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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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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

一手伸到背後,晏怜绪的纤软双指朝着楼月璃张开屁眼,被阳精灌溉至猩红肥沃的淫窍翕张,宛如胭脂涨腻,淌着蕨甜似蜜,不知餍足地等待着又一次的侵犯。

水眸迷醉,勾魂的眼神里全是久经风月的熟练,看不出一点点的真情。

「淫奴的屁眼好痒……痒得要死了……请爷为淫奴的骚屁眼灌精……把淫奴的骚屁服当成爷的尿盆……嗯……」晏怜绪的臀肉淫乱地摆动,香浮乳酪泛着腻汗生春,他放声呻吟道:「不许找其他女人……嗯……爷是淫奴的……」

楼月璃按着晏怜绪撑大屁眼的手。

「乖,我先去看看红袖。」

这句话如同冰水般兜头把晏怜绪淋个湿透。

他的淫贱示好顿时变得比东施效颦还要可笑。

可是晏怜绪依然没有放弃,他抿着红唇,深深地看着楼月璃,眼眸湿润得就像含着一池春雨。

「好好休息吧。」楼月璃敷衍着,他转身下床,飞快地穿上散落床边的衣衫。

晏怜绪颓然跌坐在象牙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

一句句甜言蜜语言犹在耳,楼月璃却是急不及待地赶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了。

晏怜绪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怎麽努力也比不上那个陪伴在楼月璃身边多年的女人。

月来弄影,冷透屏帏,顷刻之前还浸润着情欲的明眸现在却是浮云荡月,泪光荡漾,我见犹怜,绾绿梳云散落半露冰肌的柔肩,宛若绀霞轻压琉璃,一身吻痕若雨膏花尘,犹如一个被遗忘在一角的破旧娃娃。

一滴清泪划过晏怜绪的眼角,倒映月色皎洁,犹如鲛人织就,冰绡渍泪。

晏怜绪咬紧下唇,竭力地不让自己哭出来,哽泣声却不听使唤地从牙关里流泻出来。

楼月璃的背影微微一顿,但还是继续束起长发。

终於,晏怜绪随手抓起鸳鸯金丝软枕,用尽全身气力地丢到楼月璃身上,哭着大叫道:「楼月璃你有种出了这个门口,你以後别来找我!」

楼月璃侧身躲过软枕,他看也没有看晏怜绪,只是快步地离开房间。

晏怜绪双手抱膝,脸庞埋在膝盖里,难以自控地嚎啕大哭,哭得全身也在抽搐着。

他的初恋太美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原来一切只是湖里月影,轻易被风吹得粉碎。

晏怜绪早该明白,他不能奢求占有那一抹琉璃月影。

夕雾很快便进来了,她捡起软枕,又给赤裸的晏怜绪披上薄衫,安慰道:「怜夫人,您当心着凉。」

晏怜绪委屈巴巴地抱着夕雾哭个不停。

夕雾百般温柔地抚慰着,晏怜绪却感到近在咫尺的语声忽大忽小,然後愈来愈模糊。

「啊!」

右耳的耳鼓突然如同被尖针反覆乱戳,头颅剧痛得快要裂成碎片,好像连脑髓也被刀子强行地挖出来,视线所及的一切化作迷幻的重影,晏怜绪凄厉无比地号叫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耳蛊的獠牙是如何残酷而缓慢地撕裂自己的耳膜。

夕雾吓了一跳,她连忙问道:「哪里疼?哪里不舒服?」

晏怜绪疼痛得面无血色,眼泪掉得跟断线珍珠一样。他紧紧地抓着夕雾的衣袖,泪眼涟涟地道:  「如果我……很疼,楼爷……楼爷……会回来吗?」

夕雾拿丝帕擦着晏怜绪的泪水,叹道:「楼爷要是真的心疼您,他怎麽舍得离开您?」

痛楚不住地加剧,但见曲眉愁翠蹙,清泪湿花春雨,晏怜绪把夕雾抓得更紧,断断续续地哭诉道:  「好疼……好疼……他怎麽不来看我……他从前对我很好的……现在怎麽不心疼我了……」

夕雾好不容易才抬起手臂拉响摇铃,命婢女立即把程大夫找来。

月转空梁,绿窗斜动摇风竹,金铜床鈎遗细碎金满地。

夕雾燃了安神静气的清心香,薰炉宝篆浓,晏怜绪渐渐地止着泪水。夕雾好言好语地哄了大半夜,给晏怜绪擦乾汗水,洗净身体,穿上柔软的丝袍,侍候他躺在象牙床上,又给他掖好薄被。?

程大夫来到房间时,哭得精疲力尽的晏怜绪己经差不多睡着了。

孔雀金屏後纱帏半卷,藏在芙蓉绣褥里的晏怜绪仅仅露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平日灵动的墨眸只剩下死气沉沉。

夕雾瞧了程大夫一眼,她站在床边,没有离开内室。

晏怜绪垂头看着十字交叉拐子锦铺地,哑声道:「夕雾,你先去休息吧。」

夕雾眉心一动,她柔柔地道:「怜夫人,奴婢就在外面守夜,您有什麽事,尽管叫奴婢进来。」

晏怜绪草草地应了一声,夕雾便行礼退下了。

程大夫见晏怜绪脸容憔悴,便单刀直入地问道:「是不是发作得愈来愈频密了?」

晏怜绪蜷缩身体躲在被窝里,浅灰晕缂凤尾戗床帐在他的脸上映落晦暗的阴影。他无神地看着琴几 上的璇花,没有回答程大夫的问题,只是问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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