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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京师城外初试云雨(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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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永远都是软趴趴的,得用手套弄半柱香,才勉强立起来一点。

但就算是立起来了,也就拇指大小。这点东西,能顶什么事?

柳家老爷那时正在翰林院做编纂官,早出晚归。儿子出了这档事,竟先是笑话了几天,再把自己的积蓄都拿给了夫人,任夫人去请名医。

现回忆起傅知安的喘息和情动时的潮红的脸,柳庆熙久违地感觉那处硬了一些,在套弄后,也颤颤巍巍了起来。

灼热的手心包裹住那玉根,大拇指在淫头上挑弄、按压,快感从下半身蔓延乃至全身,额间薄汗淋漓,低喘连连。

只是快感还没完全激荡,那不顶事的玉根就泄了,淅淅沥沥地沾到了衣服上,晕成白色的一小滩。

好像忽然登上了极乐世界,又像丧家犬一样被赶了出来。柳庆熙心里不满,狠狠地推翻了身前的桌子。

一时间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好一阵噪杂的撞击声。

“来人。”

仆人低着头进屋,等候主人的命令。

“给我重新拿套干净的衣服来,另外把这些全部都收拾干净。”柳庆熙不耐烦地挥挥手。

换上干净的衣服,柳庆熙烦躁地踩在旧衣服上,把那被阳精沾染的地方,踩得全是黑灰的脚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才作罢。

心里不愉快,柳庆熙整个人都跟喷火似的,气冲冲地出了门。

京师有几家医馆名声很好,老中医和蔼可亲,医馆门口的牌匾上刻着“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柳庆熙已经不是能平静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光着给大夫看的年纪了,他阴沉着脸,只说自己在房事上不顺。

那老中医确实是有几分道行的,见柳庆熙心脾两虚,分明是先天不足之症。

这房事不顺,有很多种可能,可柳庆熙非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老中医也无奈,见柳庆熙穿着也是富家子弟,一股脑地拿了润滑膏、壮阳药、滋补药等物给柳庆熙,满满一箱子。

这种毛头小子的钱,最好赚了。

柳庆熙回去煎了一副药,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原本在房间写字的傅知安,皱了皱鼻子,打开门问:“你在干嘛?”

要问柳庆熙煎的是什么药,正是有催情作用的壮阳药,但柳庆熙可不想在傅知安面前说,他道:“知安,我病了。”

傅知安擦了擦手上的墨水,问道:“你怎么了?”

柳庆熙拉住傅知安的手,用脸在手心蹭了蹭道:“我害了相思病,必须要每天都见到你才行。”

“我看你没病。”傅知安把手抽出来,转身又回房间写字了。

能考上秀才,傅知安写得一手好字,他最爱的是赵孟頫的行书,每天都要临摹几张,以免手生。

赵孟頫的字飘逸潇洒,笔圆架方,流动带行,平日傅知安不觉得自己写字这么迟钝,今天闻着那浓郁的中药味,心里怎么也冷静不了。

他放下笔,又走出去,皱着眉头看着柳庆熙煎药。

柳庆熙道:“知安,就快煎好了,这副药味道有点苦,我一会喊人收拾了,就不会有味道了。”

中药的味道除了苦涩外,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诱人气息,越闻心里越躁动。

见傅知安脸色发红,一直皱着眉头,柳庆熙连忙把药盛出来,然后唤人来把那药渣丢出去。

柳庆熙一边吹那滚烫的药,一边说:“我马上把它喝掉,喝掉就闻不到味儿了。”

面前的柳庆熙就像个行走的药罐,都被苦涩的中药腌入味了。柳庆熙要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躲了躲。

把中药碗放在石头上,柳庆熙从背后环住傅知安道:“不苦不苦,马上就不苦了。”

几乎是柳庆熙抱住的一瞬间,傅知安的阳物就缓缓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地夹住了腿,腰往后倒,生怕被看出来他有了反应。

那药还冒着热气儿,柳庆熙就一口气喝掉了,利落地把碗丢给仆人,抱着傅知安就进了房间:“你不是要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写。”

柳庆熙在国子监读书,成绩算不上顶尖的好,倒也不算差。他的书法是探花郎的爹亲自教的,水平比傅知安还高上一分。

他素来写的都是小楷,见傅知安的行书遒劲有力,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道:“知安,你教教我吧。”

傅知安缩了缩肩膀道:“这应该不需要我教吧。”

“要的,要的。”

柳庆熙一只手握住笔,另一只手把傅知安的手放在自己手上,非要傅知安教他才行。

傅知安只觉得柳庆熙的手光滑细腻,比那竹子做的笔杆还要滑。考上秀才后,邻里的小孩也有不少让他教导的,教人写字这种事也非第一次。

傅知安握住柳庆熙的手,手指压在他的手指上,食指发力,由着柳庆熙写,他在关键地方带一带笔。且看那纸上,正是: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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