秘的生殖腔口磨来磨去,费伦鸡巴高高翘起,腰都抖了,他被秦非逗得一点威风不剩,只能呻吟:“骚鸡巴,我没用的骚鸡巴要忍不住了,精液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不许射。”秦非手上微一用力,将绒球抵在了腔口,然后扣动细杆尾部的小机关松开了绒球,抽了出去。
秦非听到耳边呼的一道风声,却是费伦的尾巴在那个瞬间一甩,虽然没有挣断扣环,可是秦非还是感觉到了那可怕的力道,不由咂舌。这要是强暴他,怕是后面的主已经成了糖葫芦。
费伦肩膀耸动没有吭声,秦非挑眉把手往前一抹,费伦在鸡巴被捉住时发出了叫喊,他没有射,然而半透明的精水已经把床单浸透,再被秦非一摸,一抖抖的就要射精。不过被秦非眼疾手快的堵住了。
费伦几乎要被他玩哭了:“堵住它吧,求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叫老公。”秦非突发奇想。
“老公……雄主~求你堵住奈伦斯的骚鸡巴……它要射了”费伦想也不想,侧头求饶。
秦非呵的笑了一声,他也是看出费伦真的到达极限,拿出早准备好的阴茎堵,这东西外形像个银针,哪怕是雌虫有些也会看了胆寒。
把高挑的雌虫按在怀里,捏住雌虫的龟头,将阴茎堵圆润的头部插入了雌虫的尿道。
费伦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秦非动作熟练轻柔,磨了这么久他也不想忍了。
阴茎堵末端是个软胶的半圆,可以轻松堵住铃口。
尿道被涨的满满的,满满的精液被堵了回去,难受的要命。费伦甩开额发,在被再次插入时发出呻吟。
要命的绒球沾了淫水就停留在了那里,研磨脆弱的腔口,那里从来没被碰过,带来的快感陌生且直接。
秦非塞住他的阴茎后,经过休息已经缓了过来,大开大合把费伦往死里操,雌虫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膝分开跪在两侧,加上身体酸软是跪的非常稳当躲也躲不掉。
秦非的胯骨拍打着结实圆翘的屁股肉,几乎要拍打出肉浪。费伦的身体随着他的力道起伏,被一次次钉回雄虫的阴茎上,因为不再担心射精而放声呻吟。
绒球无时无刻不撩动费伦的神经,肉道被摩擦的发麻。脑子完全不想思考,只想让秦非操他,把他从里到外操个透。
每次干到里面都会触动绒球,费伦会条件反射的往前躲,然后被秦非扣住腰稍一动力就坐回去,让整个肉道被操了个爽。几下就让秦非得了趣,把费伦干的哭叫不止。
而秦非故意操到绒球的时候,被淫水浸透的绒球也会轻柔的抚摸龟头马眼,非常的爽。费伦也会因为被刺激到而猛的缩紧小穴,再颤抖的被操到松软。
那细密绒毛不断骚刮隐秘小缝的快感实在达到了费伦的感官极限,他开始哀求,生理性的泪水涌上眼眶却无法控制:“不要磨了,那里啊啊~啊不要……不要磨那里!”
“哪里?是你要生宝宝的地方吗?”秦非这样故意挑逗他。“生……宝宝?唔……射,好想射啊啊~雄主射给我吧,好想射。”
费伦都要被撩疯了,也说不清楚是想秦非射给他还是自己要射,鸡巴涨得发紫,被堵住的痛苦混合后面的挑逗,秦非总是这样,又让他快乐,又让他痛苦,只能乖巧的被控制。
没有雌虫能拒绝这样的快感,也没有雄虫能挺过这样的香艳。雌虫布满汗水的躯体在掌心撒娇一样挣扎。
后来秦非抽出身,把费伦强硬的按在床上趴好,一边伸出手揉捏他要憋爆的鸡巴一边操他。然后狠狠的射在了里面,瞬间身心舒畅,之前的抑郁一扫而空。
带着大量信息素的精液射入肠道,费伦喉咙里发出呜咽,瘫软了身体。而恶劣的秦非刚刚射完便抽出了折磨费伦许久的阴茎堵,刚被拔出来的铃口失去弹性的大张着无法射精。
享受湿热穴道包裹的秦非射完之后,感到自己存量还挺足,再次干了起来,引发费伦上校又一轮的哭叫。失去控制力的阴茎,漏尿一样的开始射精。把大量的半透明精水射在床单上,积成了小小一汪。随着秦非的动作漏个不停。
第三次来的很快,秦非干红了眼,低头咬住雌虫背后蝴蝶骨的软肉,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
可怜费伦从他第三轮开始就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射精,几近虚脱。表情已经完全的茫然。
有点玩过头的秦非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引导费伦从高潮上下来。抬手解开了吊住费伦双手的环扣。
在这个过程中费伦一直很安静,直到倒在秦非怀里。在昏睡过去之前,费伦终于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口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当初把你留在那里,让你承受了那么多苦楚,更是险些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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