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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子他吗你放开他!你没发现他很痛苦吗?!”小千秋的吼声穿透了营帐,傲霜刀劈出的刀气凝作一堵电光闪烁的高墙,如鹿鹿与人间情下意识地朝两边避让,玄衣如鬼魅般顺着刀气朝砚碎追去。秦淮主将发着懵被拢入温暖的怀抱,抬起头时险些撞到了玄衣的下巴。
他这一动不打紧,两腿间漏尿般泄出了一滩淋漓的白浊,砚碎屈辱地咬着下唇将头偏到一旁,刻意不去看玄衣和小千秋的眼神。而小千秋的目光逡巡过砚碎周身的痕迹,拔高了音调朝人间情重炮出击:“你他妈这么稀这么少也好意思射进去啊?还是说就是因为见不得人才他妈要藏里面啊?从刚才玄衣出去找地方拉大旗再到我们过来有没有五分钟啊?我知道你野外不持久没想到你这种时候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啊!关键你他妈还那么稀,清汤寡水我吐口唾沫上去都比你浓点!”
“所以三哥你果然跟浩气不清不楚!”人间情拍案而起就要将帽子扣死砚碎头上,“先是玄衣再是小千秋,跟九霄内战的时候出勤比守扶风郡还高,小千秋带人在帮你是吧?眼看着我站如鹿鹿你要打不过了玄衣也不装了摊牌了摇浩气在黑戈壁埋我是吧?”
“我呸!”小千秋一口唾沫喷在人间情脸上,“不跟我难道跟你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口唾沫比你射出来的破玩意儿营养多了!啊?再看看你们恶人谷,走肾肾不行,画饼饼太硬,一天到晚就是升帐议事攘外安内给浩气盟一些震撼,你情子青云坞都能掉还好意思阴阳他扶风郡?你不能给浩气上上强度那我上上恶人指挥怎么了?”
话题重新回到了砚碎身上,玄衣整理不了那些彻底残破成布条的里衣,只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住,衣摆垂在泛着红紫的膝盖,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无声地窥伺着。人间情自是不服小千秋的折辱,强硬地要从玄衣怀中将人拖出,轻狂主将冷着一双眸拦在二人之间,而如鹿鹿不阴不阳地从旁刺了一句:“怎么的,现在是坐实了?我能说我有小千秋帮忙的实锤了吧?这两天我们骂秦淮是骂错了哪一句没有?怪不得能掉三层套子的扶风郡,原来连指挥都是浩气串子啊?”
“我不是、我——”砚碎被摧残后的嗓子里冲出两句沙哑的辩驳,在人间情与如鹿鹿的夹击中迅速的溃不成军,他急急惶惶地想推开玄衣的臂膀,却被旁侧里伸出的手扣住了手腕:“都停一停,让我说句公道话。”
浮生将砚碎从地上扶起,玄衣与小千秋警惕地把手收在了各自的兵刃上,目光不离二人身畔。恶人谷内部的矛盾素来只多不少,兴起翻旧帐能打年帮战,他们也拿不准浮生到底什么目的。精神谷主安抚着砚碎起伏的情绪,却悄无声息地拉近了几人的距离。
“有些事情,我们口说无凭,不如就地比试一番。”浮生撩起砚碎唯一那件遮蔽,将颤颤巍巍的后穴亮在了众人眼前,玄衣与小千秋惊愕地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丝欲火。
砚碎被按在浮生膝头时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盖过屁股的外袍被推在腰窝,小千秋按着他焦躁不安的后背,将分身塞进了那处堪堪愈合的甬道。清晰的饱涨感瞬间从交合处挤压到了胸口,小千秋熟门熟路闯进去,找准他最受不住的地儿重重一顶,砚碎的腰身瞬间漫出过电般的快感,他抱在浮生腿上的手猛然收紧,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带着点欢愉的呻吟。
他牙关的松懈给了人间情可乘之机,抓住机会的人间主将即刻集火而入,将原先起伏不定的呻吟顶成了一团模糊的干呕,玄衣看着砚碎被插到变形的面颊不由冷笑:“看你这条件也不差啊?怎么只能用五分钟呢?”
人间情还没惬意够一分钟就被玄衣搅和了兴致,抠着砚碎的嘴角强迫他吃得更深。秦淮主将扛不住这般攻势节节败退,苦不堪言地朝后缩去,却被浮生推着后脑勺往前一送,复又吞进去了些许。
脆弱的喉管剧烈地震颤起来,随着砚碎的喘息一次次收缩,软弹的舌头被人间情粗暴撤出,垫在那排饱受屈辱的下牙上。人间情的分身压在上头份量不轻,更不必说后面的小千秋正扶着砚碎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冲撞,每一份捅在内壁的力都会变成砚碎前倾的势,他呜咽着想从这种前后夹击中逃出去,泛红的眼角再度被濡湿。
这幅模样落在人间情眼中化作了一片撩人的欲火,且分身周遭的温热与砚碎的吸吮几乎要烧干他的理智。浮生看似维护地托住砚碎的胸膛,却将人正正好地送到了人间情的阴影下。
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慰舒展开了每一个毛孔,人间主将凶恶地擒住他的两颊,将方才积攒的底蕴泄进了砚碎的唇齿间,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见不得他快活一丁点儿的玄衣看着旁边燃着香眉头紧锁:“真的不到五分钟啊?你怎么灭一波就不行了?”
砚碎痛苦地伏在浮生的膝头咳嗽着,本就没束好的长发彻底散了开来,散在脸侧与脖颈激烈地震颤,沾染上了黏腻的白浊。今日的指挥勾着他的发尾挑起最碍事的那一缕,将那张惨败的脸暴露在窥视之中,人间情暴涨的愤怒被如鹿鹿轻巧压下,九霄主将接替他的位置托起砚碎了无生气的头颅,看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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