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一头没一头和吃了上盾没下盾(2 / 2)
,他操过柳向岸不下十次,这是头回进去是滑腻顺畅毫无包裹感的:“夹紧点,别偷懒。”
“好奇怪的要求。”柳向岸被翻了个身甚至呛到了一口,此时的喉咙还透着沙哑,活像是叫得太过头,“你觉得松不是说明你比燕滔小吗?”
他这话是真话还是屁话暂不论,燕滔那点被夺食的不忿倒是被一扫而空,燕来原本散掉了的好胜心冒了头。柳向岸调整了下姿势煞有介事地点评了起来:“有时候前浪死在沙滩上也很正常,你不用太不服气,输给徒弟又不丢人。”
正常来说,人不能连续吃到同一个套路,但柳向岸也真不是什么人。
燕来寻摸着他敏感的地儿接二连三地碾转,给人操得不由自主地收紧,那点子轻蔑还没从心底到脸上,柳向岸就颇为赞许开口道:“你看,姜还是老的辣,技术方面燕滔还是得向你多学习。”
这不当人的玩意儿就是很擅长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刺挠,燕来真是拳头和鸡儿都硬得蓄势待发,他的眉目狰狞起来,让柳向岸想起雁门关郊外骨瘦如柴但穷凶极恶的野狼,弓着背,绷着腰,爪子锋利牙齿尖,随时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他几乎每一下都用了起码七八成的力气,还抓着柳向岸呼吸颤动的时候猛得撞到最深处,按在人手腕上的力道太过,不多时便拧出了青紫的印子,逐渐同刚才柳向岸掐出的指痕有了相似的颜色。燕滔不吭声,但燕滔留在里头的玩意儿是一刻不消停地提醒燕来,激得他愈发疯狂。逐鹿坪督军发出一声颇为享受地闷哼,十分满意地夸奖道:“到位,可太到位了哥。”
“什么,你说要操到胃?”燕来承认自己被他夹得通体舒畅,甚至不那么计较方才那点事儿了,“没问题。”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又吓人,只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柳向岸没慌张也没拆穿,还替人把话唠圆了:“来茶馆自然要插好喝好,辛苦帮我满上!”
跟你们这帮耐力牛逼抗揍厉害的大旗手真是没的话说。燕来恨他恨得牙痒痒鸟硬硬,摁着人一下又一下地凿,柳向岸从床沿被创到了墙根,抵着墙喘得快活又开朗,被拧了把脸还能咧开嘴冲他得意地笑:“咋?累了?不应该啊。”
应不应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累。在瞿塘峡高度紧张罚站一个时辰的燕来终于打上了集火大旗这种热血沸腾的局,他追着大旗手招式百出,力道出众,身手灵活,突破重重难关将人逼近墙角只差最后一刀便可——
然后他被柳向岸突如其来环到腰上的腿猛地一勒,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浊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涌了出来,柳向岸一撑床坐起来将那根软下来的分身送出,更多的白色在两腿间画出暧昧的长弧线,他俯视着床那边的燕滔和还没回神的燕来,把方才某个人心底里的轻蔑融进了笑声中:“谢酒花有句话说的不完全对。”
罡气穿堂,蓝芒乍现,柳向岸拽下燕来披在背上的外袍,借刀墙的掩护倒纵至二人不可及处,侧身撞开窗户消失在了夜风来处。
“霸刀不止三个散流霞,还有不少墙。”
燕滔并不知道谢酒花和自家师父那场对峙,只能疑惑地看着还坐在原地的燕来:“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吗的。燕来在心中骂道。真他吗的给你脸了还让你看扁了,也不想想自己还在逐鹿坪扛大旗,有散有墙能让这据点长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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