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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第1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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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是突然想起还没回答您刚才的问题。”

元妤仪没急着详细说,反而向谢洵站着的地方凑近一步,立在青年身侧,笑靥如花,满面春风。

“令郎很好,能得他为夫,本宫甚是满意;或许谢侯只觉得郎君是个目无尊长的不孝子,可在靖阳眼里,谢衡璋就是最好的夫君。”

谢洵彷佛听见火星子噼里啪啦爆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垂眸,只看见少女微抬的下巴和白皙的侧脸,她眨动的睫毛晃了他的眼。

离的这般近,熟悉的幽香涌入鼻腔。

青年素来波澜不惊的心湖彷佛被人掷了一连串石子,擦着水面而过,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这般骄傲,这般张扬,为何?

大胆而又不可思议的想法蠢蠢欲动,她是在维护他么。

除了亡母,从未有人这样为他出头。

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屈尊维护他这样卑微低劣,甚至被家族鄙弃的庶子。

“谢衡璋很好。”

少女声如碎玉,悦耳动听,可这句话对他来说,实在过于陌生,谢洵心中一颤。

第15章 安慰

直到被谢家人送出府,重新坐回马车的时候,谢洵还是没能摆脱方才的惊愕。

这样直白的话,明眼人自然看得出她在护短。

谢洵性情内敛,喜怒不行于色,可自从遇到靖阳公主,却屡屡因她破戒,现在更是如此,沉静如死水的心中泛起一丝燥。

二人依旧面对面坐着,元妤仪观察着他的神色,却见郎君又似走了神,薄唇抿紧,彷佛在思量什么为难的事。

元妤仪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方才的话确实威风,可是也间接地搞砸了宣宁侯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

那毕竟是谢洵长大的侯府,莫非,自己的行为让驸马感到为难了么?

有些想法一旦开了头便似崩塌的山洪,裹挟着乱石尘土滚滚而来,元妤仪整个脑子里全被这样的想法充斥,考虑的越细,便越惭愧。

是她太急,没提前确定郎君的态度。

驸马到底姓谢,再不济也是陈郡谢氏主支的公子,与她之间,充其量也只能算刚成了一天亲的夫妻,日后若是自己同谢家有了龃龉,只怕郎君会立刻同她一刀两断。

她这个公主当的可真仗义,无比威风,最后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在元妤仪思忖着该如何同他解释自己的想法时,对面沉思的青年已经回过神,眸中染了一抹温色,眼下泪痣潋滟。

“方才,多谢殿下维护臣。”

头昏脑胀的元妤仪听了这话,凤眼微圆,像极了狸猫亮晶晶的眼瞳,“郎君没生气么?”

谢洵声线清冽,“没有。”

他还没有眼瞎到分不清好坏的地步,更不会迁怒维护自己的人。

少女紧绷着的精神松懈下来,倚在放于腰间的软枕上,“那就好,我方才那样对谢侯,还担心你会介意此事。”

话音一顿,她又心有戚戚地补充道:“本宫日后会斟酌用语,不会再如今日这般莽撞。”

可不就是莽撞么,最后说那一番话,吓得宣宁侯几乎不敢抬头,汗流浃背。

她确实担心谢洵因为这些事记恨她,日久天长,万一哪一天他真动了怒,拼着鱼死网破与自己和离,断了这桩连接着世家与皇族的姻缘。

对元妤仪来说,这并非好事。

“殿下今日为何要为我出头?”谢洵终于问出了心中困扰他已久的疑惑,又道:“您今日完全可以顺着父亲的话往下斥责我。”

若公主心中不满,还可以借宣宁侯的手来处罚他,自己依旧留得好名声;可她却没有,她打断了谢侯爷对他的中伤之言。

元妤仪倒是没想过他会问起这个,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桩顺势而为的小事。

少女坐直了身子,郑重道:“没什么正经理由,我就是看不惯谢侯这样欺负人。”

“郎君与大公子都是谢侯的骨肉,他为何只对郎君恶语相向,天下哪有这样狠心的爹?今日有我在郎君身边,谢侯还这般咄咄逼人,那平日里呢,郎君你又是怎么过的。”

元妤仪早就看这样偏心的行为不顺眼了,心里更是憋着一股气,现在驸马一问,自然是倒豆子般全抖落了出来。

谢洵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无比流畅地表达着对宣宁侯的不满,微不可察地蹙了眉尖。

公主她究竟是真的不设心防还是擅长伪装,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也姓谢,也是她口中的世家子?

少女面颊微红,颇为他打抱不平,“郎君自进屋便一言未发,他们不关心郎君也就算了,最后却引着矛头往郎君身上戳,这算怎么一回事。”

谢洵淡淡道:“臣习惯了。”

喉结不自觉一滚,长睫遮住眼中神色,只望见眼下一颗泪痣。

他这般沉默的姿态,倒露出几分更胜女子的柔弱来,落在元妤仪眼里更是如此,驸马就是吃了性子老实的亏,再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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