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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坏心眼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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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

两人彼此言语攻击起来,都越说越火,安灼拉怒挂电话,没一秒钟,接到李谨言的短信,就三个字,“分手吧。”

安灼拉正在怒火上头,也干脆回了三个字,“分就分。”

等他冷静下来,再打电话过去,对面已经一片忙音,想来是被拉黑了。

第二日,记者拍到安灼拉形单影只,神情憔悴。国民CP又拆一次,安灼拉再次被甩,这条新闻,毫无意外地又上了次头条。狐朋狗友自然不会放过嘲笑的机会,第一个打来电话的就是沈行。

他前些日子去东部战区公干,刚回来,顺便还带了只小拖油瓶,是安灼拉他爹新纳的小侍子,交接给内务府后,恰巧看见这消息,当即给安灼拉拨了电话。

“哎,失恋的可怜人,怎么样,晚上要不要哥陪你喝酒啊?”

安灼拉笑骂了声,“滚。”

他和沈行以及何正法三人年纪相差不多,从小一起长大,沈行生得最高,便总是以哥自居,安灼拉小时单纯,还被骗着叫过,等到发现沈行比自己还小些,便不肯再叫。

他心中犹自郁闷,想起沈行常在京中,人头应该比何正法熟,便问他,“有个叫716的地方你知道不?”

“知道啊。”

“他们那局长,叫安、安——”

他一时记不起来,沈行替他回答,“安和驯。”

“对,他是谁的人啊。”

沈行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以很认真的语调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就是谨言的一个学生——”

安灼拉将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抱着“说说不开心的事让哥们开心一下”的精神,连在716那里碰的钉子都没隐瞒。

沈行果然听得笑了,“哦,倒确实是他的风格。”

安灼拉一听,能这么说意味着他对716那人很熟悉了,福至心灵,突然想明白了,“等一下,他还真是安笙家的?他不是只喜欢男女,不喜欢侍人么?”

沈行换上一副官方腔调,“唔,老师的喜好么,我就不方便评价了——”

安灼拉“切”了一声。这小子原本还正常,自从跟了安笙做情报工作以后,眼看也往满肚子坏水方向发展了。

“行,冤有仇,债有主。既然那混蛋是笙叔的人,我去找他。”

要找安笙其实极难。当年泛美洲区还在时,他他负责对美的情报工作,以一己之力单线对接我方潜伏在前线的间谍们。为了能够更好隐蔽身份,在神之左手中甚至专门为他加了一个模块,一切监控镜头在拍摄到他的时候,会自动将他过滤,替换为背景镜头。

非常不巧的是,安灼拉恰巧是屈指可数,可以直接联系上的少数人之一。

于是安笙被迫听了安灼拉一个小时的抱怨,原本听到他又被李谨言甩了,多少还有些同情之心,待听到原因就十分无语,再听到他撒泼打滚地控诉安和驯,说都是因为他不肯把抓来的小侍子完璧归赵,才让他削了面子,李谨言也被那家人赖上了要娶小侍子,两人也因此分了手,等等。

中间安笙试图解释一下侍人回归计划的意义,想想还是放弃了。连安浩都拿安灼拉没办法,其他人还是省点力气了。

因此他只一味“嗯嗯嗯”,“好好好”的答应着,总算哄着安灼拉肯挂电话了。

安笙原地坐了好一会,等脑子里嗡嗡嗡的声音逐渐沉静,才按铃叫来管家换了茶,便啜着茶边想,哎,不比不知道,安何沈这一代,果然还是沈行好一些。

一念刚起,手机再次响起,这次却是沈行,安笙接起,那边笑嘻嘻叫了声“老师”,安笙吹着茶反应了过来,“胡闹。”

沈行立即叫冤,“他自己猜出来的,可不是我说的。”

安笙懒得听他狡辩,直接问,“情况如何?”沈行这才敛起笑意,开始报告实验的结果。

这晚安笙点了安和驯侍寝。他到时安笙还在跟人电话,朝着调教室微抬了下巴。

安和驯于是在门口脱掉华丽的睡衣,光着身子踏进屋里,自行在木马上趴好。

他等了好一会儿,安笙才跟着进屋,走到一边去挑选刑具时,步态悠闲。

安和驯乖乖的趴着,并未趁机偷看他选中那种刑具,直到安笙走回他身后,滕杖在空中划出一声唿哨,落在他臀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安和驯放下心,忍耐不住的扭动臀部,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呻吟。

滕杖打在皮肤上,力道稍微掌控不好,就会皮开肉绽,看来很重,其实却只是皮肉伤。

安笙这日显然并未用心控制力道,十几鞭之后,安和驯原本白玉无瑕的臀部,已满是的纵横的伤痕,好几处破皮流血,看来甚是凄惨。

安笙拿出手机,拍了张臀部的特写发给安灼拉,记起他提到的一个细节,顺口问道,“用了暴雨梨花针?”

他说完,自己解开了裤扣,安和驯回头见到,赶紧将腿分得更开了些,用两手扒开伤痕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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