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3四处发情(2 / 2)
陈思慎不知道为什么门没有锁上,他明明已经确认过,可是事实上就是曲宁推门进来,他湿漉漉的和曲宁对上视线。陈思慎背后是陈天洋,他面朝着曲宁全身赤裸,两条腿被陈天洋勾着,腿间畸形的阴阜吞吃着一根粗长的阴茎,阴唇外翻,穴口湿淋淋的水光发亮。
陈思慎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胸口大开,衬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奶头是一种被吸吮多次的深红,胸脯起起伏伏,狭窄的腰肢也在颤抖,他强装镇定,厉声道,“曲宁…!出去…”
但陈思慎不知道,他喑哑而颤抖的声音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陈天洋还在把阴茎往深处顶,顶的他控制不住的颤抖,在曲宁面前喷潮,淫水到处乱溅,狼狈又淫荡,看起来欠操极了,曲宁红着眼睛盯着他,是一副很可怜的样子,但还是乖巧的听话出去了。
曲宁很崩溃,他其实一直在暗恋陈思慎,陈思慎没什么熟识的朋友,不只是因为陈思慎性格冷傲,不善交际,更因为曲宁不动声色的隔绝了他和别人的交往,给他塑造了一个暴君的形象,所有人的意见几乎都要通过他来传递。
曲宁不想强迫陈思慎,即使对他有性欲也一直压抑,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撩拨勾引,显然陈思慎没有意识到,陈思慎一直把他当弟弟——可是,陈思慎和他的亲弟弟做了爱。
如果说陈思慎和亲弟弟都可以做爱,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曲宁再见到陈思慎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因为哭过而眼尾微红,看人的时候显得有些潋滟可怜,和他平时轻蔑高傲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曲宁控制不住的呼吸一滞。
曲宁心里都是陈思慎和陈天洋乱伦做爱的事,可是陈思慎却好像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他一如往常,平静又冷淡,和曲宁的交谈也是再平淡不过,好像几个小时之前被撞见的满面红潮、赤裸淫乱的人不是他。
陈思慎不在意,曲宁却委屈极了。
曲宁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长的好看,性格又乖,哭着撒娇的时候总是让陈思慎心软,陈思慎看着他,“哭什么?”
曲宁吸了吸鼻子,扑到他怀里,但因为过于大只,其实并没有扑进去,只是和他抱着,曲宁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黏糊的哭腔,咕噜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陈思慎听不清,但是并不烦,他对曲宁一向是很有耐心的,只是刚被曲宁撞见自己挨操,这样的肢体接触让他略微感到些不自在。
但他还是拍了拍曲宁的背,非常耐心,“怎么了?”
曲宁抿着嘴,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然后猛地贴过去和他接吻,一面按着他的后脑不让挣脱,一面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凶的几乎要把舌头捅进他的喉咙口。
陈思慎只在开始挣扎了一下,后来就放松下来,由着曲宁一边亲,一边隔着衣服到处摸他。明明不是发情期,但是被陈天洋操惯的身体还是很熟练的开始发热,陈天洋刚射进去的精水被跳蛋堵在他的屄里,穴肉不自觉的吮着跳蛋,腿根微微发颤。
但曲宁并没有把手摸进他的衣服了,最后只是放在他的腰上,和他湿黏黏的亲了又亲然后才略微的往后退开。曲宁湿淋淋的盯了盯陈思慎的表情,然后贴近抵着他的鼻尖摆出一种非常可怜的样子,眼睛泪汪汪的,又红又湿,“对不起,我喜欢你,思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好嫉妒陈天洋,我也想操你,思思,我想操你。”
他含在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明明说的是那么不知羞耻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带着哭腔粘着他撒娇,粗大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他的大腿,又硬又热,陈思慎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曲宁先愣了愣,但很快眼睛就亮了起来,陈思慎几乎能看到他身后摇晃不停的小狗尾巴,曲宁贴上来,热切又焦急的问,“我可以吗,思思,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吗?”
“可以的。”
陈思慎很清醒,并不是被发情期逼迫,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爱曲宁,但他觉得曲宁想做爱的话,可以。而且,陈天洋和他脱轨的关系也是时候喊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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