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小黑屋（3 / 4）

后对你有实战考核不知道吗？”

&esp;&esp;袁如摇头晃手，眼皮上下一合，没有回应就很快进入沉沉的梦乡。

&esp;&esp;她没在意的实战考核，在丝毫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来了。

&esp;&esp;面前不再是圆形靶纸，换成了头顶苹果的真人。

&esp;&esp;身后站着袁韦庭、季子和两位教练，她无法接受枪口对着真人，顶着袁韦庭生气发火也拒绝拿枪。

&esp;&esp;季子看两人即将呛起来，温和劝道：“我看了你的平日成绩很稳定，发挥都不错，现在瞄准苹果就行了，不用多想会不会打中人。”

&esp;&esp;袁如脸色发白，仍旧摇头。她还是有失手的时候，不能去赌。

&esp;&esp;“那是活生生的人，我不打！”

&esp;&esp;袁韦庭直接命令道：“把枪拿起来。”她拒绝。

&esp;&esp;“袁如，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我早就给你说过有实战，平日里教练对你懈怠了吗？你自己练习划水了吗？现在有什么不敢的！”

&esp;&esp;“你没有跟我说要对着人开枪！我愿意学是为了自保，没想过真的杀人！”

&esp;&esp;袁韦庭道：“什么时候让你杀人了？”

&esp;&esp;袁如眼眶红了，转头去看对面端正站立动也不动的中年人，他的体型消瘦，衣着平凡，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esp;&esp;“我就是不干！以后也不学了！”她赌气说。

&esp;&esp;话音刚落，袁韦庭夺过手枪，对着中年人就是一枪，吓得袁如立马去抢，转头见头顶的苹果被打中落地，那人再也站不住腿软跪倒地上。

&esp;&esp;“看清楚了吗？你的枪口对准他，他怕的不是子弹，而是扣动扳机的你。你很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换成真人。在靶纸上浪费那么多子弹就是让你精准射到人体的重要部位。一枪能打中苹果，也能打中心脏。你踏不过心理这一关，就进小黑屋面壁思过想通了再出来。”他喊道：“季子，带她走。”

&esp;&esp;袁如的眼泪滑到下巴，一声不吭，固执地盯着他，利索抹去泪痕，转身跟季子走了。

&esp;&esp;她怕黑是他们认识第一天就知道的事。如今他用这个弱点来惩罚她。

&esp;&esp;小黑屋进去伸手不见五指，只在进去的一瞬间看见了墙边布置了一架矮床，凭记忆摸索过去，一屁股坐下，床板硬得硌屁股，干脆躺了下来，她才不会真的面壁思过。

&esp;&esp;刚开始凭着强烈的情绪，黑暗并没有吞噬她，而随着时间流逝，情绪不再起伏，一股恐惧渐渐爬上心头。

&esp;&esp;在监控里看见她从躺姿到现在蹲在墙角脸埋在腿间的变化，能感知被黑暗笼罩不是那么简单。

&esp;&esp;袁如在里面关了多久，袁韦庭就在监控面前站了多久，原本安排的行程全都被延后，季子远程处理了几件事，面对叔侄俩的倔脾气，叹口气开始劝说。

&esp;&esp;“庭哥，袁如练枪的目的就不是杀人，她以娱乐的心理在练习，更有可能是为了让你刮目相看。关上四个小时了，她一句话也没说，放了她吧，以后遇到事情有肌肉本能记忆。”

&esp;&esp;“她说自己是拖油瓶，融不进我们的世界，现在花时间花资源教给她生存技能，靶心换成真人头上的苹果就撂挑子不干了，真有危险她瞄得准人也开不了枪。”袁韦庭铁了心要让人今天扣下扳机。

&esp;&esp;从这方无可奈何，季子请求进去见见袁如，见他不点头也不拒绝，默默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esp;&esp;小黑屋门一打开，泄进去一片亮堂的光线。躲在墙角的人没有动静，季子敲两下门发出声响才让她缓缓抬头。

&esp;&esp;没关门，他走进去坐在床边，指了下斜上方：“他一直看着你。”

&esp;&esp;看不清女孩的面目，他接着说：“那个人是自愿当活靶子的，酬劳不低。打偏了有后续的处理方法，打中了皆大欢喜。你以平常练习的心态去对待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我可以直白地跟你讲，庭哥呢，以后会在泰国和新加坡扩张业务，把你单独留在国内是不可能的。我们干的是赌博，而黄赌毒向来不分家，出去后没有那么强的法律制裁，收益和危险成正比，你有想过跟一个毒贩打交道吗？庭哥和我把你保护得再周密，万一出现那个万一，你不敢对人开枪，那些人会看你是个年龄小的女孩背后又有人而善心大发吗？我说的有些远了，你能明白他的用心吗？我们并不会让你去杀人，只是给你敢开枪的勇气。”

&esp;&esp;季子娓娓道来细说了其用意，这对女孩来说起了效果。她搓动着双手，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