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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跟你那个主人一样爱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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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砸到比特头上,比特汪汪叫了两声,朝她呲牙。

“不查你们查谁,你嫁过来多少天了,那个女人从没来过,她前脚离开,后脚我关的人就丢了,舒愠,你真觉得你干干净净啊。”

“我不干净难道是你干净?”一盆子屎被平白无故扣到自己头上,舒愠当然不背,“用你脚指头想想都该知道咱俩现在福祸相依。”

“人跑了你出事,我能好过到什么地方?我要真想做,会没脑子到让我朋友把他带走吗?”

“我朋友来是因为谁。”舒愠拉开抽屉,抓了几个避孕套往他身上砸,“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有套不用非要射进去,我不吃药怎么办,真怀你的种啊。”

她脑子抽了才会不吃。

这么简单的道理,宋凌誉当然明白,但他就是傻逼,就是想借这个跟她说话,不然她总想着离开。

他伸手要挨她,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滚呐,不信我碰我干什么。”

得,不给碰了。

他就想跟她说话的,结果装过头了。

宋凌誉冷脸,故作深沉:“老子给钱还不能碰了?”

舒愠还是踹他:“没到账就不算。”

看他挨打了,比特又开始叫。

“小比特,咬她。”宋凌誉摸它的头。

小比特立马跳到床上,蓄势待发。

仗势欺人的她见多了,仗狗欺人的她还第一次见。

不过那只傻的她可不怕。

口水滴到脚踝上,又黏又热,觉得狗吸声不对劲儿,舒愠偷偷睁眼,发现不是那只呆傻的,低头认怂:“宋凌誉,虽然我态度不好,但…不带这么玩的。”

这个男人果然养了不止一只。

她认怂,她装的。

只要能不被这只凶狗咬,她什么也不怕。

他眯眼:“现在知道怕了?”

傻逼,还装起来了。舒愠想。

她点头:“有话好说。”

宋凌誉问:“怕它还是怕我?”

“都怕。”舒愠咽口水,“你们两个最帅,最威武,最有男子气魄。”

闻言,宋凌誉脸瞬间黑了。

小比特是雌性。

偏偏三条比特里面,就它最小,就它最凶,另外两只雄的一个懒,一个欠儿。

舒愠瘪嘴:“夸你你也不高兴?”

拜托,她可是在夸他诶,他黑什么脸。

宋凌誉伸手,拇指和食指合在一块儿对准她两片唇瓣用力,不让她说话:“谁准你问的?”

竟然还敢问他。

她张嘴欲说,但说不出,嘴里充了气,鼓鼓的,像只生气鼓起肚皮的河豚一样。

舒愠咬牙,暗骂他是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男人压根不松手:“怎么不问了?”

有本事松手让她说话啊。

臭傻逼。

嘴说不了,那就用手抗议,隔着衣服,舒愠开始挠他胳膊。

她才刚用力,小比特带着倒刺的舌头就舔到她脚面上,揪心的疼,疼的她打冷颤,小心翼翼往后缩。

眼看着脚面上血珠溢出来,自己即将成为它的盘中餐,舒愠小声抽噎起来,眼泪挂在眼角,整个人缩成一团。

原来会害怕啊。

还以为她病了一场更天不怕地不怕了。

男人轻笑:“哭什么?”

小比特挨了一巴掌,也开始委屈,明明就是他让吓她的,现在真的吓到了还要拿它撒气。

舒愠咬着唇,满脸委屈和他讲道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讲理,我夸你你不高兴,不让我说话,还让它吃我。”

娇。

他可没说要比特把她吃了,只是让吓她一下。

虽然心里那么想,但他故意说反话:“让它把你吃了不好吗?这样就没人敢忤逆我了。”

舒愠瘪嘴:“我要去医院。”

这么凶的比特,还不知道吃过多少人,恶不恶心另说,被它倒刺划了,脚上有伤,粘了它的唾液,她怕被感染。

她可不想得个狂犬病到处咬人。

说起医院,宋凌誉就没好脾气,轻嗤一声,耐人寻味地问:“看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外婆?”

“宋凌誉,我够尊重你了。”

被他激怒,舒愠冷脸看他,胸口上下不停起伏,呼吸不稳,在极力压制心里的怒气。

要不是怕他真的对外婆下手,她恨不得杀了他,撕烂他的嘴,拔掉他的舌头。

他笑:“看来不是了。”

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火感到不悦。

说了那么恶心的话,竟然还能笑出来。

舒愠躺回床上,不想理他:“不打了,我他妈得了狂犬病第一个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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