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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格拉妄想症候群_4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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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起,是真正体现了骨肉亲情。若是此刻苏黔清醒着,知道他们为自己如此奔波辛劳心力憔悴,定然是欣慰的,却也一定会心疼和不忍——他是一贯把自己当成为他人遮风挡雨的大树,又几时容许自己无能地缩在他人身后乞求垂怜照顾?

苏谢元突然说:“我想通了,我们一起去劝爸妈吧,把小黔送去治疗,不管什么结果,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走的路上,苏颐问她为什么突然想通,她说:“我也不忍心让小黔这么活着……不要再问我了,我怕我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起你们t_t

等寒假!寒假我一定死命的更新!!!

49、

先说通了四个儿女,由儿女们去说服老人,果然容易的多。苏家二老很快就下定了决心,而国外的医院和医生是早就开始联系了的,一旦决定之后很快之后就把苏黔送出去了。最好的医院,最优秀的医生,最先进的治疗技术,最谨慎的治疗方案……苏黔俨然已成了这个家庭真正的核心,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没有了他,苏家的世界都无法正常运转。所谓患难见真情,如果不是这一场大病,应当不会有那么多人发现苏黔对他们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苏维和苏颐从来不插手苏家的生意,学的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业,在经济上他们向来不争,但凭苏黔安排。苏谢元在夫家帮生意,偶尔也会帮苏黔稍加打点,而苏谢惜早早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苏黔病了,苏家偌大的生意总要有人管,苏家父母只好再度出山,几个儿女帮着打点。约莫是休息了太久,又约莫是苏黔将生意拓展的太好,苏博华也是手生了,四五个人一起做苏黔从前一个人做的事就忙得焦头烂额一团糟,简直不知道从前这许多年苏黔究竟是怎么做下来的。

当他在那里的时候,他为人们撑起一片天,那仿佛并不是他的功劳与苦劳,而是他该做的,甚至还有人嫌他站的太高挡住了视线。当他倒下了,人们不得不自己去将天撑起来的时候,才会明白他的不易。

三个星期后,苏黔被推入了手术室。

通过手术要修复或是去除他被毒品或外力损伤的脑神经,理论上对他的记忆力思考能力等都会有影响,但如果手术顺利,是不会影响他正常生活的能力的。况且无论怎样都会比他之前彻底失去理智不认人的情况要好。

手术做的是相对顺利的,然而术后他却意外地昏迷不醒了整整十天,医生几乎都要下诊断书判定他成为植物人。和那时候杨少君的情况很像,只看他的求生意志强不强烈。他的亲人们每天轮流在他床边跟他讲话、鼓励他,十天之后,他终于醒了过来。万幸的,没有失忆,没有发疯,会认人,只是在重新开口说话、下床走路等历程中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疗养才彻底恢复。

苏黔再次回到上海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那一天苏谢元赶回欧洲,苏颐临时有事,苏父去给公司的事情善后,只有苏维、苏谢惜陪着苏黔回了老别墅。

苏黔刚一进门,老孟热泪盈眶地迎上来,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先生,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啊!”

苏黔平静地拥抱他:“我回来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老孟是真的老泪纵横了:“我每天就守在这房子里,等着先生回来啊,我这大半年的,什么也没干,不干活,可我是真的辛苦啊,我心里苦啊!”

苏谢惜笑着捶了他一拳:“行了,孟叔,小黔刚回来你就急着跟他诉苦,不赶紧地帮着收拾收拾,让他回家来好好休息。”

苏维微笑着走上去帮他擦掉了眼泪。

老孟是看着苏家这些孩子长大的,就像他们的亲叔叔一样,向来是亲密的。他年轻的时候是保镖,沉默寡言,可年纪大了,话却多了,性格也开放了,现在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了,毫不避嫌地搂着三个年轻人放声干嚎。三姐弟被他嚎的心酸,可看着他这幅样子,又觉得好笑,最后都抹着眼睛笑了起来,苏谢惜嗔道:“孟叔,你是年纪越大越活回去了啊!”老孟总算也跟着抹干眼泪笑了,笑完之后,浑身像是充满了活力,东奔西跑的忙碌起来,吩咐佣工打扫收拾,自己也帮着收整苏黔的行李,恨不得忙的飞起来。

苏黔慢吞吞地走到餐厅去倒水,苏维和苏谢惜站在客厅里说话,苏谢惜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楼上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的背影往一个房间走去。她骤然吃了一惊,指着楼上问苏黔:“那人是,是那个姓杨的警察?”

苏维抬头看了一眼,只瞟到一眼,那个人已经进屋了。他微微皱了下眉:“嗯,是他。”

苏谢惜不满起来:“他怎么在这里?他知道小黔今天回来?”关于杨少君的事,连苏父苏母也都听说了,他们心里其实还是不太喜欢杨少君的,毕竟苏黔和苏维苏颐不同,苏维苏颐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性向,并且是一条路上走到黑。而苏黔曾娶妻生子,再过段时间苏小囝就要接回来和苏黔一起过来,杨少君算什么呢?他又到底做了什么,会让苏黔也选择这条路?再者杨少君当年和苏维的事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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