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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红豆香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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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面的麻布,在一阵阵弱息中,微微起伏,显示着一点点活气。

餮的声音,忽又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混着装出来的惊喜:“呀!魅官儿你看,这里有颗红豆呢!”

齐悦大概已经猜到了。下一刻,胸上传来的剧痛证实了他的猜想。

餮揪着齐悦左胸上那颗蕊珠狂拉猛扯,惹来齐悦的一阵痛苦呜咽。原本小巧可人的肉粒,瞬间变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颗嫣然的红豆。餮侧着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几下,让那娇艳欲滴的形状,能够保持得更久,一边满意地吟道:“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魅官儿,你可还记得,咱们在南馆分别之前,我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时的你,真是好生的娇美啊……”

齐悦怎么会不记得?自那日之后,他与餮分开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伤,久到前世的自己终于确定,有些情愫,是根本无力止住的念想。可是齐悦不想答“记得”,因为那是属于先祖齐魅的记忆,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他与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脑袋小声地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说过,我真的不是先祖齐魅啊。小悦现在只想与邪主你,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随风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个冰凉的杯口突然倒倾下来,覆住了齐悦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压力,让齐悦的肌肤,与杯口贴得不余一丝缝隙。

“魅官儿,这下好了,咱们有了骰盅,又有了红豆,是可以好生转上一转了。”说罢,餮一边转动着那个描花精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吟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乳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肉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淫羞的后穴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开了小河般潮湿。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点皮肉,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骚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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